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辞职后,趁着时间比较空闲,经常去孤儿院做义工。
杨勇并未多问,霖城好几家孤儿院,他知道该往哪里开。
到孤儿院,陆柏宴没有马上下车,怕江瑶甩脸色给自己看,先在门口给她打了个电话。
不出所料,他又被拉黑了。
杨勇识时务地递上自己的手机。
电话打通,直到快挂断才有人接,那端传来的声音清清冷冷的,“杨秘书,找我有事吗?”
“是我。”陆柏宴说,“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江瑶怔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她刚陪小朋友做完粘土玩具,洗完手,抬头看着镜子里清秀的面孔,语气淡淡,“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疏离的态度让陆柏宴眉心一蹙。
“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又拉黑我?”
“不敢。”江瑶说,“二叔有事就说,没事我就挂了。”
连日来的奔波好像终于反噬回来,陆柏宴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语气不耐,“如果你要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出来,我会给你解释。”
“不必了。”江瑶深吸一口气,看着不远处嬉闹玩耍的小朋友,平静地说,“你喜欢谁,爱跟谁上床,这都跟我没有关系,不好意思那天打扰你们,有机会替我向乔小姐说声抱歉。”
下一秒,电话传来忙音。
陆柏宴放下手机,脸色阴沉得可怕,杨勇怕承受不住这份威压,默默坐在驾驶室,不敢多说一句。
本以为江瑶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朝自己发脾气,要自己给一个解释。
结果呢,什么都没有。
不哭不闹,甚至连句质问都没有。
陆柏宴眼神凉凉,阴恻恻地说了句,“谁说女人都是水做的,我看她分明就是冰做的。”
杨勇:“......”
......
下午的时候。
江瑶从孤儿院出来,门卫大叔叫住她,说是有人送来好几箱玩具,让她转交一下。
她以为是社会爱心人士的募捐物,打开一看,全是国外高端品牌的玩偶公仔,做工精致,每一件都价格不菲。
出手这么大方,除了陆柏宴还有谁?
微风吹过,树叶轻轻摇曳,发梢被风带起,在耳边轻舞飞扬,心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江瑶招呼身后的义工把东西搬进去,分给里面的孩子们。
离开孤儿院,她去陪付晓棠吃饭,回到家已经很晚。
进门的时候,发现客厅亮着一盏灯。
江瑶心里一咯噔。
家里进贼了?
手下意识地拿起玄关处的花瓶,正要挪动脚步,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回来了?”
江瑶愣住。
看到陆柏宴坐在客厅,左臂搭在沙发背上,指间的烟已经抽完半根,烟味弥漫过来。
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质地精良的黑色衬衣显得整个人禁欲而高贵。
看到江瑶,他抬起手腕扫了眼时间,脸色阴沉,“怎么这么晚,是想夜不归宿?”
江瑶无语。
不光身体累,心更累。
她放下东西,换了鞋往里走,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明天杨勇会去孤儿院。”男人声线低沉悦耳,脸上的表情却是冷漠的,“以你的名义捐赠善款,帮他们缓解目前的经济压力。”
“不用。”江瑶停下脚步,冷漠地回头看他一眼,“我有能力帮助他们,不劳二叔费心。”
“你确定?”陆柏宴站起身,迈开长腿,几步走到她面前,“我听说孤儿院收养了几个早产儿,身体不好,光医药费就花掉院里半年的预算,你确定不需要?”
江瑶一直对孤儿院有特殊的感情,如今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他就不信,她不会接受。
江瑶抬眸,静静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真不需要,还有这里不欢迎你,下次再私闯民宅,我会报警。”
陆柏宴嗤笑一声,一双冷寂的眼眸黑沉沉的,“好啊,你可以试试,看看警察会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看着男人嚣张的脸,江瑶扭过头,忍不住骂了一句,“王八蛋...”
“嗯?”陆柏宴愣了下,揽着她腰的手不由收紧,语气戏谑,“什么时候还学会骂人了?”
江瑶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忍着骂人的冲动,伸手推他,“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跟我回臻樾府。”陆柏宴看着江瑶的眼睛,手上的力道没有再收紧,却也不放开,“那才是你应该住的地方。”
江瑶沉默地看着他。
房间内静谧的可怕,窗外有闪电划过,亮如白昼又瞬如黑暗,随后连同江瑶眼底的那抹光一并消失,“非要让我当小三,是想逼死我?”
陆柏宴下意识去握江瑶的手,可触及到她没有光的眼神,手心蓦然一凉,“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他回去。
“是,不想。”
江瑶声音寸寸发紧,语气坚定而疏离。
陆柏宴想起她为了离开檀宫府所做的事情,嗤笑一声,以她的倔脾气,说得出口的事情,也绝对做得出来。
“好啊,想让我不逼你,今天晚上先讨好我。”
说着,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扔在沙发上。
陆柏宴单手扯开领带,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的腰侧,低头就去吻她。
“你卑鄙。”
江瑶抬手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在头顶。
男人再次欺身而来,声音难辨情绪,“想打我?”
“你这是强迫!”
陆柏宴的脸色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攥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江瑶,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玩腻了又去勾搭别的男人,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江瑶抿着唇,眼里是失望和惊恐。
她后悔了。
陆柏宴无视她的眼神,捧起她的脸,发了狠,“那你就给我好好记住,今晚的教训!”
落地灯温暖的橘黄色光线氤氲满室,映出沙发上两道纠缠的身影。
江瑶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抬,只能紧咬着唇,任他予取予求
翌日下午。
江瑶幽幽转醒。
身上的酸痛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在外人眼里,陆柏宴斯文禁欲,事实上,他一旦发起疯来,能将人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江瑶赤着脚下床,双腿发软,差点没站稳,余光瞥到化妆台上放着一个信封,走过去打开,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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