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女王 第147章 三人世界也甜蜜

    第147章 三人世界也甜蜜

    这海螺是我方才在沙滩上意外所获,涨潮时被潮水冲上沙滩来的。

    夕儿方才送了我一件非常珍贵的礼物,而目前我身上又没什么可回赠的,急中生智,就跑到潮汐里捡起了这只海螺,权当我回赠给她的礼物了。

    林曦儿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撅撅嘴说:“真的是这样?那是我误会你们了?”

    我瞟她一眼道:“你哪次不误会别人?断章取义强奸人意自以为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么?”

    我心中暗想,她真地没看见我和夕儿在礁石丛那边所做的事儿所说的话么?可她为什么会躲在椰树林后面等着我们呢?她是怎么知道我和夕儿必定会从这头走过来呢?

    从这个地段拐个前面那个完全的海岸线,就可以望见那片礁石丛,我刚才对着大海狂吼“夕儿,我爱你”,如果我那句热烈的爱语,如果被夜风刮到这边来,她会不会听见呢?

    哎!都怪我当时一时兴起,得意忘形了!

    篝火晚会开始了。

    思美这次前来h市游玩的人有将近二十个,男男女女都围坐在篝火边上,旁边有个租用的铜质烧烤炉,专门请了一位烧烤师傅在为大家烧烤东西。

    说来这种事儿也真惬意,大家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放眼就是大海的夜景。墨绿色的大海似乎比白昼里显得安分,只有远处的传来“哗——哗——哗——”

    地潮水的声响,还有更远处海浪撞击岸边礁石的碰撞声……

    星空晴朗,万里无云,月亮也已经升了起来。

    海面很远很远的地方有点点渔火,像是附近村寨里出海打鱼归来的渔船,那渔船上的点点灯火,乍一看上去,仿佛是几颗星星不小心掉到了海面上,在海涛上浮浮浮沉沉的。

    我和夕儿只是暂时应付了林曦儿,也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真地相信?亦或者,她心里早就确定了我和夕儿之间有某种特殊关系?我不得而知。

    为了让林曦儿相信,夕儿还得故意装脚脖子真地崴了,篝火晚会的主持一事就交给了琳达。琳达倒也是十分适合这样的角度,她风情,她妩媚,她更擅于交际。笑声也很有煽动性。

    琳达组织大家玩游戏,虽然都是些小游戏,她硬是把气氛造了上去,不愧是名出色的业务部经理!

    林曦儿似乎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她坐在郝建旁边,竟然还跟郝建聊得风生水起。当然我毫不怀疑郝建在美女们面前游刃有余的特殊才华,他总有办法把女孩子们逗得很开心。

    夕儿跟罗杰、劳拉坐在一起,她坐中间,位置在我的斜对面。

    我跟思美另两名创意人员坐在一起,就是上次在提案会上见过的那两位,当时被林曦儿批得狗血淋头的那两个,其中一个我记得叫王欢,还有那天演示我的创意的那个,叫周锐。

    他们对我的态度友好热情,还有那么一点钦佩,我们聊的主要内容还是那天的提案会,还是那个创意案,他们对我灌输了很多溢美之词。

    哈哈哈!被人仰慕的滋味还真tm挺爽的!

    夕儿和罗杰、劳拉他们也在说笑。整个篝火晚会的气氛很不错!

    我和夕儿偶尔交换一下眼神,在篝火的映照下,她那张绝美的面孔分外的美艳,那那细白的肌肤,那弯长的细眉,那秀气的鼻子,那娇艳欲滴的双唇,我怎么看似乎都看不够?

    紧接着是篝火晚会的唱歌时段,大家轮流献歌,虽然没有要求每个人必须要唱一首,可是,但凡不是那种一开口就让人痛不欲生直想跳海的歌喉的人,都踊跃参与其中,轮流演唱自己的拿手曲目。

    沙滩上当然不只我们思美这二十个人,还有别的游人,有团队,有情侣,还有个人,他们也在唱歌,不远处有个小伙子坐在沙滩边上独自唱着忧伤的情歌,挺有文艺气息的。

    很快大家就把目光集中在林夕儿身上了,思美那些男人们开始起哄要她唱歌,罗杰、琳达、劳拉和郝建还齐声喊着口号:“林——总!唱一个!林——总!唱一个!”

