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叶霄好脾气的环住她的身体,情难自禁,也无法把持的凑到她的耳边,薄唇一张,便含住了那点粉红柔嫩的珍珠。
“啊……”层层酥麻,致命的冲向她的四肢百骸,凌乱的意识,瞬间被热浪席卷的支离破碎。
还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叶霄这是真打算,洒后乱~性~了吗?
浑沌之中,醉成春泥的刘玲,推攘着叶霄,口齿不清的嘀咕道:“你又没喝酒,你又没醉,怎么能酒后乱~性,不干,夫妻本为一体,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来来来,你也要喝。”
双手胡乱的摆动下,还真给她摸到了葫芦,刘玲咬唇妩媚的“咯咯”直笑。
“给你,给你,好东西哦,一起喝,一起分享,人家特意给你留了半壶呢。”
叶霄无语的皱眉喝了一口,还是太甜,相比起这种果酒,他更喜欢,滚烫辣喉的关外烧刀子。
“玲儿,别乱动。”叶霄呼吸乱了。
纪南的出现,更加让叶霄坚定,他等不到四月初八,他必须要把玲儿,早早的吃干抹净。
小丫的猴儿酒取的极好,可醉酒的玲儿,前后不搭调,让他脱个衣服,都变的很困难。
“不动就不动,我忘了,你挑食,你不吃红肉,还不爱吃甜食,那都归我了,不许跟我抢哦。”刘玲乐不可支的抱着葫芦又喝了一大口,完了,还伸出舌尖,舔过滴落在唇边的果酒。
唇舌一扫,叶霄的呼吸就越发的凌乱,喉结翻滚下,叶霄失去耐性的,一把扯掉了刘玲身上最后一条衬裙,瞬间,火光倒印的凝脂白玉般的小人儿身上,再一次,一~丝~不~挂的落入眼帘。
“叫夫君。”他蛊惑的开始亲吻。
“不叫。”喘气中,刘玲左躲右闪。
“叫夫君!”他语气多了一丝急促。
“才不要,又不是四月初八。”刘玲摇头晃脑,越醉越迷糊。
迷糊中,就感觉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障碍的身前,又多了一团滚烫的躯体。
半张开眼,刘玲耸了耸鼻子,嗅过叶霄胸前独特的冷香,憨笑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叶霄,你身上怎么好香?张严不是说,你去踩点了吗?还说,你会拣些猛兽的便便撒在四周,以防晚上有动物侵犯,怎么没闻到有怪味呢,唔,好香。”
该死,他居然被反调戏了。
“到底谁香,嗯?”叶霄一掌乾坤的重重一握……
遂即听到小人儿嘴里倒抽的呻吟:“啊……嗯……”
那样的呻吟,美妙的就像一道催生剂,将世间万物都催活了,血液也变的沸腾滚烫,精壮的胳膊骤然将她往身前一揽,就那么走进热气腾腾的小水潭里。
“你呀!你身上有很独特的冷香,好迷人,好迷人,给我亲亲。”说罢,刘玲像寻找冷香源头的醉猫,又嗅又舔的找到叶霄的薄唇。
每次,都是他将她欺负的嘴唇红肿,这次轮到她了吧。
刘玲傻笑的捧住叶霄的头,郑重的宣布:“今天轮到我咬你了哦,我要咬……这里,这里,这里,这里……”
叶霄深吸了口气,果断的在心里下了个决定,以后,家里要时常准备后劲大的果酒。
当然,给她喝的时候,他必须要在。
“好吃吗?”叶霄压住不停往上翻的欲念,任由她像猫科动物一样,上啃下咬。
她的烈焰红唇,每过一处,都美妙的无法形容,更让他尖锐的在叫嚣。
“好吃,咯咯咯,叶霄,这水为什么不冷?”
“叫夫君。”叶霄扬眉纠正她的称呼,从她软糯微甜的喊出第一声夫君起,他就喜欢上这个称呼。
“唔,不……”
不叫么?那他就亲到她叫为止。
叶霄堵住了她的唇舌,手指开始在水里四处游移。
在他有所动作后,身前的小人儿开始集躁不安了,扭着腰肢轻呤长呻的想要找个,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叫夫君。”叶霄的手指停在了月芽的两边,缓缓的打着圈……
刘玲身体猛的一颤,双眼如水雾迷离,虚张的红唇喘息不定,只觉得喉咙深处,如同有一团火,这团火越烧越烈,急切的想到找到一个临界点。
而凌乱迷糊的意识里,又告诉她,那个临界点,其实就是,就是……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夫君!”
“再叫。”
“夫君!”
“以后不准再叫名字,该改口了,嗯?”一声拉长里,叶霄的手指从月蕊的旁边,移到她皎洁的后背。
致命的颤栗随着他的轻移而消失,但这消失不但没让她舒服,反而越来越热,更甚至迷迷糊糊中,她希望刚才的摩挲,还停留在哪。
“唔!好热,叶霄,你给我吃什么了?”刘玲上移下移,只感觉脑袋好重好晕,整个身体都在飘飘然然,飘然中,身体里的那团火,把她烧的连渣儿都快要不剩。
“叫夫君。”以前太纵容她直称其名了么?叶霄淬满雾霭的双眸,隐忍的极为辛苦,但他还不急,他有一晚上,又或许几十年的时间,慢慢纠正她。
“夫君!我好热……”
“那里热?”叶霄镇定的咬了她脖颈一口,游移的指尖,轻勾慢描。
“都热,全身都热。”刘玲苦着脸,摇摇欲泣的抽气,脸都纠结成了一团,声音带着一点哭腔的用力的抱住叶霄的头,紧紧的咬住下唇呻吟。
“亲我。”叶霄啃噬着她完美的锁骨。
刘玲感觉自己被托高了,托出温热的水面,浑沌的大脑,如火如佘的在想,她要怎么亲?
他后背好多伤疤呢!
“叶霄,你好多伤疤,以后不要再受伤了,我会心疼的……啊……”细细碎碎的无意识低喃里,突然感觉那致命的颤栗加重了两分。
好像,她从来没被人动过的禁地,被某人用炙热的唇舌包裹了起来。
情不自禁的,她弓腰后趴,从她的肩上半垂到他的后背,刚好,能让她亲吻到他后背的疤痕。
想也不想的,她亲了下去,如轻描细画的啃咬突出来的疤痕。
叶霄抽了口气,再次强调的纠正:“叫夫君。”
“唔,夫君。”
“一直叫,到为夫喊停为止。”叶霄眯起越变越深邃的双瞳,既然她改不过来,那就一直叫到改过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3s 2.40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