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人自见了燕红霏之后,一直就用他那色迷迷的眼睛频频偷看不已,听至她这样一说,双眸的溜溜一转,遂一边紧盯着对方,一边含笑搭腔道:
“夫人长得如此美貌动人,怎地如此不明事理呢?
江扬两家加起来兵马比你们的人手多出一倍,试想如没有云家的帮助,你们百药堂很快就会覆灭,风越雪也将不保。
既然你们都答应了其它要求,那么定下了她与云公子的婚事又有何妨?
再说了,云公子家世显赫,与你们门当户对,其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对贵女之情那更是痴情有加追求五年而不改,除了他之外,试问,这天下还有谁更合适做你们的乘龙快婿呢?嘿嘿……”
罢了,贼溜溜的眼睛一直在对方的脸上和胸前不停地搜刮起来。心下寻思道:
“这风秋叶虽是一介凡人,却端的好福气,居然拥有如此美貌动人的一个夫人。
他娘的,美的令人窒息啊!……
呵呵,如果此次能将风越雪拿下,那么,以后两家走动多了,自然就有机会将她的母亲收入囊中。
想一想,以后母女同床服侍本道人,双凤一龙,他奶奶的这又是一副如何动人的光景啊!……”
寻思之间,整个人竟然兀自坐在那里浮想连栩,脸色潮红。
“爹!娘!千万不能屈从于他们!”
刷地一声,众人眼前白影一个缭绕,只见从侧门飘出一个人,手持银色长镰,在燕红菲身边站定。
一看,正是那风越雪。不知何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副与燕红菲一般的银白盔甲和灰色披风,看起来盔甲极是合身、披风显得她愈加飘逸,仙色玉容之间更显得英姿飒爽、气势迫人。
“越雪!”,云平霄乍见,双眼发亮,失声大叫起来。
风越雪礼貌性地点了一下头,遂不再理会他,她心下清楚:
方才在路上远远见到的那些人正是眼前的四人,初见之时,他们便是鬼鬼祟祟不怀好意,原来是打着独占利益和逼婚的目的来了。遂用秀目在其三人身上扫视一番,目光停留在了云重山的脸上。
“云伯伯!沉香镇,我们风、云两家自古与他们江、扬两家自是不和,而今风家遭难,若按唇亡齿寒的道理,云家本就该拔刀相助,不计报酬,毕竟如果风家被他们歼灭了,下一个铁定会轮到你们云家。云伯伯,你是不是这样认为?”
说罢,风越雪正色地看着云重山,脆声问道。
虽然他们两人修为相当,但后者觉得对方的体内有一种令人心神摇曳的压力。
“这个吗?……风侄女,这个自然是的……”,有云重山有如被突然被将了一军,老奸巨滑的他也不得不点头承认这个事实。
“可现在百药堂不但答应了方圆数百里的金鼎山一带作为你们云家独立的狩猎场地,又让你们继承了江扬两家所有的地盘和实业,你们还要逼迫我嫁入你们家,这个要价是否太高了?难道,云伯伯最终的目的是想吞并我们风家,只是现在不大好意开口,却暗中一直筹划,让我下嫁至你们云家后,再利用此事以好一步步蚕食殆尽?”,风越雪直视对方,言语之间步步紧逼。
“呵呵,风侄女,你这是开哪里的玩笑”,云重山干笑,脸色潮红,心下却是震憾,其上门逼婚,除了厚颜将对方送给刘精松以换取儿子修真功法外,另外一重要目的正是想利用此事将风家的地盘悉数蚕食掉。
“越雪,爹爹之所以这么做,完全也是为了风家好的。你可能还未知晓吧,那江家长年以来暗中与荒墟的修真者交易。据可靠情报,此次大战江家很可能已是认了那些修者势力世代为仆,邀请了修者加入其中。”
见其父尴尬,云平霄当即解围,“呵呵!越雪想必你也知晓,一旦那些人出手,瞬息之间那可是要血流成河、屠城灭门、无人能挡的。”
罢了,他迅速转身,含笑,躬身同时左手朝着刘精松和黄三做一致意的动作,“这两位前辈,刘道人、黄师伯,一为修真高手、一为先天高手,神通威能惊人,如果江扬两家那边有修真者出手,就会及时出手保护我们。”。
“区区不才,刘道人就是也。呵呵,按修真界的戒律和道理,如无特殊情况,修真者是不能向凡人出手的,但是如江家奉其为主,又与别的势力开战,那么,他们即便是出手帮助江家杀死几个武功高强或者是为首的凡人,也不会失为一种过份的行为的。”
此前刘精松一直用双眼在风越雪母女的身上看个不停,听云平霄一说,便随即抬头、挺胸,双眸中迅速地恢复了平时倨傲高慢的神色。
“所以,云庄主就考虑到了,以云家庄作为本道人的附属家族,欲让其公子与贵堂的千金结为秦晋之好!
如此一来,一旦你们受到那些修真者的攻击,不才便会有一个极其合理的理由出手相助了。
至于本道人与黄兄的能力吗,嘿嘿!请大家放心,有我们在,定会保你们无事。”
风秋叶和燕红菲两人闻言,俱是脸色大变。修真者的威能和力量,他们心下清楚得紧。
见对方受到了震撼,刘精松乐呵呵地一笑,随即朝着身边的黄三打了个眼色。
黄三自进门后,一直没有言语,得到前者的暗示,其粗大的手臂闪电般地一个晃动——
“呛啷!……”,已慢慢地从左腰间拔出一样怪异的兵器。众人眼前顿现出了一片耀目刺眼的金光,就连整个大厅的一小半竟为那兵器泛出的金光所笼罩,熠熠生辉。
惊讶之余,复又眯眼定神往光中一看,其间赫然有一兵器,其长三尺六寸,头尖如针,杆圆,形状与普通人家掘地所寻用的钢钎差不多,只是浑身上下均为古朴的金黄色,深沉、凝重、气势不凡。
与方才昏昏欲睡的状态不同。一将那金钎拔出,黄三的双眸当即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精光和煞气,虽然依旧是坐着,但整个人给人显现出了如山的感觉。
他往大堂四处扫视一下,待见到堂中四丈开外处,遂微微一笑,那里正孤零零地放置着一张空无一人的厚重坐椅。
“各位,在下献丑了!”,随即他一举金钎,遥遥对着坐椅叱喝一声破字——
顿时“哗啦啦”一声响动,钎尖之上射出一道金光,将那坚硬无比的坐椅击毁,碎为数十木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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