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
胡黄花表情大变,惊叫出声。
可话刚说完,她就发觉自己失言了,连忙又道:“不、不是!这不是我干的!也没有人指使我!”
说这话时,胡黄花格外心虚,看都不敢看夜初鸢一眼!
“哦?”
夜初鸢似笑非笑,那双黑金异瞳中却闪过一丝血腥的光!
她冷笑:“看来你不仅不想要你的手,连你那条鬼话连篇的舌头——都不想要了啊!”
“唰!”
夜初鸢随手从旁边抽出一根柴火拿在手里,对胡黄花露出残忍的笑:“你说我用一根木头的话,大概几秒就能把你的舌头捣碎呢?”
“不、不要啊!”胡黄花一惊,哭爹喊娘的往墙角缩!
“咔嚓!”
夜初鸢却再次踩到胡黄花断裂的手腕上,迫使她无法逃跑!
“啊!”胡黄花疼的惨叫出声!
夜初鸢抬起手中柴火就要往胡黄花的嘴里塞!
“啪!”
柴火刚刚抵到胡黄花的嘴上,胡黄花立刻尖叫道:“是姜弦歌!”
夜初鸢动作一听,眉头皱起:“姜弦歌?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是她!”
胡黄花毫不犹豫道:“整个天临国,也只有一个姜弦歌了!刑部尚书家的大小姐!是她的贴身婢女找到我,让我聚集仆人在府里捣乱!还说您肯定会无罪释放,让我想办法闹事,最好能趁乱将您弄个意外死亡!”
“她知道我会无罪释放?”夜初鸢有些诧异。
这事连给她行刑的孙伏录都不知道,姜弦歌居然会知道?
莫非……
“大、大小姐……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您放了我吧!”
这时,胡黄花突然求饶,打断了夜初鸢的思路。
她哭喊着说道:“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大小姐要是能放了我,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一辈子!”
夜初鸢手中的柴火顿在胡黄花的嘴巴前面,一直没有动作,她听了胡黄花的话,微微眯眼看着胡黄花:“放了你……吗?”
胡黄花拼命点头:“求求大小姐放了我吧!”
说话间,她还挤出了几滴眼泪,与脸上的鼻涕混成一团,那张肥腻的老脸令人作呕!
“呵呵。”
夜初鸢忽然低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柴房内升腾起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放了你啊——”
夜初鸢冷冷一笑,眼中杀气迸发:“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嗤!”
话音落下,夜初鸢将手里的柴火猛地朝胡黄花的嘴里送去!
胡黄花嘴唇直接被撕裂!
牙齿被敲碎!
碎肉与牙齿尽数搅入嘴里,连同舌头全被柴火捣碎!
“呃呃呃呃——”
胡黄花发出呜咽的哀嚎,额上青筋爆裂,双目瞪出宛若死鱼!
她拼命挣扎,血肉顺着下颚淌落!
“嗤!”
下一秒,柴火刺破喉咙,从后颈捅出!
“呃!”
胡黄花整个人一僵,先前挣扎的动作在此刻停顿!
夜初鸢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拿住柴火的手。
“砰!”
胡黄花整个人朝地上倒去!
再无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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