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权慕夜皮笑肉不笑,冷哼一声,转身坐到椅子上。
夜初鸢知道他生气了,可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外面的景色,默然不语。
见夜初鸢连敷衍自己都不愿意,权慕夜眉头拢起,周身冷意更浓。
他哪里看不出来,夜初鸢对自己的疏离?
两人有了一月之约后,这女人对自己的防备,似乎更重了些!
是怕与自己接触久了,无法做到与自己保持距离,所以才这么戒备吗?
为什么要怕?
因为……心里有鬼吗?
权慕夜微微一顿,眼底的冷色消退一些。
“权慕夜。”
这时,夜初鸢的声音飘来。
权慕夜看着她,“嗯?”
“今天早上的事,没有下一次。”
夜初鸢转身,背着光,神情晦暗不明:“如果你再对我做这种越界的事,我们之间的一月之期作废,你想把我给孙伏录下药的事说出去,那就说吧,大不了我带着夜府的人离开。”
在以前,夜初鸢也许会忌惮那些敌人,不敢得罪。
可现在,她身怀一个小世界,还怕没地方藏?
只是……
舍弃夜府,是下下之选!
不到万不得已,夜初鸢是不会离开这个给她带来过温暖的家。
她不想某天,夜铭战终于回来了,却发现夜府荒凉一片,甚至是被他人据为己有,而她这个做女儿的,都不知道在哪里!
所以,她想守好夜府,守好……她的家。
这是她的底线。
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心,一次又一次推开权慕夜。
可权慕夜这个男人啊……
夜初鸢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啊,就像是一只明明该翱翔天际的鹰,不知何时,被她这个恶劣的过客折断了双翼,却依旧无惧无畏的,往自己的怀里奔来。
即便是再硬的心肠,也会在不知不觉间,轰然碎裂,露出最柔软的部分。
这样的后果,却是现在的她,无法承受的。
所以,她希望权慕夜可以离她远一些,再远一些。
夜初鸢轻叹一声。
“好。”
这时,权慕夜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夜初鸢有些诧异,没料到权慕夜答应的这么快,不由得多看了这男人两眼。
只见权慕夜一如既往的淡然,眼底带着认真,也看向了她。
“除了逢场作戏,我不会再越界。”
语气一顿,权慕夜又认真又苦恼的说道:“可如果你要对我越界,该怎么办?”
夜初鸢:“???”这个男人!正经不过两秒!
“不可能!”夜初鸢果断道。
“哦?”权慕夜似笑非笑。
那玩味的眼神看得夜初鸢一阵心虚。
“……咳。”
夜初鸢干咳一声,移开视线,道:“男女平等,我不允许你对我越界,那我对你越界时,你也不用对我客气。”
反正她也不会对权慕夜做什么越轨的举动,除非她疯了!
“好啊。”权慕夜却笑得有些暧昧,“那到时候,我一定会对你‘不客气’的。”
夜初鸢:“???”为什么她隐隐感觉这男人的话,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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