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梅从浴室出来时,我的眼前不由一亮。
白色的浴服,包裹着苏梅玲珑有致的身姿。
一头长发,盘了起来。
虽没化妆,但素颜的苏梅,颜值依旧很高。
最主要的,是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在经过洗浴后,更显娇柔嫩滑。
我本正欣赏美女出浴图。
但马上,一股别致的香气,便飘了过来。
当我闻到这股香气时,心里不由一惊。
这种香味儿,我真的太熟悉了。
兰花女身上有过。
我父亲坟前的那方手帕上也有过。
兰花门?
难道苏梅是兰花门的人?
见我怔怔的也不说话,苏梅便走到我神情。
眉目含情,轻声问说:
“怎么了?”
我故作轻松的微微一笑,反问她说:
“用的什么香水,味道挺好闻的”
苏梅轻轻闻了下自己的手背。
她似乎对这味道,也很满意。
“是一个朋友送我的。对了,你知道外八门吗?”
“听过!”
“我认识的这位朋友,就是外八门中,兰花门的人。据说,她们所用的香料,都已传承数百年。这种香味对男人有种更为特殊的诱惑。她送我好久,我一直没用过。今天”
说到这里,苏梅羞赧一笑。
而她说这番话时,我一直盯着她看。
苏梅神情随意,口吻轻松自然。
看着倒不像是说假话。
话一说完,苏梅转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到了门口,她才轻声说了一句:
“等你”
这是一个我不可能再错过的夜晚。
洗过澡,从浴室出来。
刚想去卧室,我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小朵打来的。
小朵这丫头,虽神出鬼没,有些古灵精怪。
但她没事时,很少给我打电话。
一接起来,就听对面的小朵直接问我说:
“小六爷,你在哪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小朵的口气,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虽平和,但却透着几分关心。
“我在外面谈点事情,怎么了?”
就听小朵微微叹了口气,才又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心里怎么七上八下,有些紧张呢?”
我顿感无语。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的第六感?
我今天将要做的事,她感觉到了?
可我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啊?
见我没说话,小朵马上又说:
“难道是我将要去濠江,我开心导致的?”
这么一说,我心里稍稍安心。
聊了几句后,小朵才放下电话。
推门进了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氛围灯。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苏梅正靠在床头,翻看着杂志。
能感觉到,此时的苏梅很紧张。
甚至连我进门,她都没敢看我。
这种情况,我倒是很理解。
准备好了,和即将发生。在心理上的反应,也并不一样。
就像此时的我和苏梅。
上了床,苏梅乖巧的钻进我的怀里。
“想好去哪儿了吗?”
我想随意聊几句,缓和一下我此时紧张的情绪。
苏梅摇头,轻声道:
“没想好。你呢,还继续在哈北吗?”
我同样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该去哪儿。
而说话时,苏梅抬头正看着我。
暧昧的灯光,加上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四目相对。这一刻,我知道我即将沦陷了。
“把灯关了”
苏梅的声音,柔情似水。
但可惜,我没动。
良辰美景,我可不想学盲人摸象。
“快,听话”
苏梅娇嗔的劝着我。
我自然不可能听她的话。
见我这样,苏梅也没再多说。
她彻底放弃关灯的念头了。
“你压我头发了”
慌乱之中的苏梅,轻声说道。
我本以为,是我学艺不佳。
笨手笨脚,才造成的。
可过了许久之后,我才知道。
这句话,是很多长发女人,通用的语录之一。
巫山云雨,潮起潮落。
那个时候,我不懂女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阅历的加深。
我才慢慢的明白。
有的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导师。
她懂得你的心里,知道你的需求。
她会配合,会引导。
会让你沉醉于一个又一个的奇妙领域。
就像此时的苏梅。
还记得当年,六爷曾在一次潇洒快活后。
一边喝酒,一边摇头晃脑的背着一阙宋徽宗的《醉春风》。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那个时候,不过以为是阙银词滥调而已。
可现在,却有“初听不知词中味,再听已是词中人”之感。
一夜癫狂,直到外面天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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