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张敏在我身后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显然她至今都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于是她悄悄拉了拉我的衣服,小声的问我:“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聊啥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这让我如何解释?
我要是跟她实话实说,像她这种无神论者一定会把我们当精神病,搞不好会跟魏婉儿一样给我一脚扁踹。读书都 www.dushudu.com
但是她都问了,我也不能不回答,哎,这还真是难住我了。
我看了看呆在门边的钟施郎的小玲,又回头看了看身后一脑袋问号的张敏,干脆我也装傻算了!
于是我一摊手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哪知道张敏见我这么说,一把推开我便向小玲走了过去。
大姐啊,那婴灵还在小玲身上呢,你就这么过去不怕有危险啊!
她刚迈出去两步,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拉回身后。
张敏身子一顿,看着我说:“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这是咋回事,你赶紧说!不说我就过去!”
我心想着,你让我说啥啊大姐,我要跟你说小玲肩膀上趴着个鬼孩子你能信吗?
正在我犹豫的功夫,小玲那边异常坚定的对着钟施郎点了点头,然后说:“我想留下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我看见它的时候确实是害怕,可时间长了之后,我也就不那么怕了。”
小玲说到这顿了一顿,然后接着说道:“而且,而且它本来可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都是因为我,才变成了这样,我觉得对不起它,所以,能不能不要消灭它?”
也不知道这算是母性还是善良,我们看着小玲的脸,她脸色略发苍白,可能因为刚哭过的原因,眼睛里面充满了血丝。
她盯着钟施郎一字一句的恳求道:“能不能,不要让它消失?”
这时候轮到钟施郎沉默了,他回过头看了看我,我知道此时他心里也犯了难,但是这事问我也没用啊。
钟施郎叹了一口气,又从烟盒里面抽出了一根烟点上,边抽边说:“我也不想灭了这小东西啊,只是我要是不灭了它,你就会死啊。”
“就没有一个折中的办法吗?”小玲小声的问。
钟施郎没有急着回答,他皱着眉头好像是在想着什么,半晌过后,只见他把烟头狠狠的怼在大理石地面上,然后说道:“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这小东西去跟着他父亲,这样的话哪怕它有了意识也不会怨恨,因为打掉它的是你,又不是它爸。”
说到这,流产这种事情其实对女人十分的不公平,明明是因为男方没有用安全措施才导致女方怀孕,到时候打胎流产受苦的确实女人。
更悲剧的是,打胎流产本就是一个极其损阴德的事,这本是男人的错造成的,到时为此付出代价的,却还是女人。
钟施郎接着说:“不过,如果这么做的话,那个男的这辈子可能都会行霉运,最坏的情况可能就是会减几年阳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听了钟施郎的话,小玲明显犹豫了,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也不想去加害别人。
沉默了几分钟后,钟施郎终于是不耐烦了,他加重了语气说道:“大姐,你赶紧做个选择吧,是想灭了这婴灵,还是想让它跟着它爸走,你要是俩都不选,就趁早去花圈店定套衣裳,我估计下个月你就能用上。”
哎,不得不说,钟施郎这嘴是真的损,我在旁边听的是直皱眉头,虽说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着实太难听了些。
正当我们都安静的等着小玲给出答案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出:“你是不是傻?那男的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在为他考虑?”
这屋子里也没有别人,声音自然是出自我身后的张敏了。
我吃了一惊,回头上下打量了一眼张敏,刚想说点什么,结果被她打断道:“虽然我是学医的,在学校里面只知道医学和科学,你们你嘴里的什么鬼什么灵的我不懂,但是只要能让那个男的付出代价,那你们就办!”
这一段话说的是铿锵有力,要不是亲耳听到我都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或许我跟她相处的时间还比较短,在我心里她是一个温柔的姑娘,虽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是跟她相处这半个多月,她嘴里可是一个脏字都没崩过。
我跟钟施郎同时看了看张敏,又同时回头看向小玲等着她的回答。
张敏的话好像戳到了小玲的痛处,以至于她话音刚落,小玲的情绪再次崩溃,抱头痛哭起来。
这让我跟钟施郎犯了难,我跟钟施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俩先去包间外面抽根烟,让两个女人在里面商议一下。
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盒之后,我跟钟施郎出了门,关门之前我看了一眼张敏,她对我笑着点了点头,我则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关好门与钟施郎去了大厅。
张敏和小玲在里面聊了些什么我并不知道,来到大厅之后,我跟钟施郎找了个长沙发坐下,各自点上了一根烟。
我问钟施郎:“那个婴灵好对付吗?”
钟施郎很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毛,然后说:“如果是单纯的除掉它的话,那相当好对付,那小东西又不会躲藏,瞄准了来一发阳间大炮,就能送它上路。”
他向后瘫倒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哎,如果她要留着那小东西,让那个小东西跟着它爹的话,那就比较麻烦了!”
说实话,我觉得钟施郎今天有点反常,准确的说,我觉得这段时间都很反常。
如果说前面那次去河里捞尸体,他一顿忙活却分文不取是因为看我差点淹死所以内疚的话,那这次又作何解释?
我认识他的时间可真不短了,就他那个财迷的样,要是没钱赚,他才不会帮忙呢!
像这次这种情况,就算他突然发了善心,那顶多是随手帮忙灭了那婴灵,又怎么会耐着性子去做那些多此一举的事?
这明显就不是他的性格,想到这,我掐灭了烟然后问道:“我说钟哥,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像这种没钱赚的活要放以前,你可是管都不带管的,你这是咋了?”
钟施郎听了我的话竟然愣住了,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停在了嘴边,想了好一会才把烟嘴含住,猛吸了一口。
缓缓的吐出了一个眼圈后,他又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谁知道呢,以前吧有个奔头,虽然找不到那个姓任的,但起码还有产女作为报仇的目标,现在我妈的仇已经报了,而那个姓任的王八蛋20多年都音信全无,我也没那个心气去找了。”
他的话说的有些心酸,我忍不住打断道:“你这话说的,难道你这辈子都是为了报仇活着啊?那你多累?”
钟施郎侧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是啊,很累,所以我不想这么累了,也不想主动去掺和阴事,碰上了就帮帮忙,碰不上就算了,等帮你解决了你的事,我也想做回个普通人。”测试广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5s 2.17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