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喜鹊爱听,眼睛不由得也亮了亮,可是一想到老爷的吩咐,想到赵三他们根本不敢再做什么,她又沮丧了,叹道:“是啊,谁想得到那么一个粗鄙不堪的乡下丫头居然如此心狠歹毒呢可惜老爷如今”
赵茹君“嗤”的冷笑,挑眉道:“报仇这种事儿也不一定非得亲自动手要不这世上也没有借刀杀人这一说了你手中这两封信,便是对付连芳洲那贱人最好的利器,所以,一定要找妥当的人确保万无一失的把信送出去,知道了吗”
喜鹊呆了呆,道:“这两封信”
赵茹君喜欢自己掌控一切安排一切,最不喜向旁人交代,今日跟喜鹊说了这么多已经是极限了,见她还问个没完便有些不耐烦起来,一挥手道:“你照做便是,到时候就知道了,啰嗦什么”
喜鹊不敢再问,忙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大房村中,连芳洲丝毫不知赵茹君背后的小动作,所有的棉田已经打话。
苏欣儿没接她的茶,掏出绣帕拭了拭泪,吸了吸鼻子,小嘴一扁向她道:“阿丽,你说表哥他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
“啊”菊丽一怔,同时心中了然,仿佛有点明白了:原来跟表少爷有关啊,难怪小姐会失态
只是,小姐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个那封信
她忙陪笑道:“应该不能吧从来没听表少爷说过他有喜欢的人呀小姐这么好,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呢”
苏欣儿轻轻哼了一声,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们一个二个当我是傻的呢说这种话别说哄我了,你们自己也不信吧”
她勾了勾唇,嘴角那浅浅的笑容看上去竟有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凄凉和无奈,她低低道:“表哥他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小姐”菊丽喃喃,不知该怎么劝她。
苏欣儿目光徒然一冷,隐隐带着几分疯狂,咬牙道:“可我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自打我记事以来唯一的梦想便是有朝一日能够嫁给他做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只能是我,只能是我谁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都不会放过绝不会放过”
她的语气蓦地又转为轻柔,望着菊丽柔声道:“表哥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好的,对不对总有一天他会喜欢我的,你说呢”
菊丽张了张嘴,只得顺着她的意思勉强点点头:“会的,小姐您这么好,表少爷总有一天会喜欢您的”
苏欣儿的眼睛亮了亮,精神一振,恨恨道:“所以,有人胆敢打表哥的主意胆敢跟我抢表哥,我绝对饶不了她你说是不是”
菊丽被她这话完全的震到了,忍不住睁大眼睛吃惊道:“小姐您在说什么难道有人有人”
苏欣儿哼了一声,道:“我要出门一趟,就说去庄子上小住几日,你陪我一起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听见没有”
菊香性子冷静沉静,做事懂得顾全大局,是苏夫人特意挑选出来放在女儿身边的,为的就是女儿任性的时候能够从旁劝解一二,菊丽却是苏欣儿自己挑选的丫头,当然更听她的话
就好比此刻,菊丽虽然为难,并且也明白不该这么做,但是她却不敢违拗苏欣儿的意思,勉勉强强点头应了个“是”字。
很快苏欣儿便带着菊香菊丽并两位三十来岁的家奴出了门来到郊外苏家的一处庄子。
她将菊香扔在庄子上,立即便吩咐车夫赶车往裕和县赶去。
她到裕和县没多久,赵茹君便知道了。赵茹君冷笑了笑,吩咐喜鹊派人盯着她的行踪。
苏欣儿并非一味莽撞之辈,这一路上的时间足够她冷静了下来。
当然,以她的脾性,冷静也是有限的,尤其是事情牵扯上了崔绍溪。
苏欣儿住进裕和县最高档的客栈,立刻便吩咐那两名家仆去大房村打听连芳洲和崔绍溪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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