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天,鱼塘和小竹楼便打出了名气。不但洛香村里的人无人不知,连周边几个村子,甚至是在五里镇和县城也一下子出了大名。
如此,秦氏酒楼的生意也比以前好了很多,来人打听得最多的就是小竹楼和鱼塘,还有洛香村在哪里?
当然跟着出名的还有小竹楼的负责人陈南,也就是说书人。他现在可受洛香村的大姑娘小媳妇的欢迎了,几乎是每个人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听了回书。
现在可是秋天呀,地里忙着呢。让洛香村的许多汉子抱怨无比,这些娘们真是吃饱了撑得,闲得蛋疼!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这些妇人们的心思,无非就是渴望那美好的感情罢了。谁作姑娘的时候没幻想过未来的夫君呀,女人都有一颗浪漫的心,可是成亲后这种幻想却被生活磨灭了。
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故事,又有人以这么美的方式说出来,她们的那颗浪漫的心又活了。于是,到了晚上就有不少汉子被自家媳妇骂成呆子!
虽说是秋收正忙时,但村里那些心思活络的人家,还是会派家里人去那条进山的路上卖东西。从自家种的地瓜和花生等物,到山里捡到的野果子,啥都能卖上几个钱。
那些个刚学会制香的人,以宋牡丹和白氏为首还摆了一个长长香桌,上面一直都燃着香,让路过这条路的人心情不由得愉快起来。
再配上哗啦啦的溪水和清脆可人的鸟鸣,走在这条路上真是极好的享受。再走,远离了卖香的摊位后却能隐约嗅到桂花的香味。桂花在这北方的山里,花期比在南方要短得多,此时的香味已处于花期的尾巴了。
“真不错!”事隔一天,李丰源又来了,这次他没和香林书一道,带着自已的小厮,想享受这短暂的乡间时光。
还有一个原因让他又来了一回,那是他觉得小竹楼的说书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想再来看看。二来,听说这里又有了两个故事,他对负心汉这个故事不喜欢,却对那传说中的人鱼报恩很感兴趣。
李丰源叹道:“也不知是谁写出的故事,想象力也真是绝了。”
上次香林书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他直觉这事跟那叫香玉的女子有关,可惜了,这么个奇女子竟然早早地嫁了。
香玉不知道这人的想法,她曾严厉地警告过陈南几人,千万不要把她这个编故事的人说出来。她要的不是名气,而是安的稳日子!再一个就是她很忙,忙着将这条进山的路打造成一条致富路。
谭墨也很忙,他正在和楚天生商量着怎么带人进山的事,同时交待刘石头和里正洛宝田的事也在继续。
刘石头在为谭墨找长工短工,现在家里的光赵大一家子已经忙不过来。先前已经找了五个长工忙秋收,稻谷什么的都晒在大门前的空地上,接下来还要翻地啥的,总之大家都忙。
就算是再忙,洛香村的里正也是开心的。他已经通知过村民了,在那条路上可以摆摊,卖啥都行,以后这里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而他现在就是去县里帮着谭墨把这条路给买下来,谭墨要将路再拓宽些,在两边盖上一些简单的房子,供进出山里的人住宿,也可以开铺子啥的。
真没想到呀,南山也能成为宝地。
他们洛香村因为靠南山最近才没有发展起来,山里那块儿很少有人敢进去。可谭墨就敢进山打猎,这些年还从没出过事儿。
洛宝田知道谭墨是个有能耐的,他要是再抓不住这个机会的话,洛香村是别想再富起来了。建这些屋子,或是带人进山总得需要人手吧,他得跟谭墨好好套套近乎,让村里人也跟着沾点光。
日子就这么缓缓而过,转眼间八月十五到了。香玉将做软月饼的窍门给了秦氏酒楼,她也就没再多做月饼。但还是做了不少供自已人吃的。
这个时候的夜色已经凉了,早已不适合在院子里吃饭。大家便都聚到了宽敞的堂屋,满满摆了三大桌子菜。
众人吃着香玉酿的果酒,吃着可口的饭菜纷纷说着以后的日子有奔头了。
香玉一家和葛师傅、平儿算一桌,小红跟着赵家人一桌,四个老师傅和楚天生一桌。菜都是一样的菜,酒却分果酒白酒,大家都很熟悉,说过客套话后便不客气地吃喝起来。
平儿啃着好吃的烤羊骨,口齿不清道:“平儿最喜欢吃肉了,香玉姐姐烤的肉最好吃!”
香玉笑道:“好吃就多吃点。”
平儿又道:“香玉姐姐,我又学会了一个花样,等我空下来就打给你。”
“好啊,那我给平儿银子。”
“嗯嗯!”
