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一粉顶十黑。
温萦在这件事上本来没有什么错,无奈是个明星有死忠粉也有脑残粉,即使不是她的错,那些脑残粉的脑残言论还是给温萦招来了不少黑。
被骗钱的人之所以捐钱,无非是因为喜欢温萦欣赏温萦,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掏钱,钱财损失了,不但找不回来,反而还要被一群脑残粉骂“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被骗了钱能怪我们家温萦吗?最讨厌这种没脑子的人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没有脑子,总之这些受害者们更加气愤了,甚至有很多都粉转黑。
此时他们得到了消息,温萦安心在横店拍戏,丝毫没有受到外界压力的困扰,本来就心理极度不平衡的受害人更加不满了,于是就成群结队到酒店门口来堵温萦。
即使没看见温萦,起码也造成了一定的恐慌,他们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这厢受害者们还在理直气壮地和保安对峙,保安沉着脸耐着性子跟他们说,如果再不离开就要强制性的带他们离开,那些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仗着人多势众更加嚣张,嚷嚷着他们是有理的一方,这些保安要是敢赶他们走,他们就报警,看谁闹得过谁。
两边人吵得很厉害,有些不明所以的人聚集在门口看热闹,正看着呢,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面容严肃的上前制止了他们的吵闹。
男人目光沉沉,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如果你们再不离开,那么闹到警局去,只会是你们吃亏。”
有人立马不服气的开口反驳:“怎么着?是我们被骗了钱,现在连上门要钱都不行了是不是?你是谁啊,在这里瞎bb个屁。”
夏舟本来就打着应付杨之济的心思,杨之济一转身她就立马跟在了他的后面,这外面的人情绪这么激动,万一要伤着她亲亲前夫了那怎么办?平时她和杨之济拌嘴,大多也是玩笑心思,两个人从小就受的高等教育,粗话很少说出口,杨之济是学法的,一张嘴早就练的一个脏字都不飚也能把对方气的不能呼吸,夏舟就时常气的发昏,现在杨之济被人这样用脏字回应,她都有些不满了。
杨之济却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丝毫没有恼怒的样子,反而淡定的看着刚刚那个骂人的男子:“我是律师,你们这样在酒店门口闹,先不说原因,首先就是影响了酒店的正常运营,酒店是完全有资格提起诉讼的。”
这些人这些天为了打官司找证据,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路,给了多少钱,法院那边的关系一层笼着一层,他们想去最高人民法院去告状,无奈手根本就伸不到那边去,就连清河本市的人民法院,司法程序也没有走完,况且这件事还在警局手里抓着,没有个定数,他们找的律师什么不行,就一张嘴利索的很,这些人早就见识过律师有多能说会道,现在冒出来个律师说他们会被起诉,一肚子气更是没有地方发泄,看见和法院扯上边的人就烦。
有人冷笑着开口:“你是温萦的律师吧?你们这些律师平时装的有多维护正义,实际上还不是为了钱打官司?对方给的钱多,你们就是钻着法律的空隙也要打赢,现在还拿这么法律来威胁我们?我呸!道貌岸然的禽兽!”
一个人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是跟着附和,一时间吵得更加凶了。
杨之济淡定如斯,仿佛那个被骂禽兽的不是他。他不是正人君子,给钱办事天经地义的事,他没有想过要为难这群人,毕竟被骗了不少的一笔钱,任谁都会觉得不平,但是现在他是和温萦一个阵队的,温萦没有计较,不代表他是那种大方的人。
“我不觉得你们现在的行为叫知法守法。”杨之济淡淡的说道,“既然需要法律保护你们的合法权益,却又一味的责怪和破坏法律公正,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放屁!你们不守法,我们守什么法?”
“你们不守法,那我们为什么要守法?”杨之济反问过去,“脑子里都装满了太平洋,怎么就装不进点自知之明?你们被骗了钱无处发泄,温萦被你们日日辱骂自己就很好过吗?”
杨之济吩咐保安实在没办法就用强制手段把他们赶走,接着就转身不去看那些人的嘴脸了。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夏舟炙热的眼神,杨之济打了一个哆嗦,皱着眉问她:“你怎么还在这里?”
夏舟答非所问:“你刚刚真是太帅了!”
