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莞莞看着来人,眨了眨眼眸,这不是县令大人的娇妻吗?
“女神医,你还记得我吗?”年氏看到乔莞莞,那小眼神里冒着的小桃心,就像是现代的时候粉丝面对偶像时的样子。
不仅如此,她还上前,很是热情和亲昵地挽着乔莞莞的手。
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只见过一面的人,而像是多年的姐妹。
乔莞莞一下子被她的热情吓到了,僵硬地点了点头,“记,记得!”我记得你,可是我不记得你是这样的属性啊!
表面上温婉的大家夫人,一下子变成小迷妹!
其实,这也不怪年氏,在生死关头,是乔莞莞出现在她身边,是乔莞莞救了她和她的孩子,经过那一次的生产后,年氏觉得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之后,很多思想都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就连性格都有一些些的转变,而对乔莞莞,在上次后,她就一直想着要答谢她,可惜找不到她的人,而今天刚好看到了,一瞬间,年氏对乔莞莞有那么一丝雏鸟情节在里面。
乔莞莞扫了一眼被年氏挽着的胳膊,眼底颇有些无奈,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
“呦,这不是覃老吗?”年氏和乔莞莞简短地叙完旧,才看到了眼前的覃老。
瞧着年氏脸上惊讶的样子,要不是最开始酸覃老那句话是从轿子里发出来的,其他人甚至乔莞莞都可能会以为,这年氏是刚刚才知道覃老在这里的。
覃老黑臭着一张脸,脸色微微铁青,那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般,“县令夫人!”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这个年轻的妇人,是县令夫人啊,难怪出门有轿子,旁边不仅跟着丫鬟还跟着侍卫。
“覃老,本夫人刚刚听到什么医术比试,难道说的是上次的替本夫人接生的事。”
原本接生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妇人,尤其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年氏是不应该说出口的,但是今天她却有不得不讲的理由。
覃老胡子下的唇抿着,刚想说什么,却不想年氏抢先了一步。
“瞧我这话,肯定说的是上次接生的事,不过上次的事情不是乔姑娘救了我吗?难不成,上次的乔姑娘是覃老扮的?”年氏眨着单纯的大大的眼睛。
随即又用诡异的眼神看着覃老,有些疑惑地喃喃道,“原来覃老还有这男扮女装的癖好,而且这返老还童的技术还真是绝了,覃老的医术果然高明啊!”
年氏的话乍一听起来以为是在夸覃老,但是细细斟酌起来,才知道那字字句句都是讽刺,而且是不带一个脏字的。
覃老衣袖下的手紧了紧,他的心中满是怒气,但毕竟活到了这个年纪,他还不至于让一个小姑娘的一两句话说得破功。
“县令夫人哪里的话,老朽,怎么可能有那种癖好。”
男扮女装,听起来就丢人,覃老怎么可能承认。
年氏脸上的表情恍然大悟,“这么说来,救我那人真的是乔姑娘啊,之前覃老那话,我还以为覃老就是救了我的人呢,原来不是啊!看来是覃老输给了乔姑娘。”
这话一出,就是在狠狠打覃老两师徒的脸。
明明输了,居然还说自己赢了,真是不知羞耻。
乔莞莞在心里默默为年氏点了个赞,清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唇角带起一抹狡黠的笑。
“对了,我听说上次覃老亲口说若是输了从此以后都不再当大夫了,难不成覃老是因为年迈,记忆不好,忘了?”
“师……师父……”阿毛错愕地看着自家师父,上次的事情,因为外出的原因,他并不知道,只知道从他回来后就看见师父那段时间不怎么开心。
原来是师父和人家比试医术,而且还,还输了。
而且还打赌说输了就不再当大夫。
“你……”覃老一口气憋在了心里,不上不下的,想承认吧,那事太丢人了,而且他现在又出来给人看病,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不承认吧,这确实是事实,再加上这县令夫人在这里,刚刚就已经丢过一次脸了,他的老脸已经再也丢不起了。
覃老眯着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重重地叹了口气,“姑娘,你何必咄咄逼人着,老朽是一个医者,原本在这样的年纪,已经打算隐退,颐养天年,奈何,一颗赤诚的医德心终究还是没能完全放下。
这位公子的两位弟弟伤得实在是严重,老朽实在没办法做到见死不救。
姑娘,如果你对老朽有什么不满,老朽肯定虚心接受,但是请姑娘不要耽误阿毛的抓药时间,不要耽误病情啊,那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覃老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说了一大窜,不仅语重心长,字字句句都是逃避之前输了的问题,反而把乔莞莞定义为一个自私自利,不顾他人生死的人,而他自己,而是一个有医德,没办法见死不救的人。
乔莞莞听着,真的想甩给他几个字:不要脸得快上天了。
“对,你赶紧把药方和银票给我,我要去抓药~”阿毛顺着他师父的话,再一次去抢原本被拿走的东西。
其实此时,覃老和阿毛心里都是有些紧张的,原因无他,就因为那十两的银票。
要是被那年轻男子知道,他们是拿着十两的银票给抓药的话,那他们……
这男子看着就不好惹,要不然也不会再第一次上门的时候就拿剑威胁他了。
不过,他们心里也存在侥幸,此时的乔莞莞肯定只是来找茬的,那银票应该没有见过才对,再说了她肯定也不知道整件事情!
阿毛扑过来,乔莞莞一个侧身躲过了。
覃老皱了皱眉,转头对左厉沉声道,“这位公子,两位病人的病情可耽误不得,尤其是那位发热不止的,要是再晚一会的话,那很可能就……”
覃老知道,眼前这女子狡猾得很,他们不一定是对手,但是如果再加上这个男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左厉剑眉拧了拧,虽然他不知道他们说的事情是什么,但是他也不傻,孰是孰非他还是知道的,只是眼前,无论是什么事,都没有二弟和三弟的性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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