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此处地势险要,方圆几十里杳无人烟,要他们这一大家子再另寻他处,只怕是不容易。”
巫长青回头一看,竟然是霍西决。
“尽管如此,可剑莊的情境非同往日,这...”巫长青把目光转向枯灵子。只见枯灵子静静地站着,不发一言。
南宫楚湘见他们一行有五人,除了为首的那个肥头大耳的秤砣,尚有一名家丁和一名车夫,除此之外,金石开的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位青年人。男的一身青绸衫,足蹬一双厚底儿油靴,大概十七八岁年纪,俊朗清秀。女子则是一身樱花短衫,着烫金霞帔,并一条二十四褶裙,发髻轻挽,形容可人,看上去像是妹妹。
“爹?”
“既然如此,今日就权且住下罢,银子倒不用了,只是寒舍简陋,将就将就,不要嫌弃才好。”
那秤砣一脸媚态,喜笑颜开,头点的像啄米鸡,连声道谢。
于是,一行五人便住进了庄子里。
南宫杏儿凑到枯灵子耳边,“父亲,此时乃剑莊非常时期,须得有所防范。”
“这个自然。”
后半夜下起雨来,雷声滚滚,只把整个枯木剑莊并一干巡逻守卫的弟子照的清清楚楚。此时,大多数门人子弟皆是人困马乏,枯灵子也是毫无睡意。
突然,随着一道闪电撕破天际,雷声未灭,一柄锯齿钢刀直插进庭院中一名弟子的胸膛,众人看到有人倒在地上,未及反应过来,早又有三五个中招。在雷电的映照下,偌大的庭院里站立者三个头戴蓑笠的黑影,每人手中提着一口大刀,鲜血并雨水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慢慢浸染开来。
众弟子见状,急忙通报,一时间锣鼓齐鸣,火把四起,把三个人围在当中。四名刀客并不惊慌,缓缓收起兵刃,居中的一个发出一阵大笑,“咱们又见面了,南宫老儿。”
枯灵子从众人身后走进来,“是啊,既是老相识,何不挑个好天,堂堂正正的走正门进来,我也好着人看茶。”
“那就不必了,我等兄弟三个办完事就回了,不劳掌门看茶,只是取几条人命。”
“江湖之道,贵在仁义,你视我枯木剑莊如酒肆食淌,取人性命如沽酒点菜,老朽断不能答应。”
“额哈哈哈哈——,你这老头儿又迂腐了不少,今日但凡通情达理一些,还可享尽天年,不然,就别怪我兄弟三个目无礼数了。”刚说完,一道闪电凭空炸裂,那站在左侧的刀客身影朦胧处,已经掠过枯灵子的身旁。闪电熄灭,那人举起右手,捻着一朵珠花说道,“大小姐如此美貌,可别让这朵珠花给埋没了。”
原来,只一打闪的功夫,那名刀客早已经从南宫楚湘的头上摘下了一件首饰。
“你!——”南宫楚湘摸了摸头上,果真是自己的东西没了,心里又惊又气。
“看来阁下对枯木剑莊已经了如指掌了,镇虎虽然厉害,可依我看,这刀也并无什么出奇之处。”
那刀客心里一惊,僵在了原地,也是到此时,他才收起了傲气,意识到腰间少了一口刀。再去看南宫杏儿,正将自己的镇虎刀拿在手里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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