    夕儿并不做作,欣然同意了大家的要求。

    她唱了一首慢节奏的老歌,董文华演唱的《大海我故乡》。

    “小时候,妈妈对我讲,大海就是我故乡,海里出生,海边成长……”

    歌虽然很老,但很经典,夕儿也唱出了那种味道,她的嗓音很甜美,而且唱得很有感情,把歌曲作者里所要表达的那种感情演绎得很到位。

    夕儿一唱完,全场立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琳达笑看着大家说:“林总唱得好不好?”

    “好!”大家齐声说。

    “再来一个要不要?”琳达笑着提议说。

    大家齐声喊:“要!”

    夕儿只好又唱了一首快节奏的《外婆的澎湖湾》。

    “晚风轻拂澎湖湾

    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缀斜阳

    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

    一遍遍怀想

    也是黄昏的沙滩上……”

    不是我主观偏向,而是夕儿的确唱得好,嗓音没得说,音准也没得说,最关键的是她能把握准歌曲作者所要传达的那种情感。

    她唱歌,我们笑眼注视着她,拍掌为她和着节奏。

    “澎湖湾澎湖湾

    外婆的澎湖湾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

    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还有一位老船长……”

    夕儿两首歌后,大家没再为难她,紧接着把目光都集中在林曦儿身上。

    林曦儿更大方,直接站了出来,面朝大家,清清嗓音,就唱了起来,好像要跟她姐pk似的。

    她唱的是张惠妹的《听海》。

    “写信告诉我今天

    海是什么颜色

    夜夜陪著你的海

    心情又如何

    灰色是不想说

    蓝色是忧郁

    而漂泊的你

    狂浪的心

    停在哪里……”

    我不得不承认,她唱得也特别好,而且她似乎还具备模仿歌手独特嗓音的本事,她唱这首《听海》,嗓音就有那么一些沙哑,有那么一些高亢,有那么一些忧伤。

    “听,海哭的声音

    叹惜着谁又被伤了心

    却还不清醒

    一定不是我

    至少我很冷静

    可是泪水

    就连泪水

    也都不相信……”

    思美那帮男人,除了罗杰可能是七零后,几乎都应该是八零后,八零后自然都是听张惠妹的歌成长起来的,所以当林曦儿演唱完这首《听海》,大家给予的掌声一点都不比跟夕儿的掌声少。

    尤其是郝建这鸟人,人家都鼓完掌了,他还在那噼噼啪啪地拍着手掌。

    我心想,你个老鸟人,爱上我的女上司么?

    大家轮流献歌,接下来是郝建,郝建唱的是刘德华的《男人哭吧不是罪》!

    郝建唱歌的时候我偷偷溜了。

    我走到海边吸了一支香烟,等轮到我唱的时候,我才走回来。

    没错!我不是想逃避唱歌,而是想好好地演唱一首真正的情歌,这个海边的篝火晚会势必会成为日后最美好的回忆!

    当大家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时,我摸着鼻子,心里砰砰直跳!

    “下面有请我们此次海边之行的特别嘉宾顾先生为大家演唱一首经典曲目,请大家拭目以待哟!”琳达使劲在造气氛。

    郝建在我斜对面扯着嗓子起哄道:“大家知道顾阳的经典曲目是什么吗?——是那英的《征服》!让他蹲下唱征服!”

    郝建的话惹大家一阵哄笑。

    林氏两姐妹都也看着我,我一咬牙,站起身,我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各位各位,在我唱歌之前,我发布一个温馨提示——凡事是心脑血管不好的朋友,请暂时回避!如果执意不肯回避的朋友,请先服‘心得安’一颗,或者随手准备速效救心丸十五颗,以防不时之需!因为,据说曾经听过我唱歌的人,夜里会噩梦不断,这种情况通常会持续至少一个礼拜的周期。”

    我的开场白引得大家又是一通哄堂大笑。

    这是我所要的效果!其一大家的注意力转移了一部分,我自己也没那么紧张了;其二我事先打了预防针,这样即使我唱得不好,大家也会觉得情有可原。当然,说白了,最主要还是我对自己的歌喉持非常不自信!

    “唱吧唱吧!”郝建冲我喊道,“我不是第一次听你唱歌了,对你的歌喉虽然不敢恭维,但是至少还有一定地免疫力!”

    这鸟人老拆我台子!

