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一掌挥出,这斜坡土石飞溅而起,一个石坑被砸落出来,石头顺着斜坡滚落下去,这黑色深渊传来一阵吼叫之声。
松柏顾不得这额头的冷汗,一个飞身跃起,跳落到下面的石坑之中,遂既又挥起右掌,再次砸落下去,这被砸裂的石头再次顺着斜坡滚落下去,下面的哀嚎之声,越来越近传来。
就这样松柏一路挖坑,一路自己跳落下来,大概半个时辰以后,就隐约看见前方有黑色物体在晃动。
松柏举起短剑冥风,借着剑柄上宝珠照射的光芒,这黑色的巨物慢慢呈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这巨物头上长有犄角,脖子长的吓人,这一抬头起来,差不多捱到那洞顶之上,下面是个大大的硬壳,说是像巨型的蜗牛,但却长着无数的触手,向着松柏爬行而来。
就在快到之时,这巨型的爬虫却停止了下来,松柏正在纳闷之际,却看到背后时现时隐的锁链,一会闪着金光,一会儿又闪烁着银光。
“哈哈哈!够不着了吧?来呀!来咬我啊!哈哈哈!怪不得如此黑暗深渊,原来是你这怪物在下面,看小爷今日好好消遣于你!”松柏摇晃着屁股,对着那巨型爬虫做着鬼脸言道。
只听见“啪”的一声传来,再看这松柏的脑袋之上,满是粘糊糊的唾液,顺着脸颊慢慢滑落了下来。
松柏抹掉头顶的唾液,愤怒地抽出金剑破天,一个飞身跃起朝着那巨型爬虫刺去。
这巨型的蜗牛挥着这千万只触手,猛地向下俯冲而来,吓得松柏朝着旁边猛一翻滚,这蜗牛已经将头横甩过来,将其撞飞回石坑之内。
“不错!力气蛮大的吗?我这是低估于你了,还以为只是普通的爬虫,照这样估计,恐怕是已经成精的猛兽了,怪不得用阴阳锁链锁住,看来这太上真君殿,是专门用来镇你这怪物的了。”松柏抹掉嘴角的血迹,猛地将口中的血水吐出,想要再次站起,却感觉双脚有些酸软无力。
“难不成你还有妖法?我就不信了,待我打坐休息片刻,再来与你大战三百回合。”松柏坐低石坑之内,盘膝闭目念念有词。
“啪”的一声再次传来,这巨型蜗牛再次吐出唾液,喷溅到松柏的头上,粘糊糊的唾液再次顺着面颊流落了下来。
“太气人了,说好的等我盘膝运功调息,居然又再次偷袭于我,你这丑陋的爬虫,看我的金剑破天,看招!”松柏抹掉这粘糊糊的唾液,一股恶心袭上心头,盛怒之下这脸色顿时通红带绿,挥着金剑直刺这蜗牛而去。
只见这巨型蜗牛挥着触手,怒吼一声张开大口,朝着松柏咬来,这嘴里的唾液,顿时飞溅而出,腥味顿时弥漫着整个黑色深渊之中。
松柏飞跃直刺这巨型蜗牛,只见其挥着不停晃动的触手,左右抵挡这金剑破天,始终都未能靠近其身边。
松柏向后一个空翻,这蜗牛趁机俯冲下来,张开血盆大口,眼看就要将其吞落肚中而去。
松柏轻踩空中几下,只见这身体如离开弓弦的箭羽,直接飞冲而上,势必要一剑刺破这大怪物的脑袋,眼看这距离越来越近。
巨型蜗牛猛地一甩这脑袋,只见这唾液如同下雨一般下来,松柏眼睛顿时看不见了事物,只感觉到被猛力撞击,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飞落了出去,撞倒石壁之上,重重地跌落下地面而来。
松柏用手抹掉这恶心的唾液,只感觉这味道薰得自己脸都快扭曲到一块了,刚一站身起来,又被这蜗牛把自己撞飞了出去,疼得自己这心里怒火中烧,看着这眼睛已经透露出凶光,开始变成了红色,头顶的白烟也阵阵升起来了。
松柏双手握紧金剑破天,只听到这关节咔嚓做响,猛一抬头起来,只见这眼中的怒火,已经冲天而起,脸上也开始一半青来一半紫红之色。
松柏一个飞身跃起,大声喊叫言道:“残月无痕追洞天,月缺山头醉柳间,看招!”只见这剑浪重重叠叠而去,犹如排山倒海之势,前赴后继朝着这巨型带触手的蜗牛而去,这阵阵的血红之色,染红了地面。
松柏轻飘飘落地下来,这还未到地面之时,蜗牛又一声狂啸,急速俯冲了下来,直接其又撞飞到石壁之上,缓缓跌落地面而来。
“你还真行,这样你都不死,那就试试我匕首庐照,看看能否穿肠破肚,起!”松柏忍着全身的疼痛,再次飞身跃起,刚离开地面三米不到,这蜗牛迅猛甩动脑袋,将其又撞飞了出去。
眼看着这巨型蜗牛,拖着重重的外壳,慢慢向松柏爬行而来,将其逼退到石壁一角,这退路已经完全封住,鱼死网破的时刻即将来临。
松柏见这巨型爬虫慢慢逼近过来,一抹这嘴里的血痕,摇晃几下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这额头的一滴血液顺着流了下来。
松柏恶从心中生,一挥这金剑破天,怒声吼道:“今日就让爷送你西归,超度于你,免得你再为害人间,纳命来吧!”
松柏快步冲向前去,连续发出几个大招,再脚踏剑浪,手握匕首庐照,朝着它的心脏刺去。
只见这剑浪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这蠢笨的巨型蜗牛,一阵猛烈地摇晃,身上更是血肉横飞,这绿色的血液喷溅而出,松柏抓紧机会,握着匕首庐照,向着它的心口刺去。
巨型蜗牛似乎在做垂死挣扎,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朝着松柏咬了下来,只见其空中踩落几下,向后一阵连续翻滚,躲开了这咬来的血盆大口。
这蜗牛猛地一头撞来,松柏冷哼一声,猛地闪身躲过,顺势将匕首庐照狠狠地插入其眼球当中,只见得顿时金光闪现,一阵爆炸声音传来,只见这巨型爬虫血肉模糊地倒落下地面而来。
松柏抹掉这脸上的血迹斑斑,只感觉刚才洒落下来的血迹,犹如倾盆大雨一般,整个衣衫已经湿透了,再看那巨型的爬虫,勉强昂起头来,又一次瘫软了下去,这地上的尘埃阵阵又激荡了起来。
松柏站直了腰身,将匕首冥风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刚放入这怀中,身后面又传来一声野兽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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