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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人员推着手术床到了电梯区,进最宽的电梯,容量仍然有限。读字阁 www.duzige.com
夏院长陪同小姑娘乘坐另一部电梯,校领导医院的领导们也全部跟进,到了八楼,又出去。
陈丰年被送进了重症观察室,重症病房与普通病房不同,它隔出一个小间当观察室,观察室与病房之间的墙上有玻璃窗,若没有医生允许,家属只能隔窗探望。
重症室有四个床位,有三张床上躺着病号。
到了病房外,陈捷立即解说“小乐乐,陈兆年也在这里,陈丰年的三个同学也有两个在这个病房,另一个和陈兆年的两个同学在另一个重症室,与这间病房仅相隔着一间房。”
“嗯,这样方便照顾。”乐韵觉得医院安排得不错,把两方人马分开安排病房,也免得家属们互相指责、打架,或者给对方下暗手。
负责重症室的护士长刷卡开了病房的门,再推手术床进内。
重症室的仨个学生的另俩人的家长也在陪护,当听到外面有声音,也站了起来,看到医护人员又送来一位病人,都站到了不碍事的地方。
夏院长陪着小姑娘和家属进病房,两方领导们也跟了进去,十几人把个重症房的门口堵住了。
因为陈丰年同学伤得重,他身上还扎着针,医护人员不敢挪动他。
乐韵亲自动手,再请医生们协助帮抬一下陈丰年的手脚,把他给挪到干净的病床上放躺。
小姑娘说了不用打消炎针或者营养液,仨位护士推着手术床先离开。
病房里的仨个学生,有一个睡着了,陈兆年和另一个还醒着,努力的想看新送来的是谁。
当护士离开了,乐韵从柳帅哥手里提着药箱放在一只床头柜上,开箱,再次取针,给陈丰年身上再添了十二根针。
回身,看着邻床的少年“你是陈兆年?”
小姑娘转身,夏院长和几个医生也转身,挤到了角落的陈辛陈捷也跟着转了一百八十度。
陈兆年的身上和脸上头上缠着纱布,就留下两只眼睛和嘴巴在外,当小姑娘转过来,他眼睛睁得老大“你……姐?”
“什么李姐,你又没被打成脑震荡,你连你表姐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乐韵没好气的一伸手,赏了只露出眼睛在外的木乃伊人一个爆炒粟子。
“啊,痛痛痛……”被敲了一记头,陈兆年想抱头,手又不能动,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姐,求你别戳我伤口,好痛。我说的不是李姐,是想说你怎么来了,姐。”
乐韵将小手放在木乃伊表弟的头顶,摸了摸“表达能力差,不打不清醒是吧?看在你舍身救弟的份上,今天不揍你了,跟姐说说,喜欢表姐送你的礼物吗?”
“嗷,”躺着不能动的陈兆年,想到自己收到的表姐的第一份“礼物”差点崩溃“姐,求你放过我吧。”表姐送了一箱试卷啊,太凶残了!
“听听,这嗓门挺大的,虽然伤得很重,还有内伤,但内脏功能没受损,肺活量也不错,可见平日有经常煅练身体,是个好孩子。”
乐韵揉了揉表弟被纱布包着的脑壳,表扬了一句,伸手拿过一只玉瓶,倒出一颗药,趁他想说话时塞他嘴里。
又不客气的拍了拍他的脸“乖乖吃下去,还有一颗呢,吃了药,我给你扎针。”
陈兆年也有几处断裂性骨折伤,被医生们处理得挺好,打了钢针,又打了石膏。
乐韵不准备给他另做接骨手术,决定先让他内服药,铺以针灸,大约三天就能让断折的骨头续接上,再拆掉石膏,敷特制的药膏,在用特殊药内服外敷的药效下,七天后可出院。
陈兆年想说话,嘴巴里被塞了东西,正想问是什么,听到表姐说得话立即咽下去,张开嘴,乖乖的“我吃了。”
乐韵取另一只玉瓶倒出一颗药给陈兆年含着,将床摇平,让他平躺,给他拆脸上的纱布。
她把纱布拆了一圈,回头望向众人“前辈们,领导们,你们熬了一个通宵,辛苦了,请回去休息去吧,我不用人陪,还有表伯父,你们也该去上班了。”
“我们请了假。”陈辛陈捷立即答,他们家的孩子连命都快保不住了,哪有心思上班啊?昨天就请好了假。
“我们不累。”七个医生一致喊,他们吃了小姑娘给的药丸子,感觉一点都不累,哪舍得去休息,只想留下来看小姑娘怎么针灸。