她以前有去法庭上旁听过,那时杨之济在为一个因为长期受到继母压迫最终导致精神失常而挥刀杀了继母的女大学生打官司,法庭上庄严肃穆,正首处那鲜红的国徽警示着每个人,法律不由得任何人违反。杨之济没有做任何动作,仅仅是用普通的语气为那个女孩子辩解着,他就那样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法官和审判员安静的坐着,陪审团也不发一言,硕大的法庭上,就只有杨之济言之凿凿的愤慨之言。
“如果你的父亲在你生活的前十八年里,教你读书写字,陪你去游乐园玩,给你买最漂亮的裙子,牵着你的手带你走过许许多多坎坷的路,对你倾尽一切宠爱,最后一朝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夺走了他所有的爱,那个女人抢走了你父亲的爱,对你实施打骂,甚至叫你滚出那个生活了多年的家,而父亲却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且不说身体上会受到怎样的伤害,至少谁的心里都会被刀子狠狠划过一道。亲身父亲如同陌生人一般,一个陌生的女人变成了自己的母亲,却丝毫不履行母亲的任何义务,将你当做是贱货,杂种,和她抢财产的人,你会怎么想?”
就是这样的话,杨之济打的一手感情牌,成功获得了陪审团的同情票,而那个本来一心要把自己女儿送进监牢的父亲,却突然像是老了十岁,苍老的脸上斑驳着密密的皱纹,哭得再也直不起腰。
夏舟那时候差点就要起身鼓掌了,后来杨之济才淡淡的对他说,他的当事人因为承诺了得到父亲的财产之后会给出相当优厚的酬金,他才勉强帮她演这么一场戏。
至于之后那个女孩无罪释放之后和父亲到底是如何相处的,夏舟不知道,也不想问了。
这世上解释不清的事情太多了,而他们只是旁观者。
杨之济也是旁观者,可是他能组织好一切的语言,无论是带有客观思想还是主观思想的,无论是理智的还是动情的,他都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夏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她现在非常迷恋他的样子。
无论是态度还是气势。
心里隐隐觉得自己是个抖m,看着杨之济直接略过她打算进电梯,她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笑道:“不是说要出去玩吗?”
杨之济挑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你没答应,但是你要去。”
这样霸道的话确实符合夏舟的性格,杨之济以前会乖乖遵命但不代表他现在会听话,刚刚那些人虽然不足为惧,很快就就会被保安解决,但是这也无非是提醒了他,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收集资料寻找证据,而是先保证好温萦的安全,如果当事人受伤了,那么维权也就失去意义了。
他皱着眉甩开了她的手:“我有事要忙,你自己去玩吧。”
说完不等夏舟反应过来就走了,夏舟愣愣的把手还放在原处,心里一阵苦涩。
她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了一点,可是她不知道除了无理取闹,自己还能有什么理由缠着杨之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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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拍到了后面,倒是越来越顺利了,剧组进度越来越快,剧组人员也就天天累成狗。
夏舟已经一个礼拜都没见过杨之济了,有时候去问温萦,她也只是说杨律师因为官司最近真的很忙,还请她谅解。
本就是工作,自然是工作为重,玩乐其次。夏舟没有再去打搅杨之济,只是想着再找个什么缘由在他工作结束了之后去缠一缠他。
温萦东家里的奸细已经被找了出来,也老实的录了口供,这件事完全没有必要上法庭协调,一切的证据都指明了一点,温萦和他的经纪公司不需要负责,就算这笔钱找不回来了,他们也没有义务赔偿,相反,他们是受害者。
