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花一听到吃的,两眼放光。
&嗯,当然是真的”春秋点点头,接着又道,“二姐,大姐也跟着回来了吗?我娘让我给大姐带回来的填妆礼还在屋里没拿过来呢”春秋心里想着,若是春妮姐在家的话,她就趁着下午有空的时候将东西送过来,再过两天她就要回临纺嘞。
听完春秋的话,春花回道,“大姐在屋呢,你要进来呢?”说着,春花又往后撤了两步,伸手就要将一旁的篱笆门打开。
春秋连忙“诶诶”两声,制止住春花的动作,“二姐,不着急,我吃完午饭再过来”
“…哦,那也行”春花将举起的手放下。
&那我先回屋了”春秋说完,又理了理一旁的篮筐,考虑到春花盯着篮筐的目光,春秋直接给春花分了一部分木耳,目送抱着木耳高高兴兴离开的春花离开,春秋转身也回了屋。
将篮筐里的山菌,木耳,蘑菇等都倒进一旁的簸络里,春秋将里边那种很小的蘑菇钉都挑了出来,准备晚上做蘑菇酱吃。
将簸络放到阳光底下晾晒不管,春秋去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午饭。
厨房里还有早上剩下的米饭,春秋将米饭全都倒进木盆里,准备用井水过两遍水,天热吃水饭正好。
除了水饭,春秋还去院里拽了两把小葱洗净,准备沾着豆瓣酱吃饭。
家里还有一些儿阿奶腌制的咸菜,春秋用凉水将咸菜旮瘩清洗干净后,切成丝状盛盘放好,等杨李氏和杨老头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上饭。
水饭就着葱酱,吃起来爽口下饭,杨李氏和杨老头两人一连吃了三碗水饭才放下碗筷,春秋自己也吃了两碗,早上剩下的米饭也都进了三人的肚子,连春秋拽的两把小葱也都吃没了,三人坐在饭桌边,桌子上摆着的都是空盆。
吃完午饭,春秋连忙脸桌子上的饭盆拿下去,杨李氏两人则是要回屋眯一会儿午觉。
&咚咚”春秋此时正站在杨春妮房间门口,手里拎着她娘让她带回来的东西。
&啊?”一声很小的女生从门里想起,春秋还没回答,眼前紧闭的房门便从里边被人打开。
房门背后,出现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女,此人正是春秋的大姐杨春妮。
&呦,是秋儿,快进来,今儿个中午听花儿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呢”杨春妮一边说着,一边侧过身子给春秋让出一条小路,等到春秋拎着手里的东西走进去后,杨春妮又将房门关上。
听完杨春妮的话,春秋回头笑嘻嘻的说道,“大姐,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娘说你要结亲嘞”
杨春明一听结亲这事,脸颊两侧露出一丝嫣红,眼神不断的闪躲羞涩,伸手轻轻的拍了下春秋的后背,别过头小声说道,“小小年纪,才多大,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春秋“嘿嘿嘿”的笑出声来,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补充道,“大姐,娘要我给你拿的东西,喏,放哪里啊”春秋站在地上,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眼杨春妮自己的闺房,居然没有放东西的地方?!
怎么说呢?眼前的房间景象显然和春秋之前脑海里早就存在的景象有很大的不同,屋子到处都铺满了东西,像什么布料,针线头,木箱,随处可见,春秋有些闹不明白,她大姐这是结亲,咋还感觉像搬家一样呢?
春秋站在原地不动,杨春妮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对方回头眼中露出的那戏虐调侃的意思时,哪还不明白春秋的心思,顿时气的剁了剁脚,脸颊艳红不止,耳朵也有充血似的发红,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
&呦,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在家中的东西过多,这收拾出来是准备过两天送回黑山镇的”杨春妮解释完,直接迎来了春秋那一声意味深长的>
顿时,杨春妮那好不容易降下来的温度又升了上去,看上去秀色可餐。
春秋心里奸笑出声,不过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她大姐脸皮薄,万一被她调侃的恼羞成怒可怎么办。
春秋咳咳两声,随口问道,“大姐,这些东西放哪?”
杨春妮“嗯”了一声,眼睛在屋里周围看了一圈,最后指了指木床旁边的木柜说道,“三妹,你将东西放在木柜上吧”
&
春秋说完,直接走到木柜旁边,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都放了上去,回来的时候,春秋看了眼床边,除了放在床脚叠放整齐的被褥,那件大红的嫁衣直接入了春秋的眼。
&的一声,春秋快步走到床边,一脸新奇的看着那件嫁衣。
左手摸摸,右手碰碰,春秋转过头满脸兴奋的对着杨春妮说道,“大姐,这就是你出嫁是要穿的嫁衣吗?真的好漂亮啊”
眼前的红色嫁衣上是用金线绣的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裙上绣着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会发出声响,簌簌有声。
杨春妮目光平静的望着自己这绣了三年的嫁衣,心里说不出的自豪,当然她绣这嫁衣时,便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穿着它嫁给自己心中的良人,执子之手共度一生。
如今,算是得偿所愿!
杨春妮只要想到再过半月,她就要穿着这件嫁衣嫁给那人,心脏便如同小鹿乱撞般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捂着自己的胸口,杨春妮轻呼一口气,当然自家三妹的面,极力的保持自己的神色变化。
春秋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脸色嫣红,眸中含春的大姐,嘴角不自觉的向上翘起,哎呦呦,她大姐这副少女怀春的表情,一定是想她未来姐夫了。
&姐,这嫁衣绣好了吧?”
从一旁的针线来看,这件嫁衣的整体结构都已经完成,包括那些图案看起来也很完整,看了眼一旁的散落在外的米珠,估计她大姐是在镶嵌珠子。
&的部分早就完事,眼下就差这些米珠,只不过米珠不好穿孔,嵌在衣服上有些费力”
杨春妮说到这里,眉头轻蹙,显然被这件事伤坏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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