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又想起之前想要苏婳一张肥料方子,她也敢推阻,真是反了天了,当真忘记之前怎么在她面前跟一条狗一样的被隔了手筋脚筋了吧!
“夫人,这样不妥,到底此处并非我治理的南溪县。美国小说网 https://m.gogogous.com/”
“曲阳县的县令不过一个没有后台的老东西而已,真要有后台,这么大岁数才当上个县令?他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他能拿你如何?现在这个事若是不解决,我们才是大难临头了。”银子啊,她都算好了要兑换成黄金的银子啊,不进反而要因为对赌协议赔十倍出去。
她手里哪里有那么多银子?
找家里要?
那她将来在家里还能有地位么?回家都抬不起头了不说,彻底被县主遗弃,才是她畏惧的。
外人都觉得县主是平时看起来仙姿玉貌、傲世轻物不为俗物所心动的清高样子,但他们家可是被县主一力扶持起来的家族,县主对金钱、权势的在意,没有人比他们穆家更明白。
自然也是这样有野心的人才是他们愿意追随的,奈何县主只是一个女人,但县主这么厉害,她凤仪天下是早晚的事,随便嫁一个皇室的王爷、世子,稍微运作一番,钱、人都到位了,还害怕他们混不到从龙之功?
所以,穆家并未对叶思茵的野心有任何的不赞同,他们是乐见其成的。
谁都想搭上往上爬的顺风车,所以穆婉玲更是畏惧自己被抛下了,到时候大家都扶摇直上,只有她被扔在小县城里,只能在一群乡巴佬面前逞威风。
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越想越害怕,穆婉玲加重了语气,“木盛,快带人去,刘管事,你去找村长他们打一声招呼,这是我皇商穆家的家事,这件事和他们程家村的人没有关系,你各拿50两银子给村长还有族长送去。”
听了穆婉玲的安排,上官濡也并未制止,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原本想好的和那些等在程家村里的商人商量一下给他们多两天时间的办法,根本就不行。
一是那些商人就指望着他们这边出错好占便宜,做生意的不就是这样的么。
二是,即便这些商人给他们缓几天,这糖厂里的木桶被带来的木匠检查了之后,也发现不了任何问题,修都无从下手,谁知道这些木桶什么时候会开始运转。
虽然也派人去追送往京城的零件了,但这一去一回,把零件运回来的时间也不止八天吧。
要解决所有的事情,只能从苏婳这边下手。
既然这些木桶都没有坏,很可能是苏婳做了手脚。
刘管事看着表情各异,均陷入了各自思考中的东家,没有领命离开,而是为难开口,“夫人、老爷,这……50两银子,恐怕……”
穆婉玲眼神如刺的射向刘管事,“怎么?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他们这些乡巴佬的胃口都已经被你喂到50两银子都不满足了?”
“夫人,这村长程广胜和苏婳的关系很好,给他50两银子还是500两银子,他都不会帮我们的。”这就是他在程家村举步维艰的真相,维持糖厂正常运行还可以,若是想在村子里为所欲为,根本就没可能性。
“哦?现在村子都靠着我们糖厂吃饭吧,村子里的人就不反了他?”穆婉玲看废物似得看着刘管事,以前还觉得此人堪当大任,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懂。
刘管事鞠躬叫屈,“夫人,我们糖厂虽然增加了两套木桶,但总共聘请的工人也不过30人。”
村子里的人好几百呢,30个人在厂里工作,刘管事也实在是不好意思说整个程家村都靠着他们糖厂养着,他脸皮也还没这么厚颜无耻的不顾事实。
穆婉玲不喜刘管事装疯卖傻的说话,直接点明,“修村寨的墙不也是我们在出工钱?这人应该多了吧。”
“夫人,这墙的修筑,停了。”
穆婉玲不敢置信的问道,“停了?为什么停?”
“过年啊,程家村的人要休息,都不干了,说元宵后再说。”
穆婉玲气得打骂,“这些懒货,过年就能不干活了?快把他们叫出来修墙,不,先不修墙,等糖厂这边运行起来再说,但是不修墙,他们就不靠我们养了?只是停工一段日子而已。”
“夫人,我们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们现在已经组建好了团伙,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开除某一个人了,反而我们的进出,都要靠程家村村民的允许,我们的糖厂也靠着他们保护,他们说,咱们不给钱修墙就算了,他们不稀罕,没有这么点铜板也饿不死,以前种地也一样过日子。反正他们也没钱,到时候山大王带着匪徒来烧杀抢劫,也不是抢他们这些住茅草屋的而是朝着我们糖厂来……”刘管事也无奈的很。
这些人明明一开始那么拍他马屁的,怎么后面完全变了样?他还以为和以前在县城里做生意的管理方法一样呢,可是村子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们人多势众,扭成一股绳之后当真是不怕他的。
他果然是把程松赶走太早了,这人没本事但他爹是村长,可是他就是看不惯程松这胸无点墨、也不懂做生意还整天在他面前充老子的样子。
早知道,把他留在身边当个小管事得了,其他人虽然是村子里的,但那些人在村子里根本就没有号召力,村子里的人看到被他扶持的人发达了,根本就不会拍马屁,反而是各种妒忌排挤,根本不鸟他扶持起来的那些没用的家伙。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些刁民可算让我长见识了!”穆婉玲的评语,刘管事是相当赞同的。
上官濡在一旁听了老半天,沉声道,“刘管事,你就给村长他们说,村里的人把我们糖厂的生产白砂糖的重要设备弄坏了,我们怀疑是苏婳弄坏的,把提她问话。”
刘管事嘴角抽了抽,求助的看向穆婉玲。
穆婉玲拧紧了眉,嘴往下一撇,不耐烦的说道,“你嘴抽筋了?”
刘管事,“夫人,苏婳手脚都断了,她做不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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