    当然,我今晚不是为他歌唱,我是为夕儿歌唱,要不是想为夕儿唱歌,我或许还真没勇气站出来呢!

    我摸着鼻子,笑了笑,转身,从我身后的黑暗处摸出一把吉他。

    我刚才溜走就是问那个独自伤心唱情歌的男孩借了这把吉他。

    “靠!顾阳!”郝建冲我嬉笑道,“哥看你今晚是打算豁出去了!还想玩乐器!”

    我学过一段时间的吉他,弹得不好,而且很久没弹了,手指肯定也没那么灵巧了。不过,为了夕儿,我愿意冒一次险,机会稍纵即逝,我此刻不把握机会,这样的机会何时再会来呢?

    我将吉他抱在身前,用手拨弄了两下琴弦。

    林氏俩姐妹虽然都没有说话,但目光始终关注着我,夕儿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似乎很期待我的表现。

    林曦儿则抱着双臂,扬着下颌看着我,半是期待,半是嘲弄……

    我咳了两声,清利索了嗓子,伴随着吉他声,我开口唱了起来。

    我唱的是蔡琴的那首《读你》。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象三月

    浪漫的季节醉人的诗篇,唔~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象春天

    喜悦的经典美丽的句点,唔……”

    还好,从大家的目光中,我至少感觉我唱得还不错,因为我自己也很有感觉,这首歌唱出了我此刻心中的真切感受——

    我开始是面朝大家唱的,唱完一段,我半转身体,看向夕儿,深情地唱了下去。

    “你的眉目之间

    锁着我的哀怜

    你的唇齿之间

    留着我的誓言

    你的一切移动

    左右我的视线

    你是我的诗篇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在我拨下最后一个琴键音符时,夕儿带头鼓掌,大家紧接着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郝建冲我笑道:“嘿!小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不错不错!哥小觑你了!唱得很有味道!”

    我把目光投向夕儿,她美目灼灼,有带着几分羞赧,习惯性半勾着脸,抬手拢耳边的那一缕秀发。

    除了林曦儿,大家都鼓掌了。

    林曦儿觑着我,唇角挂着一抹不屑,我似乎能听见她冷哼了一声,她手里捏着一罐青岛啤酒,一仰头将易拉罐里的啤酒往嘴里倒去。

    篝火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夜里零点了。

    大家玩了一整天,也都很累了,纷纷向酒店门口走去。

    收拾完篝火晚会现场,我和林氏姐妹往回走。

    夕儿看着我微微一笑说:“顾阳,你歌唱得真好!没想到你还会弹吉他!”

    “有什么好!”林曦儿不同意她姐的看法,“唱歌都跟背书一样,弹吉他像弹棉花,完全是噪音!”

    “曦儿,”夕儿嗔了林曦儿一眼说,“怎么这么说呢?我觉得顾阳弹唱得很好,很有感觉。”

    林曦儿哼声说:“那是因为姐你的心理原因在作怪!情人眼里出西施!”

    夕儿一下哑然,转脸看我,我和她面面相觑!

    “说什么呢!曦儿!”夕儿轻声埋怨了妹妹一句。

    我道:“林曦儿!你不要张口就来!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有话你就直说,别话里有话!”

    林曦儿哼声说:“你们那么紧张干吗?!我说笑而已!”

    我道:“我们有紧张吗?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理取闹!”

    林曦儿扬脸觑着我说:“你敢说我无理取闹!顾阳!你别忘记了,你是怎么来这里的?!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本小姐需要个跑腿的!”

    “曦儿!不要无礼!”夕儿嗔眼看着妹妹说。

    妖女不理会她姐的话,蛮横地觑着我说:“顾阳!本小姐现在想吃冰激凌,你去给我买!”

    我道:“有没搞错!大半夜你想吃冰激凌!现在该睡觉了!”

    “没搞错!”她蛮横地觑着我说,“我现在就是想吃冰激凌,你现在就得去买!”

    无语了!她摆明是在无理取闹!

    我摸了一下鼻子,沉声道:“好吧好吧!我现在就去帮你买行了吧?”

    她哼了一声:“那就别愣着,快去呀!”

    我穿过街道跑去附近那家超市,海边的超市都是通宵营业的,我买了三只冰淇林,然后一路跑回酒店,上楼来到林曦儿的房间门口。

    我敲门进入,见夕儿也在,我举了举手中的袋子,笑道:“冰激凌来啦!每人一支!速速来取!”

