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很亲密。
任宴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一阵冷气汹涌,他一抖,看向权慕夜,就见刚才还淡淡的殿下,此刻脸上尽是冷色。
“你确定?”权慕夜盯着他,眼神有些阴沉。
“这是那边传来的消息。”
任宴吓得缩了缩脖子,“如果殿下不放心,小人再去问一问?”
“不必了。”
权慕夜冷意一敛,又道:“让他们最近不要打探宰相府的消息,若那女子真是海外的人,他们只会自寻死路。”
“小人明白。”任宴立刻道。
“另外。”权慕夜语气一顿,“不要跟夜初鸢提这件事。”
不提?
任宴一愣,第五帝枭可是夜小姐曾经的初恋,您的情敌啊!
这么好的把柄送上门,为啥不提?
太浪费了吧!
只是,权慕夜都这么说了,任宴也不会擅做主张。
“小人会管好嘴的。”任宴立刻道。
“嗯。”
权慕夜淡淡应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任宴弯下了腰,恭送权慕夜离开。
然而——
“任宴。”
权慕夜在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停了一停,语气忽然变得阴恻恻:“今年就别去账房领月钱了。”
任宴一愣,一脸懵懂:“那小人去哪里领啊?”
“呵呵。”权慕夜皮笑肉不笑,“哪里都不用去,你今年的月钱,扣光!”
说完,权慕夜甩袖离开,留下石化的任宴。
“殿——下——!不带这样啊——”
数秒后,任宴哀嚎,他刚刚还夸自家殿下成熟呢!
原来这都是表象!
嘴上说着不生气,实际上暴风骤雨全在后面等你呢!
想到自己接下来一年,都要当吃土少年了,任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酸急了。
另一边,权慕夜回到了书房,夜初鸢已经换好了衣服。
一袭红衣动人,衬着她伤后的病态白小脸,有种易破碎的美好,与……心疼!
夜初鸢听到声音,抬眼去看他,恰好此时打开的门外,投来一缕月光,映照在她的黑金异瞳上,泛了一层潋滟动人的光。
权慕夜推门的手一顿,就连呼吸也在这一秒停下。
“你回来了。”夜初鸢顺口道。
“嗯。”权慕夜点了点头,走到近前,“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两人自然的对话动作,好似老夫老妻,偏偏他们还没有谁发现不妥。
“没有了。”
夜初鸢摇摇头,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她从软榻上站起,“你给的金山还真是物有所值啊。”
“金山?”权慕夜一愣,“我只给你吃了金浮丹。”
“价值三十万金币的金浮丹,可不就是金山吗?”夜初鸢朝他挑挑眉,然后朝外走去。
权慕夜反应过来,哭笑不得,跟上了她,就见她来到走廊后,手一撑栏杆翻了过去,坐在走廊的围栏边荡腿。
权慕夜可没她这么不顾形象,只是立在她身侧。
这时,他看到夜初鸢手中忽然出现一个油纸包,手脚利落的打开,往里面捻了一块凉透的烤肉塞进嘴里,一脸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这是……
权慕夜一愣。
“怎么冷掉也能这么好吃啊!”
夜初鸢发出感叹,用手肘捅了捅权慕夜的腰,朝他笑:“谢谢啦,大晚上还给我送吃的。”
权慕夜一滞,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别开脸,道:“不要自作多情了,这只是府里的厨子,做剩下的东西,我不想浪费,就顺手扔你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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