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太子身故之后,我奉太子妃之命在暗中探查此事,刚查到事情与容凌有关,便收到太子妃的命令,让我带领地支营即刻撤离京城隐匿起来......。”
说到当年的事情,桑不弃神情激动:“......到了青榆县后,我们的人四处分散开来潜伏在宁州各地。
我带着其中一部分人来到这里建立了叶家村,不离则带着一部分人去了宁州城,后来他加入了兴龙帮,承担暗中联络众兄弟的任务。
太子妃曾经说过,若有一日有人带着地支营的信物来寻我们,那便是重新启用我们的时候到了,我们便听从那人的号令奉他为主。
若无人来寻我们,就说明,东宫这一脉无一活口,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您了, 少主此次前来,可带了信物。”
景云睿从怀中掏出半块令牌递到桑不弃手中。
桑不弃接过,仔细的看了看,对着他道:“少主,请随我来。”
两人走进内室,桑不弃掀起地上的一块木板露出一个向下的地窖,两人顺着台阶走下去。
台阶的尽头是一间密室,里面放着一张供桌,上面供着两个牌位,正是景云睿的父亲母亲。
桑不弃上前,抽出三支香恭恭敬敬的递到景云睿手中。
景云睿接过,跪地磕了三个头,又对着桑不弃深深一揖:“桑叔,你有心了。”
“收到太子妃身故的消息之后,我便在此设立了灵位,我无法去京城为他们报仇,只能用此种方式,聊表哀思。”
桑不弃说着,也抽出三支香,恭敬的上了香。
又走到供桌前,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一块令牌,与景云睿带来的令牌,放在一起。
两枚令牌完美契合,合二为一。
桑不弃双膝跪倒,将两枚令牌高举过头顶:“虎牙军地支营桑不弃,携营中兄弟誓死效忠主公,但凭差遣,万死不辞。”
景云睿将桑不弃扶起,伸手拿过令牌。
“桑叔,跟我说说地支营如今的情况吧。”
“是。”
两人又重新回到屋中坐下,桑不弃又将这十几年,地支营发展的情况仔细的讲与景云睿。
“你是说,宁州水军中也有我们的人?”
“不错,当年我们回到青榆县后,有几个擅水的兄弟去投了水军,如今虽然官职不大,但都有军职在身。”
这倒是让景云睿没有想到的,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
接着桑不弃又继续讲道:“还有......。”
“这么说,江上的这些帮派中,不止兴龙帮内有我们的人,其它帮派也有?”
“正是,如今整流江面之上,几乎所有的帮派之中都有我们的弟兄,他们在帮中与加入水军的弟兄互相配合。
虽都没有担任帮主一职,但属下可以自豪的说上一句,若是有需要,我们随时可以控制整条江面上的帮派。”
景云睿没想到,桑不弃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不由开怀大笑:“桑叔果然还是同当年一般考虑周全。”
桑不弃是智将,当年地支营在他的带领下,便深得太子与太子妃的器重,不少重要的任务都是交由他们在暗中完成。
只可惜,正应了那句话:“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太子被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当今皇帝景承霖,与自己最为信任的天干营统领容凌联手背叛。
“少主谬赞,不知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此次是秘密出行,不日便要出发赶回幽州。”
“那我立刻安排将散落的兄弟们召回,随您一起去北狄。”
“不用。”景云睿摆摆手。
原本他来宁州寻找桑不弃时,并不知道他们如今在这里的情况如何。
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他们在这里过的艰难,他便将人全部带离宁州,若是他们已经生了 背叛之心,那只怕要经历一番杀戮。
在他到达宁州之前,已在暗中派遣辰字营暗卫遣入宁州。
但如今看来,地支营在桑不弃的带领下,在宁州的发展,比他料想的要好很多,且如他的名字一般不弃忠心。
“桑叔,如今土地兼并之风盛行,宁州的局势如何?”
“宁州多以山地为主,盛产药材,真正可用于种地的良田,相较其他州府要少许多,因此,土地兼并之风在宁州并不算盛行,这里百姓的日子相对要好过些。
这一点与景云睿了解的情况一致,他思量了一会儿道:
“我们就以宁州为基,扩大可控制的区域,在江上把兴龙帮发展起来,将整条江上的帮派统一起来,能收服的收服,不能收服的全部清除,还有在水军内的兄弟,位置可以动一动了。”
桑不弃立刻激动起来,他知道景云睿的意思,这是要他们动起来,不需要再隐匿了。
”属下遵命。“
“把江面全部控制在我们手中,桑叔可有信心?”
“属下定不辱命。”
“待我从幽州返京之时,要走水路。”
“是。”
三日后,景云睿将宁州一切事务安排完毕,又见了几位当年地支营的将领,然后悄然离开青榆县。
“主公,我派些人手跟着您一起去幽州吧。”
桑不弃其实是想自己跟着去,但他知道,宁州的事情他脱不开身,便退而求其次,想派些人手跟在景云睿身边、
“不必,我身边人手够用,接下来的时间,宁州的事情更加重要,多留些人手在此处,我也放心些。”
宁州 刘府
刘安寅吃惊的看着又跟着景云睿一起回来的毛定江。
“云兄,这,这是怎么回事?”
景云睿淡笑着摆摆手:“此事说来话长,总之,定江以后就跟着我了,兴龙帮的事情,不日便会解决,放心吧。”
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怎么就短短几日时间,自己的小兄弟毛定江投靠了云兄不说,就连兴龙帮的事情也解决了?
云兄这几日外出究竟做了些什么?
离开景云睿的院子,他将毛定江叫到一边,想私下问问这几日究竟发生的什么事。
毛定江却道:“安寅哥,我已经跟了公子,以后就是他的下属,公子没交待的事情,恕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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