    林曦儿奔过来,觑着我哼声说:“怎么这么慢?跟螃蟹似的!”

    说着她伸手夺过我手中的袋子。

    我抱怨道:“有没搞错?!我是跑去跑回的,已经够快了,还嫌我慢!”

    林曦儿回我一句说:“领导说你行,你不行也行,领导说你慢,你再快也是慢!”

    我愣着没说话,心想算你狠!

    她扯开袋子,拿出一支冰激凌递给她姐,自己拿出一支扒开包装纸,低头咬了一口。

    我讪笑着走过去,向她伸出手。

    “干吗?要饭啊?!”她瞪我一眼说。

    我摸了一下鼻子道:“领导,我买了三支,每人一支,给我那支!”

    “给你?”她蛮横地盯着我说,“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被她一问,我一时还真不说清楚了!凭什么?还用凭什么吗?这明摆着是每人一支啊!

    夕儿碰了妹妹一下说:“好啦!曦儿,别无理取闹了!”

    林曦儿挑衅地看着我,依然没有要让我分享的意思,故意吃得津津有味的,还刻意地伸出小香舌慢慢舔舐着……

    我心里怒道,你那么喜欢舔,你舔香蕉或者舔的什么东东去啊!

    “你再刺激我!我真要杀人了!”我皱眉盯着她说。

    其实我不怎么爱吃冰激凌,只是因为夕儿在这房间里,我想在这房间里多待一会儿,自然要找点事儿做了。而跟她们一起分享冰激凌是再不好过的主意了!


    要不那妖女一句“行了!你任务完成,现在滚出去了”,那我还有回旋的余地么?

    “行啊!你敢杀我就敢埋!”她故意扰乱我的逻辑。

    我道:“我杀的是你呀!”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以此类推!

    “动手吧!”妖女边用粉红的舌尖舔舐着冰激凌,边冲我挤眉弄眼的。

    我扑了过去,跟他硬抢,抢夺中,却出了意外!

    我说了,这家酒店虽小,但很有特色,房间的布局、陈设、装修都很有热带雨林风格,床头桌上还摆着当地产的手工艺品。

    而意外就是我在和林曦儿争夺冰激凌的时候,挥手将那手工艺品碰到地上摔碎了。

    那是一只木头做的帆船,做得很繁复,也很精巧,总共有三只桅杆,现在边上的一根桅杆却被摔断了!

    “都是你!”林曦儿踢我一脚说。

    我道:“是你呀!”

    林曦儿瞪我说:“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挥手撞了床头桌!”

    “如果你把冰激凌给我,我就不会跟你争抢,我不跟你争抢,我会失手打碎了这只帆船吗?!”

    林曦儿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反正是你的手碰倒的,你活该,你自己赔偿吧!”

    我大声道:“明明是你!”

    “是你!”她反口说。

    “是你!”我怒声说。

    夕儿只好上前拉架,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和妖女说:“你们俩个还真像小孩子!一见面就开吵,一吵就没完没了!哎!”

    接着她走过来,蹲身用双手将那帆船捧起来,轻轻搁在床头桌上,回头看着我们道:“摔了就摔了,明天我们照价赔偿就行了!”

    林曦儿冲我叫道:“让姓顾的赔!”

    我不满她的意见,我道:“凭什么?——我们平摊,每人赔偿一半!”

    “休想!”她叫道,继续低头舔舐她的冰激凌。

    我哼了一声,走到床头桌边,看了看那帆船,中间的主桅杆还是好好的,就是一边的副桅杆断层了两截。

    我心中一下子冒出一个鬼主意,我回头看着姐妹俩道:“我有个主意,或许可以瞒天过海……”

    两姐妹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不明所以。

    “你们稍等,我去下超市。”我摸了一下鼻子,朝他们讪笑道。

    没等她们表示什么,我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一刻钟后,我再次回到酒店,走进林曦儿的房间。

    两姐妹都在,我冲她们扬了扬手中的强力胶水,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姐妹俩看明白了,我是想将那木头桅杆用强力胶水重新粘连起来。

    夕儿嗔了我一眼说:“要是被酒店工作人员发现,那多丢人呀!”

    林曦儿的看法却跟她姐不一样,她笑说:“顾阳,算你聪明,赶紧行动吧!”