那些被骗走了钱的人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网上那边早就炸开了花,主角温萦还在这里淡定的拍戏,两边的水军越来越多,温萦除了拍戏外出,其他时间基本是在酒店房间度过的,她身边随时都有警卫保护着,因此也不必太过担心。
后来剧组里的其他配角陆陆续续的进组,终于,这部电视剧版《江上月》最大的看点来了。
公主本有一个青梅竹马,年少时被陛下派去边关守国,如今国泰民安,大年三十,镇守边关五载春秋的少年将军终于要回京过年了。
少年将军意气风发,在小说原著中就是一个人中龙凤式的男子,丝毫不比男主角差,君辰月费了很多的笔墨来刻画这个从小对女主角一片深情,长大后保家卫国,正派且气质非凡的将军,其中被千万读者追捧的一段话,至今让众多古风小说读者永久回味。
“他依旧站在那颗树下,同多年前一般,着青衫系白绸,温和清隽的眉眼如同十里水墨画一般,如圭如璧,朝她露出浅浅的温柔。当初少年未长成,而今他衣袂翩翩,在她几步之外,朝她淡淡一笑,开口念道她的小字,锦奴,我回来了。”
比起浑身上下带着痞气的男主,显然这种君子如兰的男配更加讨人喜欢。
万众瞩目的男配终于到穿越到三次元来了,导演更是放心的将决定权全权交给了粉丝读者。
原著里男配如清风明月,似山水油墨,谈吐间尽是翩翩君子的风姿,而穿上戎装时,又是意气风发,神采英拔,读者经过了激烈的角逐投票,最终敲定了演员。
林叙言,温萦的丈夫,风靡全国的影帝视帝,超级男神级人物。
这样的人进组了,而他和女主角温萦一对夫妻,偏偏在电视剧里不能相守,读者一面满意这个角色,一面又觉得到时候戏份一定很精彩。
全组上下都在忙着迎接林叙言,夏舟觉得可以让杂志做一期独家的专访,于是也跟着忙上忙下,安排行程,叫助理去和经纪人沟通,一时间竟然也忘了自己还要去讨好前夫的事情。
林叙言倒是没什么架子,专访做的很是顺利,她礼貌的和林叙言进行着友好交流,林叙言言辞温和,丝毫让人挑不出错处。
只是有一点:有点妻奴的感觉......
夏舟有职业道德,肯定是不说出来的,但是她觉得林影帝和前夫气质全然不一样,但有一点非常像......疼老婆爱老婆宠老婆。
当然夏舟现在享受不到这种待遇是她自己作孽,她无话可说,心里却隐隐有些怀念被杨之济捧在手心里疼宠的那些细节。
例如每次她要吃辣椒啦他总是皱着眉说不行,她撒个娇他也就老老实实下厨房做了,结果吃的时候把辣椒再一个个挑出来,让她感受一下辣味就好。夏舟想到这里,语气也打趣了起来:“林老师你这算不算妻管严啊?”
林叙言愣了愣,随后温和的笑了,嗓音清隽:“不算啊,我只是很爱她。”
夏舟当然看出来了,专访结束后她邀请林叙言去吃个晚餐,林叙言眨眨眼睛说能不能带上自己的太太,夏舟愣了两下欣然同意。
林叙言说他先让助理去停车场开车,此番绅士的举动获得了夏舟不少的加分,直叹读者就是读者,选角那眼光犀利的,她提出先去酒店房间找温萦。两个人分开来,夏舟坐上了电梯,直接就往温萦房间的楼层去。
电梯叮的一声被打开,夏舟知道温萦的房间号,于是就找了过去。这一层的大多住的都是艺人,导演难得大发慈悲今天放了一天假,很多艺人都出门玩去了,这一楼显得特别安静。
她快要走到温萦的房门的时候,发现温萦的房门是打开的。夏舟有些疑惑的走近了看,她悄悄的顺着门缝往里看去,发现里面是一片漆黑,没有开灯。
夏舟觉得有些不对劲,握着门把想要悄悄的把门打开一点自己进去瞧一瞧,一低头却发现那门把上有撬动的痕迹。
这是刷房卡的门锁,一般主人进房间只要刷一刷卡就能轻而易举的进去,所以门上是不可能会有这种痕迹的。夏舟内心升处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小心再小心的打开了房门。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和温萦不熟,女主角要是出了什么事影响了拍摄过程,对她来说都没有半点好处。
由于不知道里面有几个人,她不敢出声也不敢开灯,身子慢慢移进房间里之后,夏舟脱下了容易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响声的高跟鞋,踮着脚朝卧室走去。
只有微弱的月光作为照明,夏舟视力再好也看不见什么,她摸索着走到了卧室那里,庆幸酒店的房间还好都是差不多的格局。
果然,在靠近了房间之后,她听到了对话声。
“你老实点!我们只是来要钱的!”
