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这也是我头疼的地方。这不是就想到了外婆和四姨。"
"原来你准备让我们两个给你卖力。"四姨笑骂道。不过她又是高兴的,就是因为端木槿不是什么事情都一言堂,所以才让她看到了施展自己才华的机会。
姜还是老得辣,端木上将沉思半分钟后,给了她几条建议。就连四小姐也用另外一个角度给了她很好的帮助。
三个人就在客厅把事情计划越来越严谨,越来越缜密。老管家看似老了,做起事来却是一点不含糊。早在三人一起在客厅坐定就已经把佣人清了出去。房子外面也让可靠的人一直巡视着。
把自己心中的计划完美制定下来,端木槿身体累,但精神特别兴奋。
回到卧室,张楼护着肚子小步走着,端木槿扶上他胳膊道:"走了好一会儿吧,坐下歇歇吧。"
"妻主今晚心情不错。"张楼坐到床边笑望着她。
"嗯。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而且还有我的一些心愿很快就能实现。他没有让你难受吧?"
张楼摸了摸肚子满脸幸福:"她很乖,一直没有让我难受。"
"这样就好。过几天有时间我陪你到处走走。"
"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没事,差不多都定了,下面的事情可以交给其他人做了。例如刘家跟文家的人。"
"她们彻底支持妻主了吗?"
"差不多,下面的事情正是进一步检验的时候。"
的确如端木槿所说,刘家跟文家虽然还有些放不下那么执念,但理智让她们开始有条不解的完成端木槿的命令。
刘家刘舞也终于被委以重任,开始初步处理刘家一些事务,白家地盘的接手就是刘舞亲自跟进的。
文空为主,文海为辅,两个人比刘舞更加得心应手的完成手里一个又一个任务。
初步来看,文家要比刘家更加有前途。外界能够看出来,前领导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再次跟文家老妇人约在一起喝茶解闷的时候,叹息一声道:"年轻时候又怎么会想到是如今这样的结果。你们家那两孩子真是个好的。"
文家老妇人高兴的呵呵一笑道:"你们几个老家伙当时可是没少拿我后继无人气我。"
"所以说许多事情千变万化。我家那孩子终归是被我宠坏了。"前领导人突然好像老了许多岁。
文家老妇人也被她说的勾起了心底事,抿了一口茶道:"咱们几个老的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比谁差。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咱们终于在下一代身上有了不同。争来争去最后还是落在了端木那老家伙头上。"
"是她的命好,她唯一的儿子早早的去世了,却能留下端木槿这么好的苗子。你说咱们精细培养的后辈怎么就比不上在外面自由长大的端木槿。近百年来也没有这样的例子。"
文家老妇人笑了,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别人:"端木槿这样的百年也只能是这么一个。多了可是不得。只是怎么就让端木那老家伙这么逞心如意。"
事实已经不能有所改变,前领导人终于压下这些无奈,对文家老妇人的话笑着道:"再羡慕也没用。咱们现在要做的只能是让几个小的开始学习放低姿态,认真办事。"
"你也不必笑我,你们家刘舞会让你头疼,我们家那两个我可是不担心。"
前领导人笑着道:"说句你不爱听的,你现在哪一个都也舍不得,小心最后两个都保不住。"
文家老妇人没有生气,反倒点头道:"现在他们兄弟毫无间隙,再过十年,二十年,人心终归是会变化的。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文空那孩子就很好。"
"我倒是瞧着文海那孩子没有那些重担,整个人更加坦然自若了。"
"那个臭小子是个好命的,居然有人可以替他坐家主之位。"
在她们轻松的聊着心中遗憾的时候,白家上上下下望着祖祖辈辈待的帝都潸然泪下。就连白家老妇人也是不敢回头看一眼帝都的天,帝都的地。
被送来的白月虽然精神不怎么好,但也细心的照料着白老妇人。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会说:"奶奶,我一定会让白家回来的。"
现在她心理有这个想法却不敢说出口,也不敢付之行动。被端木槿扣留的这几天,虽然除了没有自由,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她。可是她还是从看守自己的那些人身上看见了自己跟端木槿的距离。
这种差距不是一句话就可以抹掉的。
白家老妇人很快收敛的心情,一路上瞧着白月埋头做事,疑惑道:"端木槿跟你说了什么?"
正在想着一些事情的白月顿了顿:"她说您顶着巨大的压力,陪上了白家的最后一搏也要我安全返回。她还说等着我回去。"
白老妇人心情复杂,幽幽道:"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胸和心计,咱们败的不丢人。给奶奶挺起胸膛做事,奶奶希望你能撑起已经所剩无几的白家。还有一点端木槿没有说错,我是为你放弃了最后一搏。但是也因为你让我们白家留下了更多的家底。"
"奶奶......"白月终于哭的好像一个三岁的孩子。
被端木槿关起来没有哭过,听到白家倒了没有哭过,离开了从小生长的帝都没有哭过。现在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白家走了,刘家跟文家俯首称臣了。
一时之间帝都换了天,就连空气都好像不一样了。
一道道命令从端木槿手里发出,经过刘舞,文海,文空,以及其他亲信努力之下。上流社会又恢复安静,悠闲的状态。
忙碌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首间,端木槿已经上任八个月了,张楼的肚子也终于五个月了。
现在端木老宅除了端木上将,就数张楼最为金贵了,就连端木槿也靠边站了。
端木槿已经不再经常埋首在文件中,很时候她会抽出时间陪陪端木上将,陪陪张楼、但一忙起来,却也好几天见不到人影。
那个位置坐的稳当,端木槿却越发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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