    她饶有兴致地看看我手中的强力胶水,又看看那折断的帆船桅杆,好像很好奇地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把那桅杆粘好。

    我二话不说了,直接开始工作,这工作相当精巧,我得屏息敛气,这很考验我的耐性!

    我蹲在床头桌前面往折断的桅杆上抹强力胶水,林曦儿好奇地趴在床头看着我,还嘀咕了一句:“喂!你到底能不能粘好呀?”

    夕儿则坐在床上,注意力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电视上,一部分在我身上,时而无奈地摇摇头。

    我抬脸瞪了林曦儿一眼说:“你别打岔行吧?吃你的冰激凌去!”

    “你凶什么凶啊?”她白我一眼,撅嘴说。

    这个时候另一种危险已经潜伏下来了,我把强力胶水弄到手上,但是因为跟林曦儿斗嘴,我没注意到,没人注意到!

    “这事因你而起,现在打烂了东西,还要我来给你收拾残局!”我皱眉盯着林曦儿,发泄我的不满。

    林曦儿不屑地冷哼一声说:“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用胶水粘一下么?”

    我道:“说得轻巧!你来粘粘看!”

    “我来就我来!你闪开!”林曦儿扔掉手中的冰激凌包装纸,伸手推我。

    我当然不能相信她有这个本事了,我推开她道:“求你了!你别添乱了行吧?”

    我手腕一抖,又一大滴强力胶水滴在了我手指上。

    “谁添乱了!我来处理,你们都回去睡觉吧!”她很自信地看着我们说。

    说着扑过来,伸手去抓那折断的桅杆,我本能地抬手阻拦,两只手掌抓在了一起。

    这时候危险发生了!

    我们俩人的手掌被强力胶水紧紧粘在了一起,怎么分都分不开了,一用蛮力就撕扯着皮肤痛!

    林曦儿吓得哇哇叫起来,扬手在我脑袋打了一巴掌说:“都是你!都是你弄的啊!现在怎么办啊?你说怎么办啊?”

    我真地恼火了!我冲她凶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非要逞能,我们能粘在一起吗?跟你在一起怎么那么倒霉啊?”

    林曦儿蹙着细眉,撅着嘴唇,带着哭腔说:“啊啊!现在该怎么办啊?你说那些没用的干吗?”

    夕儿奔过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看看我们粘连在一起的手掌,愁得直皱眉!

    她说:“这下好了!你们俩还吵不吵啊?”

    “姐!救我呀!”林曦儿扬脸看着她姐,带着撒娇的叫喊道。

    夕儿看着我们,无奈地摇摇头说:“用温水试试看吧!”

    我点头道:“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摇摇头哭笑不得,我起身站起来,还没完全站起身,就听见林曦儿的尖叫声。

    “啊!你慢点啊!疼死我了!”她气咻咻地盯着我,满脸怒意。

    我沉声道:“把皮肤扯烂了才好呢!我叫你逞能!”

    她冲我叫道:“你当然不疼了,你皮厚!我跟你能一样么?人家是女孩子呢!”

    我挤兑她道:“你还知道你是女孩子?恭喜你啊!你的性别意识还没有全完模糊呢!”

    夕儿在前面引路,回头朝我们说:“行了行了!还吵!”

    我们走进卫生间,两只手同时伸到洗脸池里,夕儿已经在里面放好了热水,我和林曦儿的手都搁在热水里泡着!

    从洗漱镜里看到俩人这幅狼狈的样子,我们仨又都忍俊不禁起来。

    温水泡洗的办法行不通,这强力胶水太粘了,看来只有去医院让医生都特殊办法才能将我们粘连在一起的手分开了!

    问题是现在都快凌晨两点了,医院离这挺远的,附近即使有诊所,也不一定还开着门,再说了,如果我们现在去医院或者诊所将这问题解决了,差不多今夜就不要睡觉了!

    最后我们共同决定这事儿明天早上再解决,这个共同决定却衍生出一个大问题和若干小问题。

    大问题就是从现在到明天清晨这段时间,我不得不跟林曦儿的行动保持完全一致,甚至是亦步亦趋!若干小问题就是,比如洗脸刷牙——洗澡是不可能了!除非是洗鸳鸯浴!

    当然,今晚我们注定要同床共枕睡在一起,而且彼此还不能离得太远,俩人只能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得紧紧偎依着,因为我们有一只手掌完全粘连在了一起!

    mb的!活像在电视看到的那些连体婴儿!