夏舟听出了这个声音,是那天在酒店门口闹事的其中一个人。
钱要不回来就用这种法子来要钱吗?夏舟鄙夷的撇了撇嘴,到时候钱一份没要到,人估计都要去派出所呆一段时间,一些人真是只要一碰上什么事,就容易丧失理智,做出一些极其愚蠢的事情出来。
里面不只一个人在威胁温萦,断断续续好几个声音,有男人有女人,夏舟听到了温萦的声音,断定她这个时候是安全的。
考虑良久,夏舟决定赶紧出去报警找人。
她转身小心翼翼的朝房门口走去,待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房门被大刺刺的打开,走廊上的灯照进了房门里,夏舟吓得呼吸声都停止了,而门口那个拿着清洁工具的保洁人员更是吓得愣在了原地,手里还拿着拖把。
虽然有光照进了,但是保洁人员还是看不清夏舟的脸,只知道自己一打开房门,就发现一个人像雕塑一样愣在她面前,动作还有些扭曲,年轻的保洁小妹一瞬间就想到了“贼”和“鬼”两个字,无论是哪个都让她毛骨悚然,脑子还没下命令,手就自作主张的朝那个可怕的和影子打去。
伴随着沉重的敲打声的,还有保洁小妹凄厉的尖叫。
夏舟忍痛刚想让她闭嘴,卧室里的人人就通通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谁?!”一个手上拿着水果刀跑了出来,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手里劫持着温萦。
夏舟来不及多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
刚跑两步,身后那个劫持着温萦的人就恼怒的用手里的刀子抵上了温萦的脖子,嘴里吼道:“你什么时候叫的人来?你是不是报警了?!”
温萦刚开始在睡梦中被人突然劫持的时候尚能保持平静,和那些人谈判,可是现在一瞬间就能夺走自己姓名的刀子抵在最脆弱的部分,一个女人纵使再坚强,这时候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听着温萦的哭声,夏舟觉得为了公司,自己怎么也要美人救美了。
她转过身,深深吸了一口气,淡定的对那些人说:“各位冷静一下,温萦没有报警,我是过来和你们商量价钱的,你们放心,那些钱我会一分不动的还给你们。”
那些人显然不信,夏舟又说道:“如果你们要精神损失,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可以多给五万的损失费。”
大大小小的钱加起来都有几百万了,区区五万块哪里能打发这些没了理智的人。
“50万!不给就没得谈了!”其中一个人喊道。
夏舟连连点头:“好好好,只要你们不要伤害温萦。”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夏舟不动声色的扯了扯保洁小妹的衣袖,保洁小妹站在夏舟后面,夏舟的动作这些人没有看见,而保洁小妹也很快的回过了神,急忙悄悄转身离开去叫人去了。
接下来,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直到来人制服他们。
一群人商量之后,觉得他们为了把钱追回来一路上不知道碰了多少壁,此刻他们手上有温萦,就算自己开更多的钱,面前这个女人恐怕也只会答应,他们在片场看见过这个女人,好像比较有地位的样子,所以应该不会骗他们。
“我们这一路为了打官司,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你们给点精神损失费就够了?”一个人色厉内荏,但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夏舟还是一副笑容:“那你们想要多少呢?”
人的贪婪无穷无尽,否则不会有金鱼和渔夫这么一个谚语故事,夏舟起先觉得这群人再怎么也是被骗了钱,激动点情有可原,她也不会事后跟他们计较什么,但现在这群人仗着手里头有温萦,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100万!你们还要亲自公开道歉!”