小家伙还小,手里也没有银钱,平时也就是给葛师傅打打下手什么的。
阿福也高兴,便多喝了点白的,呵呵笑道:“香玉啊,你和二少爷成亲了,我也就放心了。早点生个小少爷吧。”
香玉脸面一下子红了,看了眼谭墨。
谭墨笑道:“义父你喝多了,这事儿不急,不急。来,我扶你回屋休息。”
“哈哈,好好!”
阿福确实喝得有些多,谭墨扶着他走起路来还是有些晃晃悠悠的。
送走了这些人,香玉和孙氏几人将堂屋也收拾干净了。
谭墨刚好和阿福说完话出来,二人便携手回了房。
“谭大哥,天儿开始冷了。外院里的竹屋也该拆了吧,那此油纸不知道管不管用,可别冻着大家呀。”香玉有些担心道。
谭墨道:“放心吧,油纸是钉上去的,不会冷。客房再过几天也就能用了,别担心。倒是我们……。”
“我们怎么了?”香玉一愣,借着月光悠悠地看了他一眼,只一眼便看出谭墨想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谭墨便将香玉打横抱起,嗓音低沉道:“咱们也有几天没那啥了,今儿个要早点睡。”
香玉被他大胆的行为弄得不知道怎么办好,将头埋在他怀里硬是不敢抬头,生怕抬头看到熟人。
“哎呀,你这人呀,当心被人看到!”
“不会的,我的耳朵灵着呢!”谭墨还是那句话,翘起的嘴角显示出他的心情超级好。
进得卧房,外面的月光从窗户中透过,让谭墨刚好可以借着月光把香玉抱进宽大的架子床上。
然后,拉窗帘,脱衣钻背窝几乎一气呵成!
等香玉回过神来后,身上已经清洁溜溜了,让她忍不住挥起小拳头打了他几下,“你这人猴急啥?”
谭墨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笑道:“做这事还是猴急一些得好!娘子,我来了!”
“呜呜!啊!”
没多时,锦帐内便娇喘连连,旖旎无限!
次日清早,香玉躺在床上听着外面虎虎生风的打拳声,不由得再次大呼不公平。为啥出力的那个精神还这么好,她却全身酸酸的呢,真是欲哭无泪。
“或许习惯了就好了吧。”
慢腾腾地起床,就听到了外面小花的声音,“少爷,该吃早饭了。要不要端过来?”
“嗯,端过来吧。”谭墨沉声道。
转身进了卧房,发现香玉正在大铜镜面前看脖子上的吻痕,不由得上前又给了一个。
“哎呀,你这坏人,疼呢!”香玉狠狠地打了他一下,跺脚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咋出去见人呀!”
谭墨抱着她笑道:“那就不见呗。在屋子里休息好了,这几天你一直都在忙,我都心疼了。”
香玉脸上的笑容满满,这人的嘴上功夫越来越好了,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说得好听。让我看看哪里疼!”
谭墨立即抓起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放,“这里,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火热的胸膛,再看谭墨漂亮的眸子里满是热情,香玉的脸又红了起来,“大白天的不许这样!”
“哪样?”谁知谭墨很无辜地问。
香玉立刻囧了,抽出手来,撅嘴道:“坏人!”
就在二人说着情话之时,小花急吼吼地又来了,可这次她学乖了,进门前要敲门,“少爷,少奶奶,那个叫青竹的来了。还带着李大小姐的信呢!”
“玉凝?”香玉的心思立即被这个消息吸引了,“小花,你让青竹在客厅等着,我们马上过去。”
说着香玉便开始找起高领的衣裳,她记得曾经做过一件这样的秋装,也只有这样的高领才能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谭墨看着怀中的伊人走了,心里将青竹骂了一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要是晚点来,说不定他现在还能和香玉再温存一会呢。
小花又道:“那个,少奶奶,青竹他,他在东屋吃东西。好像几天没吃饭的样子。”
香玉笑了,没再接话,将这话留谭墨。
谭墨哼道:“让他吃,爷还养得起!”
香玉再笑,没看出来,原来谭墨也有小气的时候。打扮妥当,二人一起去了东屋。
他们不是大户人家,没有那些个规矩,照旧去东屋见人。
青竹和以前没啥区别,只是看上去有些疲惫。见了谭墨和香玉乖乖地起身行礼,“少爷,少奶奶。手下不负少爷所托,将表小姐顺利得交到了梅夫人手上。”
说着拿出一封厚厚的信,递给香玉,“少奶奶,这是李大小姐给您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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