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给死去的那个弟子报信的人,顺藤摸瓜查下去,总会有蛛丝马迹。若是那个人死了,事情恐怕就有些棘手。
曲临江看到玄离月进来,身旁还跟着曲流觞,神色有些复杂。
他的两个得意弟子,一个失踪,一个重伤。魅族这做派,分明就是打飞霞宗的脸。
想着,他看向北堂张,道:“北堂长老,你与其他两宗诸多长老交情深厚,就麻烦你和祁长老两人走一趟,去探探其他两宗是否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北堂铮听到曲临江的话,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听宗主的意思,是要他马上出发,而且和曾经为玄离月说话的祁长老一起出行。
他走了,谁来看护玄离月?这里有许多长老,可是将他这位天纵奇才的小师侄,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啊。
他从师弟那里将小师侄带过来,就是打算寸步不离的守着,没想到宗主竟然让他离开。
是巧合,还是刻意而为?
北堂铮心里担心着,那些曾经为难过玄离月的长老们,却高兴起来。
风简行不在,祁长老和北堂铮也要被掌门支走。留下一个玄离月,还不是被他们搓圆捏扁。
她们是绝不会相信玄离月能够炼制出七品丹药的。
提议让玄离月来炼丹的,正是那位长相刻薄的长老。此刻,他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眸光里带着对玄离月彻底失势,然后任由他们处置的期待。
玄离月神态自若地站在七星堂的正中央,眼角余光将部分长老的神色看在眼底,心中冷笑连连。
转头看向北堂铮,看到他脸上的为难,勾唇一笑,低声道:“师伯尽管去便是,这些人还不能将我怎么样。”
北堂峥听到玄离月的话,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担心过度了。
自从认识玄离月以来,他还没见过这丫头在谁的手上吃亏。
缓缓吁出一口气,对玄离月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然后对曲临江道:“宗主放心,我们这就出发,一定尽快探知消息回来。”
祁长老从座位上站起来,对曲临江微微点头,然后径自朝外面走。
北堂铮见状,冲曲临江抱拳一礼,然后和祁长老并排走出七星堂。
两人的背影在七星堂门口消失之后,曲临江这才重新将视线落在玄离月身上。
眼角余光瞥到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玄离月身后曲流觞,气不打一处来,脸色更沉。
他对玄离月道:“孔长老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玄离月,只要你能够炼制出医治南骁的七品丹药,孔长老的死,就和你没有关系。否则,刑罚堂将以谋杀长老的罪名,将你的丹田废除,然后再把你放逐到外域。”
听到曲临江的话,玄离月眸色陡然一冷,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按住想要上前辩解的曲流觞,玄离月轻笑一声,然后对曲临江道:“谋杀?这个罪名我可不认。这飞霞宗原来也是个蛮不讲理的地方,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继续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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