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完这些事后我们出了村子,在村口的一个亭子里休息,
“嘿,还真有意思啊,居然被莫须有的枪伤折磨死了,不过这事咱们真的要管么,刑场的存在村民都知道,也请过高人来做法了,几十年都解决不了,咱们能解决吗,估计村民都习惯了,”王卫军摸着下巴嘀咕道,
“请的多半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你刚才也听那老头说了,虽然知道那刑场阴邪,但仍有不信邪的人去,几十年来也死了一些人,就这么放任不管也不妥啊,”我顿了顿道:“这事还挺有挑战性,钱不钱的不重要了,走,去那个小年轻的家里看看,”
“你又要越玩越大了,”王卫军叹道,
在我们打算前往那小年轻家里的时候,听到公路上传来了120救护车呼啸过来的声音,救护车在村口拐弯从我们身边疾驰了过去,
我们也没在意一路朝小年轻家过去,走到一半的时候那辆救护车又开出来了,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背上的纹身突然感应到了强烈阴气,在朝那救护车一看,整辆车都飘散着浓如墨汁的黑气,
这让我吃惊不小,要不是阴气邪门的厉害,我的眼睛一般是看不到这种情况的,我知道王卫军看不到,于是简单跟他说了说,王卫军泛起了嘀咕:“这是怎么回事,”
“救护车来拉人,证明这人还有救,不过照刚才的情形来看,这人应该活不了多久了,死人的事稍后再说,先去看看这人,”我说着就调头跑去,
“喂,一件事还不够啊又插手一件,”王卫军喊道,
“活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回道,
“我服你了,”王卫军只好跟着跑了过来,
我们跑到村口的公路拦下辆出租车,我示意司机追前面的救护车,司机估计当我们是病人家属了,快速换挡轰油门飙了出去,
我们跟到了县城的医院,救护车上抬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女生戴着氧气罩,脸色发黑经络凸显,看着已经被鬼气侵入体内,撑不了多久了,
女生被推进了急诊室急救,我们进不去了,只能等在外面,医生们络绎不绝的进入急诊室,出来的时候又换了几个医生进去,但很快也出来了,家属拉着医生问病情,医生说院方已经派来了各科室的专家会诊,但都无法确认是什么病,可能是某种未发现的稀有疾病,导致患者身上经络凸显,五脏六腑出现了衰竭症状,
急诊室里传来了女孩的痛苦嘶叫,器械发出一阵乱响,护士们似乎乱了套,见这情况我不能等了,在等女生都没命了,我也顾不上许多冲进了急诊室推开医生,
女生这时候黑气游走了满脸,瞳孔放的很大,几乎将眼白都覆盖了,她的嘴角扬着诡异笑容,手脚不断挣扎,指甲变的又黑又长,要不是有带扣着,早就挣脱开了,
“你是谁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抢救重地,闲人免……,”一个男医生上来就搭住我肩膀,试图把我往外拉,
我也来不及跟他解释,也不怕暴露一些东西了,毕竟救人最重要,我一脚照着男医生的裆下就踢去了,男医生“嗷”的一声叫就捂着蛋蛋在地上打滚,其他医生见状怒气冲冲也要冲上来,
这时王卫军出现了,桃木剑拦在了身前,抵住他们奋力一推,几个医生全到被推倒在地了,
有王卫军护着我也不怕医生们靠过来了,取出符咒默念咒语后贴到了女生的额头,黑气被吸进了符咒,女生脸上的经络消退了下去,人也渐渐停止了挣扎,
见差不多了,我才取下符咒当场给烧了,
我的举动已经让医生和护士傻了眼,这时候一个护士反应过来,看着仪器欣喜叫道:“医生,病人的血压和心跳上来了,”
“还杵着干什么,去救人啊,”王卫军对着那些发愣的医生叫道,
他们这才围上来对女生施救,我和王卫军快步离开急诊室,急诊室门口的家属估计透过玻璃窗看到了我们刚才做的事,露着吃惊的表情看着我们,
“喂,是不是太过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冲进急诊室搞迷信,”王卫军小声说,
“不然怎么办,难道看着这些医生束手无策,看着女生被鬼气侵入而死吗,”我说,
我们边说边走,想尽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毕竟刚才的事太大胆了,可连走廊都没走出去就被女生的家属给拉住了,
拉住我们的是一个中年农妇,她有些激动的扯着我们问自己女儿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你去问医生啊,问我们干什么,”王卫军道,
“大师,刚才我看到你们的手法了,要不是你们我女儿可能没救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吧,”中年农妇说着就要下跪,
我赶紧扶住了她说:“现在没事了,刚才要是晚一步你女儿可能就没救了,剩下的事交给医生处理就好,”
中年农妇立即连连道谢,我想了想问道:“你女儿身上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两天前我女儿周蒸蒸吃饭的时候突然说自己不舒服,饭也吃不下就跑到厕所去吐,然后就晕倒在厕所里了,我把她抱到床上躺着,她醒来的时候就开始发高烧,浑身不停的颤抖,说自己中枪了,捂着心口说好疼,但我一看哪有什么伤口,我还以为她是烧糊涂了,就找村卫生院的医生过来看了看,医生给打了退烧针情况好转了一些,我也就没在意了,哪知道今天忽然看到她脸色黑的厉害,血管都冒到脸上来了,我吓坏了,这才报了120,”中年农妇说完就开始哭泣,
我和王卫军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些异样,这女生跟那个小年轻是一样的症状,但她运气好在送来医院的时候被我看到了,这才保住了命,
“恕我直言,你女儿是中邪了,她是不是去过山头的那个刑场,”我皱眉道,
“我……我不知道啊,我平时都没怎么管她,地里的农活很多……其实我也有点怀疑她是中邪了,刚才看到你们用符我敢肯定了,大师你可要救救我女儿啊,”中年农妇哽咽道,
“该做的我都做了,放心吧,这么多医生围着她抢救,不会有事的,”我望向急诊室沉吟道,
王卫军凑到我耳边提醒道:“有个医生朝咱们过来了,估计是想问刚才的事,”
“大嫂,我们先走了,等你女儿醒过来了麻烦给我们打个电话,”我掏出一张名片悄悄递给她,提醒道:“别告诉医生我们的联系方式,”
说完我就跟王卫军拔腿就跑,县医院离老鬼工作的茶楼不远了,于是我们就赶往了茶楼,杨重宁跟老鬼在包间里商谈事情,看到我们慌慌张张回来,两人也暂且搁置了商量,老鬼去忙工作后,我们把在村里打听到的和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杨重宁,
杨重宁听后摇摇头说:“昨晚我就说过了,自己接的活自己去解决,我昨晚跟老鬼交手伤了元气,还没恢复过来需要休息,顺便准备前往下一个地方找人的事宜,我只给你们一晚的时间去解决这件事,明早就启程离开,”
“真不够意思,”王卫军白眼道,
我知道杨重宁是想给我们压力,历练我们解决事情的能力才故意这么说的,也没觉得意外,除那些东西需要等到晚上,现在也只能等了,
下午三点左右那女生的妈妈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女儿脱离了危险期已经醒了,于是我和王卫军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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