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惜风点点头,早在半年前夜剑寒星就进入了沉睡,当时吓得易惜风还以为夜剑寒星挂了,西洲剑解释后才知是进了蜕变期。
“此剑之品质其实不算高,能走到如此地步自然离不开魔教魂龛。”西洲剑灵说道。
易惜风点点头,说道:“这把剑我是用天外陨铁、寒铁石、赤铁石和水火石打造的,品质顶多算中等偏上,距离上等要差得多。”
“锻造之人手艺不错,能将寒铁石与赤铁石完美融合,应是懂些阴阳平衡之道的。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此事耽误不得,我和南风先走一步。”
南风剑灵冲着易惜风点点头,道:“替我保护好钟灵溪,多与她交流交流。”
言罢,两位剑灵化作一道流光向东方遁去。
“呼。”夜剑寒星一走,易惜风手里感觉空荡荡的,在剑灵回来之前,他就只能先用拳头了。
钟灵溪正在厨房中做饭,这三年相处,她跟着易惜风学会了不少,现在厨艺已经是相当了得了。
见易惜风回来,腰间剑鞘也已经空荡荡。
“西洲前辈他们……走了?”
易惜风点点头,回道:“刚走,南风前辈甚至都没来得及跟你打声招呼,现在咱俩可斗没有佩剑了。少女,要不要跟我学些拳脚功夫?”
易惜风笑着对空气挥了几拳,惹得钟灵溪捂嘴轻笑。
“差点忘了,寒松队长已经醒了,你快去看看他吧。”
“好。”
“等等。”钟灵溪叫住了易惜风。
“怎么了?”
“我好像确实应该学些拳脚功夫。”
“没问题,记得明天早起。”
易惜风做了个ok的手势,抬腿朝后院走去。
钟灵溪笑了笑,继续做饭去了。
…………
“寒松队长,你醒了?”
易惜风推门而入,见寒松正躺在床榻上与青竹闲聊。寒松脸色稍有些苍白,但比起前几日可是好了太多。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寒松向易惜风道谢。
“说来惭愧,没能保住寒松队长的丹田。”易惜风叹了口气。
寒松眉头舒展,笑着道:“能保下性命,对我来说已经是意料之外了。”
问候的话没有说太多,对于当时寒松他们为何会身受重伤的这件事,易惜风已经从李承涛口中得知了,寒松也只是补充了一些细节罢了,不过有一点引起了易惜风的疑惑。
萨卡斯是从青竹他们身前出现的,既然是伏击,为什么不是左右两翼或是迂回到后方出现的?
此疑问一出,寒松也皱起了眉头,他也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难不成……敌人还有其他目的?”
易惜风沉下心来,细细想了想。他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对方是冲着圣塔来的。
自三年前杀灭圣骑士团那些人后,易惜风也曾去过圣塔,并在里面呆了一段时间,但里面只对器灵有加持作用,而且一旦出了塔,这作用便消失了,而且易惜风也不知道收复圣塔的秘诀法门,换而言之这东西对他几乎没用。
“这些人为什么都追着这个东西不放?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易惜风沉默了良久,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再探一探圣塔。
青竹见易惜风沉默着,便问道:“易惜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想,他们大概是奔着圣塔来的。”易惜风对此没有隐瞒,青竹他们是值得信任的。
“圣塔?”
青竹、寒松皆有些惊讶,这名字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易惜风将几年前与圣塔发生的事告知给了青竹二人。
“看来你有必要再走一趟圣塔了。”寒松嘱咐道。
易惜风点点头,道:“我也正这么想。”
“话说回来,你小子现在什么境界了?我居然感知不到你的修为。”青竹拍了拍易惜风的肩膀,上下打量道。
易惜风微微一笑,说道:“就比师傅你稍微高一点点而已?”
“就高一点?”青竹大眼挤小眼,脸上写满了不信。
“真的,就高亿点而已。”说着,易惜风还抬起手来比划了一下。
寒松玩笑道:“青竹,你觉得你这弟子的话能信吗?”
“哈哈哈,我当然不信。”
三人玩笑过后,易惜风便出了房门,寒松二人还要养伤,他也不便过多打扰。
看着易惜风的背影,寒松二人的目光变得欣慰了些许。
“隐仁镇的小辈们,都长大了啊。”
“多少年了?”
“十多年了吧。”寒松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沧桑。
“时间真快。”
“是啊。”
…………
魔国须幽山一处幽暗的山洞中摆放着十座半人高的漆黑魂龛,每一座魂龛上都冒着幽蓝之火,灼烧着其上挂着的森森白骨。
白骨上冒着的黑气在幽蓝之火的烘烤下渐渐凝结,融合成黑色液滴,顺着骨架滴入火中。
黑色液滴与幽蓝之火相撞,让魂龛顶上发出滋滋滋的声响,不多时,幽蓝之火渐渐从蓝色变为赤红。
漆黑魂龛围成一团,中间一位身披黑袍青年人影盘膝打坐,人影身前摆放着一把未出鞘的长刀。
此人正是林烽火!
林烽火不断吐息,时间也在渐渐流逝。
过了许久,魂龛上的幽蓝之火尽数转变为血红色,白骨上附着的黑色气体也被灼烧殆尽,魂龛上开始散发出暗红色的气体。
林烽火睁开双眼,手中快速结印,林烽火的双眼也在渐渐变红,不多时,结印结束。
十个魂龛突然燃起大火,血红火焰充斥着整个洞府。林烽火猛然张口,十个魂龛释放的暗红气体尽数被他卷入腹中。
足足一个时辰,林烽火循环往复的数十次,终于将所有暗红色气体全部吸入腹中。他闭上双目,重新沉寂下来。
魂龛上的火焰逐渐熄灭,其上白骨也被烧成了灰烬。
林烽火在体内疯狂炼化着暗红气体,试图将其在体内凝结成一颗血丹。
突然,林烽火的丹田冒出一条条的黑线逐渐蔓延全身,整个人的形象诡异至极,仿佛干涸龟裂的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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