夏舟忍住脾气,笑着答应:“好。”
此时走廊那里响起了脚步声,温萦想估计是林叙言过来了,她皱着眉商量着对策,给温萦递去一个放心的眼色,温萦含着泪水点点头。
“温萦?”突然林叙言的声音响了起来。
“草你麻痹!”其中一个人激动了起来,直接朝夏舟扑了过去,用胳膊牵制了夏舟的脖子,夏舟差点都不能呼吸,男人动作极快的关上了房门。此时门外的林叙言发现了不对劲,他起先觉得房门被打开了是因为两个女人打算出门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走廊的另一头,保洁小妹带着一群警卫过来了,神色紧张的对警卫说里面的情况。
林叙言发现,这些警卫当中,还有一个没有穿警卫服的人,他认出那是自己妻子的律师,杨之济。
保洁小妹带着一堆人进电梯的时候刚好遇见了杨之济,杨之济问发生了什么事,保洁小妹结结巴巴的说了原委,杨之济眉一皱,跟着警卫上去一起救人。
温萦不能有事,他必须保护当事人的安全。
因为温萦说自己不会出门,所以警卫理所当然的觉得酒店内不会有威胁,放心的离开了,没想到这些人无孔不入,简直就是让人防不胜防。
酒店的安保系统很完善,但还是没有拦住他们。
外面的人不敢轻举妄动,里面的人也不敢出声。
夏舟这辈子长这么大没被人劫持过,此时被一个男人劫持,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心里的恐惧剥夺了她的所有感官,皱着眉低着头想着怎么挣脱,她有些后悔的想到,早知道这样,当初大学体育选修的时候,她就应该选修女子防身术。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温萦担忧的看着夏舟,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此时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不知道谁这时候突然在外面用力的敲了敲房门,大声喊道:“里面的人赶紧出来!否则到时候被一枪打死就怪不得我们了!”
卧槽,这是哪个猪队友啊!夏舟懊恼的想,这时劫持着温萦的人明显是怕了,刀子一挥就要朝温萦的脸上划去,温萦一阵尖叫,叫的门口的林叙言差点就要冲进去。
“不要冲动!”杨之济低声警告。
“这里面是我老婆,我不冲动你冲动?!”林叙言瞪着杨之济吼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平日里脾气好的出了名的林叙言这样恼怒激动地表情,除了演戏几乎没几个人见过。杨之济撇了撇嘴唇,没有回答。
就在温萦一张脸马上要被划出口子的时候,夏舟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英勇,她趁着劫持自己的男人分神,一把挣脱了他的手臂,朝温萦跑了过去,那个人被吓住了,刀子也顿在了空中,温萦被夏舟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那个男人彻底被激怒,一个用力就冲夏舟砍了过去。
夏舟躲闪不及,手臂被狠狠的划了一条口子。
温萦担心的喊了她的名字:“夏舟!”
外面的杨之济如遭雷劈,夏舟也在里面?!他顾不上多想,直接就开始撞门,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那是夏舟,他必须救!
林叙言一见这个情况,马上就和杨之济配合了起来。
锁很结实,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合伙也撞不开,一旁的保洁小妹眼泪都要急出来了,默默地掏出了口袋里的房卡,在感应区域那里一刷,房门就会被打开了。
林叙言、杨之济:“......”
就看见自己脑门上几个大字:您的智商已余额不足,请及时缴费。
接着一群人就冲了进来,三两下的功夫,三个人就被制服了。
林叙言四处检查着温萦上上下下,问她哪里受伤了,温萦趴在林叙言胸口处不停地哭。
杨之济看着夏舟坐在地上,右手臂上都是血,他的眼睛和那血一样血红血红的,蹲下来看着夏舟。
夏舟嘿嘿一笑:“有点疼,不过我刚刚美人救美了。”龇牙咧嘴的,很明显就是被伤口疼的。
杨之济看着夏舟那一副欠扁的样子,觉得这女人实在太能折腾了,折腾的他差点哟啊死,于是不客气的直接朝夏舟脑袋上就来了一个爆炒栗子。
夏舟痛苦的哼了一声:“你干嘛?”
杨之济突然就抱住了夏舟的脖子,把脸埋在了夏舟的肩膀上,声音哽咽道:“夏舟,你是不是傻?你他妈就不能看着自己点吗?”
夏舟眨眨眼睛,痛苦的嘶了一声,笑着说道:“我看着自己了啊。”
杨之济累的不想说话,也不想跟夏舟这么没良心的倾诉刚刚自己一颗心在听见温萦叫她名字时差点停止跳动,他哽着喉咙,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红着眼睛把一点点水渍抹在了夏舟昂贵的裙子上,感受着夏舟的体温,要不是有人在场,他打的就不是夏舟的脑袋了。
而是屁股,而且必须是那种狠狠地打,不是床上那种打,就是父母大打孩子那种打。
让人担心的差点心脏病突发,还在这里没心没肺的笑,是该打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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