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元旦到了,这是高中时期少有的不思学习尽情玩乐的时候,高二的元旦也是高中时期最后一个大家可以聚在一起庆祝的元旦,所以大家也格外珍惜,尽情的躁起来。
早晨吃完饭,元旦的庆祝活动就拉开序幕。大家忙的不亦乐乎,有往教室里挂拉花的,有吹气球的,有把桌子拼凑一起准备包水饺的。
包水饺是我的强项。一过十岁老妈就说,女孩子必须会做饭,不能等成家立业了还把糖当盐,把碱当发酵粉,把冷菜放锅里热了再吃,这样会让人笑话死。不论饭做得好吃与否,表面的技术活得拿得出手。所以我练就了一手刀工和包包子包水饺之类的技术活。
我跟飞燕搭伙,她擀皮我管包。我包水饺的技术得到完美展现,什么麦穗的元宝的莲花的每样包的都很精巧,关键包的还贼快。包完把水饺排成圆形,寓意团团圆圆。
篦子上一圈麦穗,一圈元宝,一圈莲花错落有致的排着甚是好看。丛林李辉看我们组的成品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出乎意料!不敢相信!
看着他们惊讶加崇拜的神情,我心理得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满足感。
李辉伸出大拇指“蕾啊,看不出来,你还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我拍拍手上的面粉,眼眉一挑,脖子一挺“那是。”
庆元旦表演活动从下午开始,同学们把桌子绕教室摆成一圈,留出前面中间一块空地当做舞台。最后一次表演,有的人鼓足了劲努力表现一把。唱歌的,说相声的,跳舞的,还有人精心准备了魔术表演,把气氛推向高潮。
我不会说学逗,更别提唱歌。我唱歌走调的很,一首歌能唱出个九曲十八弯来。所以我只适合做一个合格的观众,只要有表演,我就热烈鼓掌。
幸好飞燕也不会唱歌,确切的说是我自认为她不会唱。因为我没见她唱过,也没见她听过,所以我自然而然把她归为和我一类。
正看着,飞燕手肘戳戳,笑眯眯的问我“同桌,你不表演个节目?最后一次机会哦”
“表演啥?歌不会唱,舞不会跳,我上去表演罚站?”
杜飞燕一脸疑惑看着我,觉得不可信“为啥是罚站?你不是会唱歌么?”
会唱歌?我觉得我没有在谁面前唱过歌啊,连哼唱都不会存在,我肯定以及一定的说“谁说我会唱歌了,哪位大侠借我一副嗓子。”
飞燕更惊讶了“你不会唱歌?那你整天抱个随身听听什么呢,还一脸陶醉!”
“听歌啊!又没人规定听歌就必须得会唱歌。”
“噢”飞燕茅塞顿开。
整晚飞燕都陪我在嗑瓜子吃橘子。后来才知道,其实飞燕会唱歌而且唱的还不错,在她结婚典礼上她的歌声堪比原唱。我问她,为什么高二元旦不唱呢。她说,她腼腆而且唱歌怎么比吃重要呢。我会心一笑,使劲抱了抱她。
我其实很羡慕会唱歌的人。班里的歌神不仅歌唱的好,人长得也帅,每次唱歌神情并茂如身临mv般,总会吸引很多目光,比如我。当晚歌神唱了一首《心太软》,声音堪比任贤齐,深情而投入,我痴迷的看着,不禁感叹“唱的真好啊!”
坐在旁边的丛林一脸不屑“有那么好听吗!”
我觉得他就是羡慕嫉妒恨,反驳道“当然啦,你会唱吗?”
“谁还不会唱个歌啊,这不是人生必备技能!”那语气,那神情深深的刺痛了我幼小的心灵。我脸色暗淡下来,我就是不会唱歌的那个谁。
可能丛林看出我的失落,抓了几个橘子放在我和飞燕桌中间位置,笑眯眯的说“看你俩挺爱吃的,这还有。”
我把橘子往飞燕那边推了推“吃甜的容易变胖。”飞燕往嘴里塞橘子的手一顿,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没事,你吃不吃都这样了。”
“那我到底吃还是吃。”
“吃吧,人家一番好意。”
丛林又抓了一堆瓜子放我俩桌子中间,态度温和,表情到位“吃点坚果对身体好。”
我把瓜子往飞燕那边推了推“太油,吃多了不好消化”。
丛林一脸无奈。飞燕抓了一把就开始嘎嘣嘎嘣嗑“没事,我消化得了”
在我一脸漠然置之冷淡态度的打击下,丛林只好安静的坐回原处。
晚会进行到晚上九点,我感觉按照惯例晚会应该快结束了。这时丛林走向教室中间,拿起话筒“今天元旦,我送大家一首歌《祝福你》,祝大家新年快乐,学业有成。”
当丛林唱起来我才知道这竟然是一首粤语歌。我崇拜之情油然而生,但我被鄙视受伤的心灵还没抚平,我不能表现的过分迷妹。我按住心中的倾心的喜悦,表情木然的看着唱歌丛林。
丛林边唱边扫视周围的同学,扫到我这与我的目光有片刻碰撞,之后我听到李辉那厮“嗷”了一声紧接着摇头叹息。
丛林唱完回到座位上,李辉低声埋怨“哥们你这歌唱了多少遍了,做梦唱都不会走调吧,刚才怎么了!”
丛林摸了摸鼻子,“嗓子痒”然后咽了咽唾沫咳嗽两声“刚才可能瓜子吃多了。”
“早不痒晚不痒,本来挺完美的一首歌,就因为中间走音,败笔,败笔”李辉惋惜的不行。
走音了?我感觉挺好听的啊,完全很在我欣赏的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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