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阿菊说金蚕蛊伤得很重,至少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够痊愈,至于具体要修养多长的时间,并未有明确的数字。
这也就说明,这一次接了噬魂蛊的蛊毒,全凭是金蚕蛊的功劳,可若是还有下一次的话,那就是只能是乖乖的等死了。
噬魂蛊的蛊毒虽然是解了,但是经过了死去活来的折腾之后,我竟是身乏体虚了,想要找个地方倚靠一下,可貌似眼前这个禁地空间当中除了一口口悬挂在石壁上的棺材之外,就根本没有任何的地方可供我倚靠。
好在刘婷婷一直的在我的身边,见我虚弱无力的样子,紧忙就伸出手来搀扶住了我。
只有狗子,他中蛊不深,解的又十分的及时,所以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会中了噬魂蛊了呢,怎么回事儿?”莱阿菊收回了装有金蚕蛊的小罐子,满面疑惑的开口对我问道。
见莱阿菊开口问了,我便将关于在闲逛的时候,喝了那个姑娘递来的花酒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复述了一遍。
听完了我的复述之后,莱阿菊眉头微锁面目有些疑惑的开口说道:“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回到这莱族的族地了,所以对你说的那个莱族的姑娘我并不了解,不过噬魂蛊由于噬魂食肉太过于残忍,阿婆当年在初任族长的时候,已经严令禁用了。”
“所以我认为那个递给你花酒喝的姑娘,肯定不知道那花酒当中被下了蛊,定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才这么做的。”
莱阿菊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噬魂蛊早在那老阿婆当上族长的那时起就已经禁用了,那也就是说明这件事情至少要发生在几十年前了。
而那个姑娘不过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怎么可能会知道关于噬魂蛊的事情,再加上我跟她之间并无半点的仇怨,她是真的没有道理闲的没事儿来加害我这么一个或许能够解救他们全族性命的外族人的。
受了别人的指使,这便是当下最好的解释了。
莱傲天直接就成为我心里排在首位的嫌疑人,也是唯一的一位嫌疑人。
一想到莱傲天的嘴脸,我气得是咬牙切齿,拳头不甘的紧握着,身体也跟着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或是从我的身体表现就已经猜出了我的心中所想,赛清风开口对我轻言的说道:“小伙子,知道是何人下的蛊,今后多加注意就好了,切莫因一时气愤坏了团结,况且你就是当面的追问,人家也未必会承认,再倘若是动手的话,凭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又有几分胜算呢。”
听了赛清风的一番话,我紧握着的拳头无奈的缓缓松开了,赛清风他点的已经很明确了,那莱傲天摆明了是在背后阴我,既然敢阴我就不怕我去找他。
先不说他会不会来个死不认账,光是动武的话,我就是在全盛时期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就更别现在像个弱鸡一样了,到时候那就只有找死的份儿了。
“赛先生,我知道了。”我点头默默的回应着。
关于我中噬魂蛊的事情暂时的解决了,接了来就是关于那没有了尸首的悬棺了。
一提到那空着的悬棺,莱阿菊的眼泪就再次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莱阿菊告诉我们,说那老阿婆并非是莱阿菊的直系亲人,而是她的救命恩人。
在十几年前,莱阿菊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莱族少女,但是因为偶然的一场灾难夺去了她父母的生命,将其变成了一个孤儿。
当时莱傲天二十几岁,还不是什么长老,便有意无意的时常关心一下莱阿菊。
后来有一天,在江水当中莱阿菊救了一个男人回来,偷偷的让其在族寨当中修养,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产生了情愫。
世间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着就被当时的莱傲天知道了。
当时莱傲天不动声色的将莱阿菊骗到了自己的家里,然后欲行不轨,遭到了莱阿菊的强力反对。
为了得到莱阿菊,莱傲天以那个男人作为威胁,扬言要是传出去,不光莱阿菊要受到族规的严惩,就连那个男人也是难逃一死。
当时就在莱阿菊面对困难抉择的时候,莱傲天的一个追随者传来了消息,说是那个男人被别人给救走了,至于是谁根本就没看清楚。
后来,莱阿菊才知道,将男人救走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的女族长老阿婆。
老阿婆说男人被他带离了族地,并且要求莱阿菊将其彻底的忘却,重归原本的生活。
莱阿菊暂且答应了,而后竟然再次的受到了莱傲天的威胁,竟没想到莱傲天竟然在莱阿菊的住处找到了男人遗留的东西。
以此作为威胁想要霸占莱阿菊,莱阿菊不从,莱傲天就添油加醋将其私藏外族男人的事情通报全族,莱阿菊险些因此而丧命,还是被老阿婆强行的救下,并且送出了族地。
普普通通的族人或是不能随意的出入族地,但是身为族长这样的身份缺可来去自由,所以这些年来老阿婆时常的会出去见一见莱阿菊。
老阿婆孑然一生,对莱阿菊是关爱有加,两个人早就已经将彼此看成了至亲之人,这也就是为什么莱阿菊会如此伤心的原因了。
当然了,当时莱阿菊并没有说得如此的详细,那也是后来我从某人的口中才知晓的。
说回当下,莱阿菊思念老阿婆,便从刘婷婷那里要来了糖果贿赂禁地守卫金刚,为的就是最后在一堵老阿婆的遗容。
可是领莱阿菊没有想到的是,当她打开棺材的那一刻,里面竟然根本就没有老阿婆的尸首,空空荡荡的甚至都没有留下半点儿的痕迹。
“没有尸首吗?这就怪了。”
赛清风微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着。
“会不会那老阿婆根本就没有死呢?”刘婷婷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让我们几个人一阵的乍惊。
“什么?阿婆她没死?!”
莱阿菊惊呼着,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的期盼来。
当听了刘婷婷的这个大胆的想法之后,赛清风忽然间微微的点了点头后说道:“嗯,或许有这种可能,纵观这木棺当中已然没有半点儿的死气,或许真的人没有死也说不定,可至于为什么诈死就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了。”
连赛清风都这么说了,莱阿菊的心情又好了许多,“太好了,阿婆她没有死,她之所以诈死,肯定是有她的苦衷的。”
“对,一定是时机未到,一旦时机成熟,那老阿婆一定会出现在阿菊姐你面前的,一定是这样的。”
刘婷婷顺势开启了安慰模式。
而后所有的人就全都离开了禁地。
我被刘婷婷搀扶着离开禁地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发现在石壁上其中的一口悬棺当中忽然隐隐的透出了一股子的黑气来。
或许这禁地本就诡异,见到一股黑气也是正常,但是我总是觉得事情没有想大家所想的那么简单,那老阿婆真的还活着吗?
回到了莱阿菊的住所,我无力的瘫倒在了竹床上,刘婷婷在我的身前是忙前忙后,一会儿问我渴不渴饿不饿,一会儿又对我嘘寒问暖的,虽然有些忙叨人,但是却让我心中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来。
狗子再次一如既往的站到了那面竹墙的面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的几张老旧的照片在看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莱阿菊也走了过去,抬手就指向了那其中的一张照片说道:“阿狼,这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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