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助教什么的就不用多说了,才毕业几年的学生而已,从名字就可以看出,辅助教学。
而翠湖大学整个生物系的学生也就只有两百挂零,与王大书所在的经济系相比,那简直就是乡村小学的学生人数与县城小学的人数差别。
生物系唯一的一个正教授,姓姜,也正是生物系主任。
将这位姜教授掳过来给自己做实验?
想到这一点,王大书倒是颇为心动。
不管怎么说,这位姜教授还是有相当学术实力的,否则的话,也不可能以他为核心支撑起生物系来。
但王大书看了看姜教授的简历,顿时否决了这个念头。
没法,这姜教授竟然是退休后返聘回来的,其年龄高达七十岁!
好吧,别说这位姜教授是否还有动手实验的能力,光是将其掳过来,期间所受到的惊吓,可能差不多就能够要了这位老教授的命!
再说了,如果将这位姜教授掳走,指不定会引发多大的风波。
嗯,光是影响到不少学生的学习就是个大新闻了。
别看王大书对那些混混,钱家父子一副心狠手辣的样子,但对于无辜的人,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仁慈的。
当然,要说质量高一些的话,还是去那些名牌大学里掳人更好一些,尤其是外国的大学,就算是失踪一两个国际知名生物学家,也没可能查到王大书这里来。
但问题是那样就太麻烦了,王大书又不认识那些知名生物学家,这可不是从大海里捞鱼那么简单,从探查人选到计划,再到行动等等,也不知道会耽误多少时间。
因而兔子吃窝边草,虽说会有一些后患,但胜在简单快捷。
不过话说回来,姜教授不行的话,那两位副教授也不行,都六十多了,如果不是翠湖大学生物系青黄不接的话,这两位差不多也应该退休了。
那换个吧,找年轻一点的,动手能力也强,也不太容易受到惊吓。
那就讲师吧,五位讲师都称得上是年富力强,年龄在三十到五十岁之间。
就这位杨讲师吧,其名叫杨奋进,年龄三十,刚刚评上讲师职称,最关键的就是还没结婚,人际交往比较差,才从外地学习回来,都还没有任课!
毫无疑问,像这样的讲师就算是被掳走了,引发的动静也会小上很多。
当然,掳人原本就是个技术活,需要周密策划,详细安排种种步骤。
王大书首先就去翠湖大学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这位杨讲师,之后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其房间,用对方电脑给生物系系主任姜教授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后,方才将其掳走。
这里面最关键的无疑就是那封电子邮件了。
电子邮件里写到自己老家父母有紧急事情,走得匆忙,特意请假一周云云。
嗯,大意就是请霸王假,不管你批不批,事情紧急,我先走了。
就是不知道那位姜教授看到这封电子邮件会不会将老毛病给气出来。
昏睡之中被王大书掳走的杨奋进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原本还以为是梦,可等他醒来,王大书就进来了,先说了声抱歉,之后将自己的用意合盘道出。
当然,王大书倒也没有那么傻,将肉身神,系统什么的说出来,只是说请杨奋进帮个忙,主持一项特殊的生物器官移植实验。
听到这话,杨奋进就知道自己不是做梦了。
他倒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大呼小叫的让王大书放自己离开,而是呆愣了一下。
他心里寻思,自己也不是什么国内的学科带头人,更不是掌握了什么秘密配方的重要科研人员,这人怎么会跑来绑架我?请我帮他做什么实验?
难道是外国敌特?
还别说,这杨奋进的脑回路与一般人着实有些不太一样,在猜测一番之后,竟然就答应了王大书的请求。
当然,他心里的主意是先看看,对方虽说绑架了自己,但总归是有求于自己的,做不做事还得看自己愿不愿意。
看到杨奋进神情冷静,王大书倒是松了一口气。
要说这杨奋进不同意的话,自己也就只能让阿青出手,好好调教对方一番了。
当然,如果这样的话,估计这家伙也会出工不出力,也是一件让人很头痛的事情。
毕竟像器官移植这类实验,只要略微出点差池就会失败。
对方想要搞破坏的话,就太容易了。
可等杨奋进看到要移植的器官时,不由得再度呆愣了一下。
最初他还以为是帮某富翁进行非法的人体器官移植,像这种事情,他听说得多了。
实在不行,就硬着头皮上,至于被动手术的富翁和器官提供者会怎么样,就不是他所能够决定的了。
可现在一看,完全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所谓要移植的器官居然是一个看上去红彤彤的肉球!
这是什么鬼?
王大书倒没有注意到杨奋进的呆愣,而是让阿青将一头猪拖了过来,着实准备起实验前的麻醉等等步骤了。
杨奋进在呆愣了一会之后,有些好奇的询问了起来:“这是什么动物的器官?”
好吧,以杨奋进的生物学水平,还真看不出这肉球是什么动物的什么器官。
太圆了,如果不是其带着肉质的光泽,杨奋进都会将其误认为一个工业化生产的球体。
杨奋进不但问了,还伸手企图去接触一下。
但这个企图当即就被王大书给制止了。
开什么玩笑,元能探测器虽说在移植到生物体内后能够自行伸出触须扎入血管,但这也就使得其产生了一些危险性。
除了王大书,其它生物接触到这肉球形态的元能探测器,随即就会受到触须的攻击,当然这实际上就是元能探测器想要所获得能量的一种方式罢了。
但对于杨奋进这样的人类而言,这已经足以构成生命危险了。
一旦触须扎入血管,王大书也没可能在元能探测器抽干杨奋进之前,将触须从其血管里拔出或者解除。
“这个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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