    “好吧!连体婴儿们!太晚了,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夕儿笑看着我并肩端坐在床边的我和林曦儿说。

    的确够晚的了!都快凌晨两点了!

    我朝夕儿点点头说:“你先去睡吧!你今天忙一天了,明天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夕儿朝我和林曦儿点点头说:“那我先走了。你们晚安吧!”

    “姐!你别走!”林曦儿带着哭腔请求说。

    夕儿回头看着她说:“怎么了?”

    “姐!你不知道,这人是个变泰狂!你要走了,我就完了!他、他会非礼我的!姐!别走!”

    演!你接着演!我看你还能不能再矫情一点?靠!巴不得我陪她睡还说不定呢!

    夕儿笑笑道:“别傻了!我看顾阳不是那种人!”

    还是夕儿懂我!

    “姐!我真地不敢睡,我怕我睡着了,他、他会变成狼人!”林曦儿眼巴巴地看着她姐,继续矫情撒娇。

    行!妹妹!你等着!谢谢你提醒我晚上记得非礼你!行!我记住了!

    “姐真地困了。你们都早点休息吧!”夕儿笑笑说。

    林曦儿扭捏了一下,说:“姐,你留下来陪我吧?!求你了!”

    夕儿的面颊微微红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抬手拢了一下秀发。

    夕儿能留下来我当然巴不得了,问题是她留下来睡哪?睡床?玩3g吗?

    “好梦喔!”夕儿朝我挥挥手说,说着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回首带门的时候,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我感觉她的目光有些异样。

    我突然打了个激灵——对啊!夕儿表面上看似不经意,可她内心里难道一点都不在意我和林曦儿同处一室共度良宵么?以我对女人的了解,再宽容大度再知书达理的女人,在面对这种情况时,心里不会有一点点想法?尽管跟我同床共枕的人是她亲妹妹!

    可是,可是,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么?

    房门被夕儿带上后,林曦儿转脸盯着我说:“我警告你!姓顾的!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她一脸警惕的样子。

    我转脸盯着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以此类推!

    她怒道:“你敢!臭流氓!”

    我站起身,举起一只手,伸了个懒腰:“我怎么感觉有点洞房花烛夜的感觉呢!哈哈哈。”

    “流氓!”她骂我说。

    我道:“好吧!都说**一刻值千金!娘子!是时候宽衣解带了!”

    她气得抬膝撞向我裤裆。

    因为手部粘连着,我躲不开,被她撞了个正着,痛得我直想喊娘!

    mb的!鸡飞蛋打了!

    “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废了你!”她叉腰盯着我说。

    我忍住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好——过——瘾!再来两下吧!娘子!”

    “贱男!”她怒骂道。

    我道:“要不要先个鸳鸯浴再睡?”

    她抬膝又要撞我丁丁,这下我有防备,一操手勾住了她抬起的那条腿,直接抱起来夹在腋下!

    她毫无防备,金鸡独立的她顿时失去了重心,身子向后仰倒在床上。

    因为手心上的皮肤扯着痛,我只好跟着她倒了下去,结结实实地将她压在床上了。

    那床还上下颠颤了一阵,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

    而且,而且这个姿势……也太像那么回事了吧?

    俩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放开呀!”

    她想抬手扇我,但她的手臂被我压在了身下,抽不出来,她想踢我,那条腿还被我搂抱在腋下!

    她的面颊涨得绯红,又急又羞的样子,倒是有点看头!

    我原本想翻身下来,可想起她今天的种种劣迹,我就不那么想了!

    你不是嚣张吗?你不是骂我流氓吗?那我就流氓给你看看!

    “我放不开怎么办?!”我看着她涨红的面颊,坏笑道。

    我还故意将身体重心全部压在她绵软的身子上,将我臂弯里她的那条腿猛地再抬高了一截子。

    她“呀”地小声惊叫一下:“你!”她的面颊涨得更红了!

