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八爷从那个曹帮手下的手中接过竹竿之后,意想不到且十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刘八爷将抓在手中的竹竿猛的从河水中抽了出来,原本接在一起足足有近乎于三四米的竹竿,当完全离开水面的那一刻,仅仅只有六七米的长度而已。
末端是一个齐刷刷的斜茬,就好像是被什么力气生生的劈断了一样。
“这好好的竹竿怎么会断了呢?八爷,这是怎么回事儿?”曹添诧异的问道。
“这水里有东西!”
“有东西?什么东西?”刘八爷眉头微锁摇头道:“具体是担心东西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鱼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能够将如此韧性的竹竿咬断,相信其体形一定很大,若是冒然的下水,恐怕会遇到危险。”听了刘八爷的缝隙,在场的人全都议论纷纷了起来,都在猜测着这河水当中到底是有些什么。
“唉我说姓刘的,你别他妈说的这么邪乎,就凭一根破竹子,你就说这水里有东西,你蒙谁呢,没准就是那破竹子本来就不结实,这水还那么急,自己折了呢!”白驰一脸不以为然的叫喊着。
白驰一开口,我立马就不高兴了,张口就怼了回去,
“这位兄弟,烦请你说话的时候有个长幼尊卑,再敢对我干爹无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白驰仗着自己膘肥体壮,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两步就迈到了我的面前不爽的叫喊道:“张三,你他妈算哪根葱,敢这么跟老子讲话,还他妈对老子不客气,来来来,老子倒要看看你这个小鸡子是怎么个不客气法!”见白驰似要动手,我即刻也拉开了架势,打算要让这个白驰知道知道无理的下场。
“兔崽子,给我回来,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儿逞英雄了。”白莽霍忽然大喝了一声。
“爹,这小子不把咱们白家放在眼里,还跟咱们叫板,让我收拾收拾他。”白驰愤愤的说道。
“滚一边去,有你老子在还轮不到你说话!”白莽霍一把就将白驰给扯了回去,还在他的屁股上补了那么一脚,随后紧忙的对着刘八爷拱手笑道:“八爷得罪了,我这兔崽子从小就疏于管教,得罪了八爷还请八爷不要见怪啊。”
“刘某岂敢。”刘八爷回礼道。收回了手,挺直了腰,白莽霍脸上的笑容紧接着及消失了,随即就开口以着兴师问罪的口气说道:“八爷,我儿是言语上失了尊卑,但是他说得很对,那竹子一看就是质量不行让河水给冲断了,怎么就成了被什么鱼什么怪物咬的了呢?”
“就是,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危言耸听,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该不会想以此为借口把我们全都给吓跑,好自己一个人独吞那下面的宝贝吧!”白驰再次不嫌事大的附和着。
“小胡子,你他妈说什么呢你!”二宝忍无可忍的窜了出来,更是把随身的尖刀给抽了出来。
白驰见状那也是不含糊,直接将随身的大砍刀给握在了手上,两方再一次的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二宝,不可无礼!”刘八爷沉声说道。
“不是八爷,这姓白的也太”话音未落,刘八爷以犀利的目光瞪了二宝一眼,使得二宝立马就没了脾气,将剩下的半句话生生的咽回到了肚子里。
刚刚我也想二宝一样冲动了一些,如今将自己放在了第三者的角度上,似乎也明白了我们这一行人当下的处境。
这要是真的打了起来,白家定会跟那一旁看戏的娄家联手的对付我们,为了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下死手那是肯定的。
而作为正主的曹帮,或许会在不得罪任何一方的情况下选择中立,来个坐山观虎斗,等到我们斗个两败俱伤,保不准他扮演上一个渔翁的角色。
最重要的,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这一次下水蹚墓的计划都会功亏一篑,这或许才是刘八爷最最不愿意看到的。
见刘八爷喊住了二宝,几乎对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的白莽霍也索性的摆了摆手,劝退了他的儿子白驰。
“罢了罢了!”曹添终是再次的开口了,
“大家都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为这点儿小事儿大动肝火实不应该,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大家不都是为了求财吗,可别伤了和气。”
“曹堂主说得对。”一直在一旁当做吃瓜群众的娄天赐这个时候顺坡下驴的说道:“咱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那水里到底是有没有东西,下去一探不就知道了吗,也省得再次耗费口舌了。”说着娄天赐就将目光在我们这些人的身上扫了一遍,最后直接就停在了我的身上。
不光是这个娄天赐,就连他身后的孪生兄妹娄金蛟和娄玉鸾,以及七八个的娄家手下,那全都是对我虎视眈眈的,虽然没有明说,但显然娄家的全部人已经知道了我真实的身份了。
说的倒是简单,找个人下水去探一下,娄天赐自己开口提出的,但是他的人却没有一个主动请缨的。
刘八爷说着水里有东西,我们自然是不能傻到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倒是曹帮接连的蹦出来几个不要命的狠人,叫嚣着要去那水里游上一圈,以此来验证这河水当中是不是安全。
北方人好个面子,这等露脸的机会白莽霍自然是不能放过的,见曹帮的人争先恐后的,自然是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开口就对着身后十几个手下大喊道:“都他妈别愣着了,到你们长脸的时候,别让人家把我们白家瞧扁了。”这话喊的相当的尤其是,但愣是一个人都没有敢主动请缨的,这让白莽霍一阵的恼火,再次的叫喊道:“草,平时你们不都他妈挺狠的吗,刀光剑影都不怕,今天怎么就全他妈的怂了,你,二蛋子,你去!”被叫做二蛋子的家伙往前迈了一步,一脸悲催的对白莽霍说道:“白爷,你要是让兄弟们是砍人拼命,那绝无二话,弟兄们就没有一个怕死的,可是你也知道,弟兄们全都是旱鸭子,去澡堂子泡澡,那水稍深一点儿都得带个游泳圈,这下河去不就是送死呢吗!”白莽霍闻言当场差点儿就背过去气去了,他那儿子白驰也是气得咬牙切齿的,爷俩当即就回头给那个叫做二蛋的倒霉蛋一人一脚。
看那父子一副吃了屎的模样,我就觉得一阵的好笑,看样子不光是那些个手下不会水,这爷俩显然也是两个旱鸭子。
对此我感到很是不解,就这样的一帮人,曹添请他们来有什么用啊,难不成是专门来搞笑的吗。
坚持一幕,曹添的嘴角也是撇了撇,随后就点了曹帮的两个手下前去探水。
如今虽是初夏,但河水还是刺骨的很,不过曹帮的这两个手下却是十分的见状,看样子也是水性极好的,二话没说打了赤膊就纷纷的跳入了那回流的河水当中。
扑通扑通!两道身影一头就扎进了河水当中,即刻就没了踪影,使得河岸上百十双的眼睛全都齐刷刷的顶在了那片水面上。
大约一分多钟之后,那两个曹帮手下的脑袋就接连的探出了水面来。
“怎么样?”曹添急忙的问道。
“回堂主,这河最多也就十米深,我们在河底发现了一块很大的石碑,上面好像还有字!”
“好好好,看样子是找对地方了,太好了。”曹添激动不已,随后再次的询问道:“水中可有大鱼水怪什么的吗?”
“回堂主,没有大鱼,都是一些常见的河鱼,小的很。”两个曹帮的手下在水中纷纷的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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