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拦住两人,不让其退下巨石,逼着两人跪地就范,正在盘问之时,这巨石下伸出一个脑袋,只见头发,看不清面容,吓得二人跌坐于地上,用脚蹬着地面,立即向后退去。
松柏伸出右手,将那人单举而起,放于地面,笑呵呵言道:“马通兄弟,这要不然大白天的,我都让你给着了,哈哈!”
马通顺顺头发,将脸庞露了出来,甩动几下头发,指着两人言道:“我从那边就看见这二人,鬼鬼祟祟攀爬上来,所以尾随了过来,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嘛?”
“你们蹲守树林之内,到底所为何事?赶紧如实回答,不然别怪我拳脚无情。”松柏走了过去,对着地上两人问道。
“是这样的,我家公子叫我们过来盯梢,发现了大侠每日必练神功,回去禀报之后,我家少爷要我们来偷经书,回去重重有赏。”老六怯生生言道。
“来偷别人东西?你们家少爷可真有兴致,赶紧说,你们家少爷是谁?”马通从腰间取下棍子,指着两人问道。
两人赶紧点头哈腰,满脸堆笑言道:“就是那京城六少之一,兵部尚书胡伦的公子,胡为胡大少爷啊。”
松柏将拳头砸在手心,神情紧张言道:“莫不是擂台比武,将其踢落擂台,故此怀恨在心,想要来打探虚实,好日后报复于我。”
“少爷现在还躺在床上,日日不忘擂台之事,今日天还没亮,把我等二人传唤过去,要我们务必将经书给他偷回去。”二蛋口快,把事实来龙去脉,一一如实相告,老六瞪着眼睛望着他,这才止住了说话。
“既然你们公子如此好学,那这本书就拿回去交差吧,尔等以后不许来树林窥探,行吗?”松柏将手中经书递于老六,将其从地上扶起言道。
“放心吧,这经书拿到了,我们才不会再来这里,这草丛全是蚊叮虫咬的,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谁来这里受罪啊,谢谢大侠,那我们就回去交差来了。”老六起的身来,接过经书,揣于怀中,两人互相牵着手,攀爬而下。
“记住,回去告诉你家少爷,这经书是偷来的,不是我送你们的,明白吗?”松柏对岩石下二人言道。
“放心吧。大侠,你就是不说,我们也知道,肯定不会告诉他,是你送我们的,走,改日再来拜访。”老六挥着手言道,这才发现口误,赶紧捂住嘴,傻傻一笑,带着二蛋回胡府而去。
马通默不出声,静静地看着两人离去,转身对松柏问道:“你把经书给了他们,不会真的要给那个光头胡为,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松柏拍拍马通的肩膀,笑着言道:“没事,给他练练去吧,哈哈!我送你下去如何?”
松柏抓住马通的胳膊,飞身跳下巨石,吓得他捂住胸口,一个劲地喘着粗气,抬头望着上面:“吓死我了,这么高跳下来,居然没事,看来你的轻功大有长进啊!”
“你这么早来找我,不会只为了夸赞于我吧?赶紧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松柏边走边问道。
“今日到我比试,我想跟你借套像样的衣衫,顺便拜托你去给我捧捧场,怎么样?”马通快奔两步,追上前来言道。
“好啊!难得你有如此想法,我就姑且答应于你。哈哈!随我来吧。”松柏带着马通往木屋而去,这马通却站立屋外,不肯进去。
“怎么了?你倒是进来啊,难不成还要我拿出来,给你挑选不成?”松柏行出门外,拍着马通的肩膀,笑着问道。
“这兄弟媳妇还未起床,我这样进去不合适啊,你还是给我随便拿件,比赛完了我就还你。”马通拄着棍子,立于门口言道。
皇城内保和殿外,此时早已经聚满围观人群,这有今日比试的举人,也有昨日比试过了,今天跑来看热闹的举人,松柏将马通刚送进演武场,背后有人拍拍他的肩膀。
松柏回头一看,乃是结拜兄弟陈直,只见他神色紧张,点头向其示意,跟着走出来人群。
“陈兄,怎么了?为何神情如此紧张,难不成昨晚又出事了?我一路看见在调动护卫。”松柏低声问道。
“别说了,你跟我来,”陈直带着松柏,往后宫而去。
这守门的禁卫军,认得这当今的国舅爷,不好上前阻拦,松柏这才跟随陈直,奔后宫御花园而去。
此时的后花园,锦衣卫将众人拦下,这后宫的太监宫女,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讨论着什么。
陈直带着松柏进去,众锦衣卫皆抱拳行礼,两人奔假山而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人,近前一看,乃是一位宫女,脖子下的衣衫,血迹斑斑,染红了胸襟周围的部位。
“你给看看,又一次宫女被杀,龙颜大怒,令我三日内破案,我也苦于没有对策,特邀你来帮忙看看。”陈直指着宫女的尸体,结结巴巴言道。
松柏蹲身下去,只见脖子下一条小小口子,其他部位皆没有伤口,乃是一刀毙命,跟周家大院的案发现场,颇有几分相似。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值日的宫曹,你可熟悉,这只是我的猜测,不可大张旗鼓,只能悄悄的去查询,不知道可否……?”松柏欲言又止言道。
“你且随我来,我悄悄带你过去,怎么样?”陈直领着松柏,往附近的门口而去。
陈直让松柏在门内等候,径直走了过去,与那几个太监叽里咕噜,闲扯了几句,便带着一个太监回来。
“这是我的结拜兄弟,来给我帮忙的,他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就好,明白了吗?”陈直结结巴巴指着松柏,对那太监言道。
“好的,国舅爷,奴才是知无不言,这位小兄弟,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这值日宫曹弯腰对陈直言道。
“这位公公,我想问你,昨晚可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宫门?”松柏开门见山,直接进入话题。
“昨晚啊?你容我想想,这人老了,记性也不怎么好了,我得仔细回忆回忆,昨晚,什么可疑人进入?”这老太监,慢慢吞吞左右张望言道。
松柏看着有些着急,但除了等待,别无它法,只有无奈地看着这个老太监。
“哈哈!你们说的是昨晚吗?我知道,让我来告诉你吧。”门内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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