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秦思浩忽然睁开眼,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奇怪,刚才明明有种莫名的能量,怎么这会儿却什么都没了?
秦姝将紫气容纳进神魂中准备慢慢炼化,这可是她用了五年的时间剥离出来的。
看着识海中恹恹的系统,秦姝指尖眯了眯眼,一道庞大的功德之力瞬间将系统包围。
系统:好幸福好幸福。
像守财奴一样抱着功德之力流了会儿口水,它才想到重要的问题——【宿主,你咋有这么多功德?】
秦姝勾唇:“打劫了天道。”
系统傻眼:【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啊,天道要是那么好打劫,大家都去了好么。】
秦姝弯了弯眸子,笑吟吟道:“我给阿迟说了几个杀人犯的位置。”
系统顿时就懵了:【啥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
秦姝微微一笑,让系统莫名觉得有点浑身发凉:“你知道?你每天除了看你那些智障小说外就是关心浩浩有没有黑化,你个智障能多用点心在你的宿主身上就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系统:嘤,伦家不是智障。
秦姝理都不理系统,自从救了顾家父子以后,秦姝便有意无意的将某国留在自家国家的卧底或者间谍或者特工或者实验科研人员等等的踪迹以某种方式透露给顾家。
这也是短短几年时间顾家能成长到谁都不可动摇的地位的原因之一。
而顾家铲除那些窝点,抓捕了那些人之后会怎样秦姝完全没有关心,她只知道每每顾家行动,她总有一大笔功德进账。
嘛,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到了早课时间,秦思浩跟往常一样来敲响了他姐的房门。
秦姝打理好自己后,打开房门便看到蠢弟弟已经收拾好了,秦姝弯弯眼眸,说:“每天都这么早,谁都没你敬业。”
秦思浩显然听出了他姐话语中的怒气,他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看上去依旧是个温顺乖巧的弟弟,毕竟每天早上被姐姐怼已经成为日常了,就跟他每天被姐姐的粗神经憋屈的不行一样。
“姐,还有半个小时就上课了,你确定要继续在这儿跟我墨迹吗?”秦思浩也不催她,直接就扔出这么一句话。
秦姝立刻就闭嘴了,她风一般窜到了后院,从窗台上拿起梳子梳好了头发后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倒进盆里,随便将脸一洗,她手一抹脸上的水珠便干掉了。
“走。”秦姝快步来到弟弟跟前,随手一挥,后门便紧紧地关住了。
秦思浩慢条斯理的跟在他姐身后,两人走出大门后,秦思浩将房门锁上,两人快步朝着学校走去。
“今天你咋起这么晚,一般这会儿咱们都到了学校了。”秦姝边走边抱怨。
秦思浩熟练的将锅接住,顺手又甩了回去:“这能怪我吗?是你自己起不来好么。每天都要我叫,哪天不叫你了你就认为是放假了,叫晚了就怪我起晚了,你为啥不自己起来早点呢?”
“事儿都让我干了要你何用!”秦姝理直气壮道。
秦思浩又被气得半死:“那我把你的事儿都做了要你何用。”
“我当然是监督着你做事儿啊。”秦姝没有任何愧疚心的说道。
秦思浩、秦思浩被他姐的厚脸皮又一次刷新了下限:“秦姝,你能要点脸吗?你可是我姐。”
秦姝板着脸:“既然知道我是你姐,你还叫我名字,你的教养呢。”
秦思浩冷哼一声:“被狗吃了。”
秦姝伸手想要掐掐这个大逆不道的弟弟的脸蛋,没想到被躲过去了。
看着自己抓空的手,秦姝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幽光,她身形一晃,在外人看来只是轻步朝着弟弟一拐,实际上确实利用元力想将弟弟禁锢住,然后使劲儿的揉揉那张小脸。
谁知道秦思浩早有准备,在秦姝封闭他周围的空间时,漫不经心的朝后退了一步,仅仅这一步却直接退出了秦姝的禁锢范围。
秦姝眉头挑的高高的,她脚步一转,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来到秦思浩身后,双手朝前面一笼,准备将弟弟抱在怀里。
秦思浩左跨一步,右手在她姐胳膊上一按,云淡风轻间又走出了他姐的包围圈。
两人用元力斗、用纯粹的格斗力量斗、用智计斗等等互有胜负。
“咦,这不是姝姝和浩浩吗?你俩这会儿还在路上玩儿啊,没去上课吗?”迎面金爷走了过来奇怪的问道。
秦姝和秦思浩顿时脸都僵了,心里暗道一声糟了。
秦姝嘴角抽搐的说:“爷,我和浩浩起晚了,那啥,你先忙,我俩得赶紧去学校了。”
说罢,牵着弟弟的手快速的朝着学校跑去。
金爷转头看着俩小孩儿火急火燎的模样,顿时咧嘴一笑,两排大黄牙格外的显眼:“这俩孩子一直挺懂事儿的,今儿咋就咋咋忽忽的。”
说着吸了口旱烟,摇头笑道:“果然都还是孩子。”
俩孩子朝着学校走的路上又起了内讧:“秦思浩,如果不是你咱咋能迟到,这会儿第一节课说不定都上完了。”
秦思浩更是烦躁,一听这话直接就气笑了,他做事儿一向都是尽善尽美,没想到这回居然迟到了,没等他说话呢,这个罪魁祸首倒是先恶人告状了:“如果不是你一直想捏我脸,咱们这会儿早就到了教室了。”
“如果你让我捏了,我们也不会在路上浪费这么多时间。”秦姝完全不讲理的说道。
秦思浩黑着脸:“合着这都是我的错了。”
秦姝仰起头傲娇的说:“当然是你的错了,若果不是你非得矫情的不让我捏,我怎么可能跟你一个娃娃较劲儿呢。”
秦思浩气急反笑:“跟一个娃娃较劲儿这么幼稚的事情你也好意思说出来,你这十几年的时间都活到较劲儿上了吗?”
“你刚才不也跟我较劲儿吗?”秦姝坚挺的反驳着。
秦思浩只觉得这个姐姐不仅神经粗,而且胡搅蛮缠的功夫无人能及,他看着这张精致张扬的面孔,感慨道:“咱家到底是什么风水,能将你养成这幅德行。”
秦姝扬了扬唇角:“我这德行碍到你的眼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可惜你还真得继续伤眼下去。”
秦思浩额角的青筋蹦跶了一下,罢了,这么不要脸的性子他早就知道了,不气,不气。
可是——
真的好气啊,还要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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