夏院长也不想走。
医院领导们也不走,校领导们更加不愿走了。
结果谁都没走,全留下了。
他们不走,乐韵也不管,帮陈兆年拆掉纱布,也拆掉了医院敷的膏药,让表伯父打来温开水擦干净敷药的区域,重新上药。
她给敷好药,用竹膜覆盖,不缠沙布,只让表伯父隔段时间用棉签沾水湿润药膏。
接着再给陈兆年拆其他部位的纱布,重新上药,花了大约一个钟,将能拆的纱布和药膏全给拆掉,换了一份药,然后扎针。
给陈兆年扎了针,乐韵提着药箱走到了另一张病房前,看了看伤员的名字,病号姓彭,彭坪。
陈捷看到小乐乐去了邻床,忙介绍“小乐乐,这个同学与丰年同年级,不同班,喜欢蓝球,丰年的那本体育杂志就是这位彭同学家订购的。”
彭坪被伤得极重,左腿韧带和肌健受伤,正常情况下,就算伤好出院,他的左腿以后也不能再用重力。
彭坪父亲曾是省篮球队的队员,退役后当教练,他的母亲是私企的白领,因为都出差了,所以没来医院。
他的爷爷来了,彭老爷子也不简单,当过武警的,六十几岁的老人,除了头发白了,身体硬朗。
彭坪也是醒着的,他的伤大部分在下半身,上半身伤得最重的是一只胳膊断裂性骨折,其他的是骨裂伤和外伤。
他被打得脸青脸肿,他的床头被摇得升高,手上挂着药水,他扭着脖子一直在看陈家兄弟,因为小姑娘被人挡着他也没看清。
当小姑娘走到床前,彭坪看清了她的脸,赫然张圆了嘴“你……你……你真是陈丰年表姐?”
陈丰年给他看过某个表姐的照片,他知道陈丰年的表姐是谁。
看照片,某个小萝莉很嫩。
真人更嫩。
他严重怀疑小萝莉的年龄不对,她应该是陈丰年的表妹才合理嘛。
“对啊,如假包换。”瞅着一张脸肿成馒头的少年,乐韵伸出小魔爪,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
少年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却顾不得痛,盯着小姑娘看“可是,你看着比陈丰年更小啊,更像表妹。”
“是姐姐还是妹妹,是以年龄论的,不是以脸来论的。”
少年为陈丰年两肋插刀,乐韵还是特护犊子的,摸了摸他的头“彭家小弟弟,姐姐十九岁了,下次见了要叫乐姐姐,知道不?
你们是陈丰年肝胆相照的小伙伴,都是好孩子,有姐姐在,保证不会耽误你们的学习,乖乖的躺几天,不出十天就能出院,以后仍然能跑能跳。
对了,出院后和你们的小伙伴要加油,争取考重点高中,我在首都有一套别院,你们哪天考去首都读书,可以去我别院玩。”
被一个长得比自己还嫩的女孩子摸头,彭坪脸发烧,羞得闭着眼睛装死。
好在他脸青肿得看不出颜色,要不然就能看到一个羞羞脸的小帅哥。
彭老爷子打量了小姑娘和紧跟着她的青年好几遍,猜着两青年不是一般人,他安安静静的当个家属,别人不问自己什么,也出声。
少年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乐小同学上工,给彭同学拆掉前胸、腹部与腿上的纱布和药,换上自己制的特效药。
再给少年拔了消炎点滴,喂他吃了两颗药丸子,扎针。
扎了针暂时不管,去另一张病床。
另一位少年姓易,易思贤,脸肿得看不出美丑,胳膊腿儿缠满纱布,像条僵蚕宝宝。
易家少年昏睡中,他的母亲在医院陪护。
儿子伤成那样,易妈妈又急又担心,一夜没睡,一脸憔悴。
易妈妈虽然不懂小姑娘是何方高人,因为她拔掉邻床同学的点滴时,夏院长和医生们没说什么,当小姑娘走来,她也什么都不问。
陈捷做了简略介绍了,他儿子最要好的同学就那么几个,都有去他家玩耍,他认得。
乐韵与易家少年的家属点点头,二话不说,如法炮制,拆纱布拆药贴,再换药,最后拔掉针头,再喂药丸子,扎针。
搞定仨只,嘱咐家属不要去碰针,让表伯父带路去另一间重症室。
陈辛陈捷请易妈妈和彭老爷子守病房,兄弟俩带路。
夏院长等人又呼啦啦的跟上。
在小姑娘给陈兆年同学换药时,医院白天与夜班交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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