    我俯身,很近距离地盯着她的眼睛看,她避开我的目光,有点结巴地说:“你……你想干吗?流、流氓………”

    我没说话,继续盯着她的眼睛看,慢慢将嘴唇向她脸凑过去。

    她本能地侧过脸去,露出雪白的脖颈,蓝色血脉隐约可见。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嘴唇慢慢贴向她的脖子,她脖颈里有一股好闻的芳香,我的心神不禁摇荡了一下。

    “你不是说我是流氓吗?我不能让你失望对吧?”我将嘴巴凑到她耳鬓低声说。

    “放开……我……唔……”

    她蓦地转过脸来,她的嘴唇恰好跟我的嘴唇触碰在了一起!

    我没想过要真对她做什么,只是想“教训”她一下,两张嘴唇触碰在一起,完全不在我计划之内!

    我们都有点傻,都睁大眼珠看着对方。

    而且,这时候她的嘴唇似乎还主动抬起来贴了上来……

    次日清晨,夕儿陪我们去了离酒店最近的医院,我们是乘坐妖女那辆红色悍马去的。

    我和妖女坐在车后座上,夕儿在驾驶。

    彪悍的悍马车在宽阔的海滨街道上疾驰着,车内的气氛有点奇怪,像是扬起都被抽走了,空间变得压抑。

    我和妖女并肩坐在车后座上,都转脸看着车窗外,夕儿双手掌着方向盘,不时地抬脸从后视镜里看一眼我们,似乎也想从我们脸上察觉出什么内容似的。

    最后还是夕儿打破了沉静。

    “昨晚睡得好么?”她微微一笑说。

    我转脸,抬手摸了一下鼻梁,讪笑道:“还好吧……”

    夕儿点点头,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妹妹,笑笑说:“曦儿,怎么不说话?”

    妖女转脸看了她姐一眼,低声说:“肚子饿,不想说话……”

    “恩。一会去医院处理好,我们就去吃早点。听说这里的米粉很好吃呢。”夕儿看着后视镜里的妹妹说。

    妖女点点头,没有接话,转脸看着车窗外。

    夕儿又半开玩笑地说:“曦儿,昨晚顾阳没非礼你吧?呵呵。”

    我陪着夕儿笑,心脏却在胸膛里跳得飞快。

    “他敢!”妖女说,依然目视着车窗外。

    我注意到她的面颊绯红了,仿若车窗外的朝霞,我也明白她神态不自然的原因,昨晚的事儿的确出乎了我和她的预料。

    夕儿呵呵一笑说:“我说了,顾阳不会那么做的!”

    说着夕儿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目光饶有意味。

    我坐在后面,浑身不自在,总感夕儿在审视我,当然也可能是我做贼心虚——而且她这句话似乎还有弦外之音,我明白,但我说不出那弦外之音是什么。

    紧接着,车内再次陷入那种压抑难言的气氛,我总感觉胸口被什么重物压住了似的。

    从医院出来后,我终于自由了,折腾了我们一夜的麻烦被医生几分钟就解决了。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呢!

    在医院附近的早餐店吃了早餐,我们就赶回了酒店。

    夕儿上午继续组织思美一干人去附近一个景点游玩,林曦儿跟她姐一起。

    而我决定回海纳广告公司看看,郝建跟我一起。原单位离酒店不远,乘巴士只需半小时车程。

    离开了林氏姐妹,我总算松了一口气,而且有郝建跟我一起行动,一路上倒也是轻松自在,两个臭味相投的男人在一起总能寻找到快乐。

    今天是礼拜天,我们准备直接去我老师柳泉居士家里。我们在街上买了两瓶稍微上档次的酒,拎着酒就直奔柳泉居士所主的小区,我们没买其它东西,柳泉居士除了酒,他也不会收其它任何东西。

    柳泉居士见到我们非常高兴,呼朋引伴,要为我和郝建中午组一个大局。

    我和郝建都了解柳泉居士的脾气,也不推辞,只是说我们下午还要赶回去,所以不能喝得太晚,也不能喝得太多。

    话虽如此,但中午喝着喝着就喝多了。见到了启蒙老师,见到了昔日的一些熟悉的同事,心情自然大好,你一杯我一杯,我们一起再干一杯,不知不觉间我就喝多了。

    郝建喝得比我还多,但他酒量好,跟没事人的。

    喝了酒,大家围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我和郝建向大家说了说我们在滨海的工作生活情况,老同事们也热情地说了一些在原单位发生的一些逸闻趣事。大家聊得都很开心,聊到最后大家都有些依依不舍。

    可我没想到,在回去的路上,我竟然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那个曾经是我最熟悉而现在最陌生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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