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关键的是,还不知道严斯年到底给沐雨甜吃了些什么。
是时候将沐雨甜带回第三军,让洛迁晓好好给她检查一番,不过也不能提到关于孩子的事情,要让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以为严斯年的侵害对她到此为止
至于到了孩子快要出生的时候,就到时候,再从长计议吧。
“你该知道的,任何军队,都是有自己的刑罚的,手段之多。”慕容衍刑稍稍弯下腰来,望向神志已经不清晰的严斯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的手段,会一点点加在你的身上,直到你说出,你到底对雨甜用了什么为止,我还能考虑,给你的责罚减轻一些。第三军的十八种酷刑,已经好久没在人的身上用过了,毕竟是这种和平年代谁还用那些残忍的东西。这也要多谢您了,还让我们的器械再重见一次天日。”
不可能的
严斯年怎么不明白慕容衍刑。
这个男人不可能放过他的!
即便是他说出了,自己对沐雨甜到底用了什么药,他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只是
严斯年的头脑混沌不清,身体不停地颤抖,他的牙齿上下打颤,说不清是慕容衍刑刚刚那一脚对他造成的后遗症,还是真的害怕成了这个样子。
总之,他的真的是在恐惧,可是内心却还是想报复,那种变态到极致的心里。
那种
看到慕容衍刑发怒样子,心中的爽快。
既然他得不到,又被慕容衍刑害成了这幅样子。
不如大家,都不痛快好了。
堂堂一军之长,要是生了个傻子,残疾
以沐雨甜的性格,一定会对这个孩子不离不弃,认真地照顾他。
可对于慕容衍刑来说呢?
即便是他自己的内心可以接受得了这样一个孩子,但他真的能承受得住那些流言蜚语吗?
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吧。
严斯年又再一次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之中,仿佛真的是一个疯子一般,嘿嘿笑了两声。
全然不见,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白衣男子。
如今,严斯年满脸颓废,只剩下癫狂。
慕容衍刑拿起一旁属下递上来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扔在了严斯年的身上:“带他回去第三军吧,用最大的礼节伺候着,一直问,问他愿意开口说为止。”
两个肌肉纠结,面无表情的士兵对慕容衍刑敬了个礼,答道:“是。”
随即,便架起了严斯年,直接将他拖出了这间病房。
所有人都离开,屋子里,只剩下了慕容衍刑一个人。
他如一块寒冰一般,冻得周围,没有一个人敢接近他。
慕容衍刑的脸色很差,他直接一脚踹断了铁制的床板,一张床,瞬间截断成两半。
该死的!
难道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物,真的有效吗?
会对沐雨甜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可沐雨甜,明明检查的结果,都很正常,虽说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但严斯年,显然与这些乱七八糟的研究,也有着密切的关系。
比如,之前沐雨甜的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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