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的厂子,就得让她白吃,食堂什么好饭都有,买好的吃一百块一天也不够,仨人一天就是三百块,大山媳妇还就是一个傻吃,能吃的很,一小盆红烧肉一会就干的流光,吃啥都讲一盆子一锅的造。
谁养活得起这玩意,谷舒兰还专拣好的吃,也是个能吃能造的大肚汉。
大山还天天吃着董凌的,董凌回来报账,一顿造二十多块。
杨敏一看不像话,到这里糟践人来了?吩咐了食堂的不许给谷舒兰赊账。
都以为是杨敏的家人,不敢得罪,就让她随便赊,也都害怕她这样的吃头,杨敏告诉食堂管理员,谁赊账也不赊给,没有菜票饭票一律不卖给,先花钱买菜票饭票才卖给饭。
杨敏说她发现了水沟里扔的吃食太多。
其实没人扔肉,还没到舍得扔肉那份儿,杨敏是这样说个理由不赊账,谁往外赊账,赊主不还账的话,就让水赔。
这样食堂就紧张了,不拿钱买饭票菜票,谁也别想买饭,谷舒兰舍不得掏钱买票,就只有吃孬的。
说她的饭菜再孬也是大米饭炒菜,菜炒的喷香的,大米饭不是多好吃,南方的三季稻的米是不好吃,可是南方就这个米多,一天三顿就是大米饭,还掺了一半子的好米,北方人也不愿意吃这东西,北方人习惯吃面,大米这东西吃了不抗饿。
谁舍得像谷舒兰那样狠造,一顿几个肉菜的吃着,这回她舍得了,一天二三百往外掏自己的钱,她是最疼得慌的一个,傻媳妇就会傻吃,时间一长谷舒兰就心疼肉疼,谷舒兰让她到崔家去干活,她横竖不懂。
不挣钱干吃,坐吃山也空。转眼待了俩多月,大山还没挣到钱,一瓶药他也推不出去,大山也干够了。他想开车,药厂只有一台车,,为了好管理,都是临时用车临时雇。
杨敏算经济账。董凌的一台车满够用,批发大量的药的,都是自己的车来运,董凌的车只管进药。
没有第二辆车,大山开什么?不能把董凌撵走让大山开吧,谷舒兰是那个意思,大山开车去进药,就知道是什么药了,药方子就算得到了。
他们自己也可以开制药厂,谷舒兰的算盘就是这样打的。
董凌可是厂子的推销经理。成绩斐然,这样的人才谁傻的撵走,除非谷舒兰异想天开。
大山不会搞推销,没有车开,这这里干什么?他要去找许青枫,到市建筑公司开车。
大山干不了,杨敏不听谷舒兰摆布,谷舒兰还真是制不住杨敏,几个人干吃,谷舒兰带的钱也快用完了。大山还花了厂子的一千多块,他一毛也没挣回来知难而退,已经算了,谷舒兰是来削药方子的。得不到不甘心,执拗不走,跟杨敏要钱话。
杨敏说道:“你在这住着吃行,我只负责管你饭,我也就是挣工资,哪有富裕的钱给你?”
“给我杨柳的钱。我不花你们是的,杨柳有的是钱,我不花她的花谁的?”谷舒兰就是不想走,要是大山走看不进的什么药,岂不是白来了,她来倒是想抢的是厂子。
怎么下手怎么抢,怎么才能归自己,谷舒兰哪里懂得,待了俩月插不进手,她不死心走,想留住大山掌管厂子,大山怵了,厂子就是给他,他卖都卖不出去,有什么用?
大山决定是要走,媳妇肯定是要带走,带着老妈不方便,谷舒兰站在这里正合意,谷舒兰认为自己查不到什么,就是不让大山走,大山偷偷地带媳妇走了,把谷舒兰扔这儿了。
谷舒兰气得不行,骂大山不争气,她自己争起了气来,每天总想往制药车间跑,看看都是啥药,制药车间,包装车间都有门卫,不让她进去,包装车间可不许外面的人进,卫生十分的严格,达不到目的更生气。
谷舒兰爱吃好的,杨敏就天天给她买红烧肉,谷舒兰手里没钱,想买别的她买不了,就一天三顿大米饭红烧肉。
吃上三天,谷舒兰就呻吟了:“杨敏,给我弄点菜吃吧,太腻死了。”
杨敏说道:“你不是好造肉吗?天天让你吃肉,一直吃到你这辈子都不想肉吃了,再说吧。”杨敏还是天天如是的给她买肉。
一直给她吃了半个月,谷舒兰都求饶了:“我是吃杨柳的想狠劲造她的,她那么称钱,还舍不出来,我气她才咬牙吃,吃你的我不舍得,就别买了。”
杨敏说:“妈,你的心眼子真歪,我大姐什么时候有钱舍不出来了,一年两千四百你没拿着?自己撮的撮没了,还恨人家,总也不想想自己的毛病,看人家有钱就恨人家。
你成天的想抢制药厂,制药厂给你你会干啥?我大哥没有卖出一包药,你去卖卖试试能卖出几包儿?
