测试广告1 袁博开车,李诚搀扶龚仲鑫坐在副驾驶上,货车匆匆出发往城里赶。伏魔府 m.fumofu.com
到了医院,直奔急症室,接下来便是办理住院,各种缴费和检查,跑上跑下。
医生给龚仲鑫的伤口消毒缝合,半个多小时后才总算包扎完毕。
“有些伤口颇重,休息几天后拆线,半个月内都不许乱动,不然伤口容易裂开。有些得养上个把月,不然好不了。”
袁博和李诚守在病床边,看着浑身上下包得跟木乃伊般的龚仲鑫,皆是一言难尽。
“医生……”袁博蹙眉问:“得住院多久?他的家属不在这边,我得安排人员在这边照顾他。”
医生说至少要一周。
李诚脸色惨白,低问:“医生,他的伤那么多吗?怎么包得浑身都是?”
医生答:“伤口蛮多的,病人早些时候清醒过一段时间,要求我们尽量都包扎上,因为他喜欢乱动,怕碰坏了伤口引发感染。”
李诚“啊?”了一声,有些反应不来。
袁博向医生答谢,转身叮嘱:“阿诚,你留下照顾他,我买些晚饭上来吃。”
李诚点点头。
袁博匆匆下楼去了。
李诚坐在床头边,瞄了一眼头顶上的大瓶挂水,又瞥了一眼昏沉睡着的龚仲鑫,禁不住无奈叹气。
老天爷!这都什么事啊!
袁博没出去太
久,很快拧了几个热腾腾的铝盒饭上来,还提了一个热水瓶。
“我刚给三冰打了电话,让他晚上守办公室。已经八点多,外头没啥好吃的,幸好买得到一点儿热乎的,趁热吃吧。”
“谢谢。”李诚低声答谢。
病房有些窄,两人坐在房门外的长凳上,狼吞虎咽扒拉吃着。
中午十二点吃的饭,忙了整整一下午,本来该吃饭了,却突然碰上这茬事,忙到此时早已饥肠辘辘。
两人谁都没说话,埋头大吃。
吃饱后,袁博将铝盒饭简单洗了洗,下楼还去了。
十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包进口牛奶粉和一包饼干。
“刚才问了护士站的护士,她们说龚仲鑫肠胃没事,照常吃喝就行,只要别吃发物,其他都能吃。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外头不一定能买得到吃的。到时用热水泡牛奶粉,配着点儿饼干给他吃。”
李诚看着新颖的包装袋,忍不住问:“听说这样的牛奶粉很贵……这样一包得多少钱?”
“不少,七块多。”袁博答,
李诚吐了吐舌头。
袁博伸展四肢,歪倒在长凳上。
“阿诚,他身边没什么朋友,跟燕子又闹成这样,看来这几天只能我们轮流照顾他。”
李诚倏地想起什么,道:“那个……他的大哥好
像要来。下午我听燕子说,他大哥听说他们要离婚,赶忙请假南下来劝他们。对了,说是已经在火车上,明天就能到这边。”
“哦?”袁博挑了挑眉:“行,到时他大哥撑大梁,我们早晚帮着点儿。今晚不好没人在,我们留下吧。”
李诚想了想,看向病房里的另一张空床。
“阿博,不知道能不能跟护士商量一下,将隔壁床给租下来?我看其他病房都有空床,床位应该不紧张。如果租下来的话,在这边照顾龚师傅也能方便些。”
此时此景跟前几天晚上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病床上躺的是龚仲鑫,而不是秦海燕。
那晚他们睡在长凳上,不仅冷飕飕,睡完浑身上下都酸痛。
有病患家属提醒他们,说如果要长期照顾病人,最好跟护士商量租下隔壁床铺,这样能就近照顾,家属也能有更充足的休息。
袁博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铁床,向来雷厉风行的他迅速站起。
“我去护士站问一问。”
很快地,他喜笑颜开回来了。
“定下来了,一天多一块钱而已。护士已经去拿被褥和枕头来铺上,咱们等着就好。”
李诚也暗自高兴,道:“那今晚咱们挤一挤。”
袁博忍不住压低嗓音问:“究竟是咋回事?怎么会突然闹得这么严重?
”
李诚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早些时候燕子来了,精神状态很不错。我跟她聊了一会儿,后来龚仲鑫来了,我就离开办公室。碰巧那时候有一辆小货车来买煤,我就忙开去。后来听到办公室吵吵闹闹,我起初以为是他们夫妻在吵架,没想到接下来传来龚仲鑫的呼救声。我们大伙儿敲门,谁知没人开。李大姐听得受不住,喊我们大家一起撞门。门开了,龚仲鑫已经躺地上了,燕子轮着螺丝刀乱砍一通。李大姐忙架住燕子,然后你就来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具体怎么一回事,得问他们夫妻才清楚。”
袁博翻了翻白眼,嫌弃十足。
“这两人真够闹腾的!”
李诚缩了缩脑袋,不敢说什么。
一会儿后,护士过来铺床,还抱来一床被褥。
袁博和李诚一人各一边,各自睡下。
龚仲鑫一直没醒,脸色苍白,睡得很沉。
袁博一向随遇而安,到哪儿都能睡得着。
李诚就不一样了,他闻着病房里的消毒药水味儿,怎么也睡不着,翻来翻去,直到大半夜才睡着。
半夜的时候,他似乎听到龚仲鑫的声音,貌似袁博起了身,他困得不想睁开眼睛,一念闪过,很快又睡沉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
李诚睁开眼睛,发
现袁博正站在病床边,手里端着一个水杯,而动弹不得的龚仲鑫正在用吸管喝水。
“不喝了,够了。”龚仲鑫吐开吸管,累吁吁瞥了李诚一眼,问:“几点了?”
李诚抓了一下头发,看了看手表。
“六点三十多分。”
龚仲鑫求助看向袁博,低声:“我大哥,我亲哥……早上十点左右到火车站。你帮我接他过来,再帮他在附近找个宾馆安顿下来。他叫龚伯鑫,比我大十来岁模样,个头高瘦,眉眼跟我有些像。你写上他的名字去等着,务必将他接过来。”
“嗯。”袁博冷淡点头。
龚仲鑫十分难得答了谢,随后挪了挪身体,难受嘶嘶皱紧眉头。
“妈的……臭娘们下手忒狠!”
李诚打了一个哈欠,懒得开口问怎么一回事,跟袁博说他出去买洗漱用品,然后掉头就走。
龚仲鑫喊:“喂!臭小子……不许将这件事告诉云月,知道不?喂喂!喂!你听到没?”
李诚头也不回,沉声:“你们的混账事——我懒得说!”嗓音渐行渐远。
龚仲鑫听到保证后,并不在乎他的恶劣口气,心情极好吐了一口气。
袁博睨了他一眼,嫌弃翻了翻白眼,转身坐在另一边的病床上。
龚仲鑫知道自己惹人烦,十分自觉闭上嘴,继续睡大觉。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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