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鸢握着水晶,盯着权慕夜看了数秒,然后轻轻笑了:“我,一定会的。”
权慕夜见不得她受伤,她也不会任由自己被人欺辱!
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手软了!
那些欠她的人,该还债了!
……
大理寺地牢。
“你们放我出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刑部尚书姜柳归之女!你们这么对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姜弦歌拍打铁栏,大声嚷道。
她是特殊犯人,关押的位置除她以外,别无他人,这样阴冷寂静的环境,让她很是害怕,只能用尖叫掩盖不安。
“吵死了。”
就在这时,一道嘲讽声响起,脚步声从远到近款款而来。
姜弦歌瞳孔一缩,就看到裹着披风的李斐站到牢门前,讽刺的看着自己,如同在看一只丧家犬!
“你——”姜弦歌扑到门前,伸手想去打她,“是你害我!”
李斐倒退躲开,嘲讽一笑:“我怎么害你了?明明是你这毒妇算计我们,杀了同行十二人不够,还想杀我!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放屁!”
情急之下,姜弦歌脸礼节都不顾了,“明明动手的人不止我一——”
话没说完,姜弦歌忽然止住,瞪着李斐:“你想诈我?”
顿了顿,她冷笑一声:“别想从我这里套话!等我爹知道了,你们都得死!”
“姜大人早就知道了。”
李斐怜悯的看着她,“可你杀了足足十二位贵族后人!你认为姜大人还能怎么救你?我要是他,早把你当弃子了!”
姜弦歌心脏一停,她爹……要放弃自己?!
不……这不可能!
“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他怎么可能把我当弃子?你少胡扯了!”姜弦歌冷冷道,可莫名的,她心脏狂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爹……真的会放弃自己吗?
想起那一次,姜柳归因为自己,被夜初鸢骗去三万金币,回来后对自己大发雷霆的模样,姜弦歌心中惴惴。
“只有你一个?”
李斐挑挑眉,忽然抽出一张纸,扔给了她,“可我怎么打听到,你爹曾经与一个青楼女子纠缠不清,现在那青楼女子被他安置在别院里,算起来也有十多年了吧……啧啧,这么长时间,母鸡哪会不下蛋?”
姜弦歌面色一白,抓起那张纸,看了两眼后,神色大变,立刻撕了个粉碎!
“你骗我!这不是真的!滚……你给我滚!”
姜弦歌吼道,伸手一道蓝光击出!
李斐立刻躲开,嘲笑一声:“姜弦歌,悄悄你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跟只丧家犬似的!你当初在秘境里追杀我时,可曾想过你会这般狼狈?天道好轮回啊!”
“你也只敢对付我了!”
姜弦歌深色忽然一冷:“真正的罪魁祸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却不敢报复她,可笑!”
李斐却好似无所谓的撇撇嘴,她道:“姜弦歌,别天真了,我为什么不报复她,你以为我只是不敢?”
顿了顿,李斐怜悯地看着她:“可笑的是你才对,被人卖了还不自知!”
姜弦歌瞳孔一缩,李斐这话的意思,莫非——
这时,李斐转身就走。
“你不许走!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姜弦歌扑在牢门上,大吼道:“这次你只指认我一人,果真是第五绿漪指使的吗?!你回来!你不许走!说话……你说话啊!”
然而,李斐头也不回。
姜弦歌最后只能面色灰白的跪坐在地,她猜的果然没错,是第五绿漪那个贱人害了她!
“啊——”
姜弦歌愤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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