你对制药厂懂了哪一点?你能掌管一个制药厂?”
“杨柳是仗着你们给她管,她自己也没管啥?”谷舒兰不服,自己是没有找到门道儿,就是使唤着一帮人干,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们要是给我干,我照样能开厂子。”
“妈,你成天的听古书,都听到了哪去了?韩信能将兵,刘邦能将帅,我姐就是将帅,我才是将兵的。
妈,你能将帅不?就是这些人你能调度起来不,有人听你的不?你想开厂子,就你的脑袋?能干什么?
我姐有多少钱,是我姐的,人家已经成家立业,和你没有共同财产了,你惦记人家的,就不是正当的。
还是免了那个心思吧,多大岁数的人了,好好的保养着身体多活几年,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不要一个劲的争名夺利,张世敏、崔秀兰成天的算计,不都早死了吗,那都是累死的,有什么便宜?
要是不好好的养着,你也没有几年的活头儿,回去和我爸好好的过日子,不要总惦记我姐的,她给的你够多了。”
“她小时挣的钱就不往家交,那时候的钱应该交家她就不交,脑得起我要?”谷舒兰就会说话钻空子。
杨敏笑了:“妈,你有讲理的时候没有,我姐五年给你挣了上万块,她是应该上小学的,为了挣钱她都没有舍得上学,自己在家学,就上了一年六年级,你就不让她上学了。
那个时候都挣不到钱了,你还不让她上学,十一岁的人,你就想让她干生产队的活儿,你怎么不看看谁家有那么大的孩子不上学在生产队干活挣工分的?
就你干那损事儿。
她自己捡废品维持着生活,你却扣了她的口粮。她给你们出招藏了上万斤的粮食,你根本就不缺粮食,你扣了她的口粮,给大石头吃,给大志吃。
我姐姐没有口粮的时候,王振清上学,你给人家烙一摞一摞的干饼往学校带,你就不说给我姐带一张,妈,你把事儿做绝了。
听说她有几个房子你就追着要,你怎么不想想你干的事儿?
你要是好好的供她上学,她捡废品的钱也会给你的,实际就是你把财神爷赶跑了,你看得太短了,你怎么不想想供这样有头脑的孩子读书会有多大的利益,你只看眼前那么一点点,不出钱,攥在自己的手里,自己随便的花,给儿子置房子买地,为儿子说媳妇不惜一切代价。
妈你太自私了。就认为闺女没用,是别人家的人,你既然那么想,怎么还追着我姐要钱?是人家的人,你要着也不硬气。
就你干的那些事儿,有八个制药厂人家也不会给你。
其实从她上学离开家,你们的母女之情已经就断了,你又扣口粮扣车子的,哪码事干的也没理,母女又怎样,处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你还追得那样硬气,就你养的这些孩子,换谁站在我姐的立场,都会和你断绝了关系,别说是给你钱。
到现在你还惦记人家的制药厂,你也不想想,你惦记到手了不?”杨敏对这个妈是不会客气的。
谷舒兰是不会那么想的,没有她就没有杨柳,杨柳的就是她的,她不会放弃抢夺制药厂、木器厂,还有一个房地产开发,杨柳的就应该是杨家的,原因她姓杨。
谷舒兰想想,有了一个主意:“杨敏,这个厂子是你掌控,实际你应该向着杨家,给他们许家那么真心干什么?
刘亚民是公安局长,让他想招儿把厂子改成我的名,挣了钱我给你一半儿,比给她干干挣工资不强得多?咱们娘俩一起发财,你考虑考虑。”谷舒兰抛出了极诱人的诱饵。
杨敏可笑的大笑起来:“把人家的厂子变成你的,你想的太美了,你敢干,我们可不敢干,干那样的事是要犯法的,会进监狱的,想干你还是自己干吧,我们可不敢跟你们缠连。”杨敏觉得这个妈,实在是不可救药了,这么给她分析着说,她还是那么固执。
杨敏心一横,一定让她心服口服的认识错误改正,就不信她不明白,她就是装糊涂,硬说一套理,觉得她那套理就是能赢人,不信她不明白抢闺女的东西不对,她应该知道对与错,就是那样横膀子撞,贪惯了,得少了就不甘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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