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一边开着车,一边继续说道。
“那周家的大儿子是隐世高人。周家的二儿子更是个青年才俊呀。
周家的二儿子叫周景玉,我虽然没见过,但是在电视里头常看。
人家今年才24岁,马上就要当选为下一届江海市的商会会长喽!”
“商会会长?”我轻轻挑眉。
“那是个什么机构?政府认证的?”
高成摇头。
“啊!那倒不是!这江海市的商会会长,其实是民办选举的。
江海市的,每一个集团,每一个公司。哪怕是每一条街道上的所有小店铺。这些小店铺的老板,还有公司的法人,全部都属于江海市商会的会员。
而这些会员,都是被商会会长统一管理。”
经过高成对我的多番解释我才搞明白。
原来,江海市为了发展经济。所以特意搞了一个经商会。
这个商会虽然是民办组织,但是也是受到政府大力支持的。
江海市一共有6座县城,43处街道。因此,这个江海市商会之中一共有43个主要负责人。
也就是说,每一条街道上面都会选择一个商会负责人。而这43个负责人之中,每三年的时间就会推出一个新任的商会会长。
搞这个商会,主要就是为了发展江海市的经济,所有的经营者可以通过商会进行交易。如果有什么大项目,也可以许多商家一起投资。
所以这个商会,对于江海市的所有经营者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任何一个小老板都是商会里面的一份子。
高成又说。
“今年。正好是上一任会长任职三年到期的年份。所以今年就要推选出一个新会长。
据说,今年的新会长九成会是周景玉。人家已经被内定了,小小年纪有这么大的本事。那可真是个商业奇才呀!”
不知为何,听到高成的话,我的心中有些怅然。
老天爷当真不开眼,周家那种恶人,现如今日子竟然过得越来越富贵。
就连周景玉那般不堪之徒,竟然还能内定商会会长。
我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表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此刻,高成依旧吹嘘。
“哎呀呀!周氏一门三父子,江海市里三英雄。人家那儿子生的,真是有本事!”
只是,高成说了那么多,却从来没有提起周启山的小女儿周冉。
“对了,周启山没有女儿吗?”我故弄玄虚的问。
高成被我的问题搞得一愣。
“女儿?没听说过啊!人家有钱大老板,估计都喜欢生儿子吧!”
这怎么可能?周家明明有三个孩子的。
此生,我永远记得。
在我濒死那天的深夜。在孙长永要处置我的那天晚上。是周冉偷偷摸摸跑到院子当中,往我的手心里塞了一只修眉刀。
话说,周冉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周家这个唯一有良心的女儿,为什么会无人知晓呢?
我心中揣着满满的疑惑,此刻,高成已经开着红旗轿车带我回到了旅店门口。
进入旅店内,高成对着刘五,又是把我一顿吹嘘。
“哎呀妈呀,堂弟。你给我介绍的陈大师,简直是名不虚传。”
高长伸出右手的大拇指。拇指朝上,眉飞色舞。
“得!今天晚上我请客。江海市所有的大饭馆,陈大师,你随便挑。咱们今天晚上出去潇洒。”
闻言,我轻轻摇头。
“聚餐什么的就算了。我已经跟孙长永约好,明天早上9点,疗养院内见面。
高大哥,还麻烦你明天早上,开车过来接我一趟。”
高成点头如捣蒜。
“那是自然的!陈大师,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从今天起我高成就是你的马仔,为你鞍前马后。
大师,你今天晚上真的不出去放松放松!咱们江海市可繁华了,场子热的很啥妞儿都有,黑的,白的,黄的”
我闻言不语,默默转身往二楼走去。
身后,还传来高成的阵阵惊叹。
“妈呀,这小伙子,真是有境界!高人呐!”
转眼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高成再一次开着红旗轿车接我。
孙长永开的疗养院,名字叫做阳光疗养院。
到达疗养院的门口,眼前的场景属实让我震惊。
阳光疗养院是整个江海市最豪华,占地面积最大的疗养院。
建筑面积约21600平方米,分为四个疗养大楼。共有两百多间病房,床位超过500张。
这里还设有各种功能室,活动室,多功能厅等设施。疗养院的医护人员数量也相当充足,可以提供定期体检、专业康复服务、医疗护理等服务。
我从未想过,一个疗养院,竟然搞的比欧某洲的庄园还要高档。
我和高成刚刚下车,高成也忍不住赞叹。
“哎,将来等我老的一天,要是能住进这里嘛!天天美女护士陪护,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只可惜,就是太贵喽,住不起。”
据说,这家疗养院里,最便宜的病房每个月都要8000多。
因此,住在该疗养院的病人全部都是非富即贵。
前一阵子,疗养院每到初一十五便会消失一名病人。等到第二天,那些病人又会被扒皮吸干血液,重新出现在病房。
前前后后,疗养院里已经整整死了七个人。
而孙长永给每一位病人家属的赔偿款,都超过200万。三个多月以来,孙长永为着疗养院的命案,已经整整赔进去了两千多万块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倒是没有见到孙长永,反而是一个大美女医生急匆匆朝我们的方向跑来。
那女医生个子高高的,身段很窈窕。扎着干练的大马尾,脸上画着淡妆。年纪大约二十六七岁吧,却显得十分有韵味。
“你好,请问是陈先生么?”
女医生走到我的面前,朝着我灿出一口白牙。
“没错!是我,陈道阳!”
女医生道。
“您好,陈先生。我叫方青,是疗养院的院长。我现在就带您去孙董的办公室。”
方青走在我们的前面,她下半身穿着紫色的长裙,配了一双护士鞋。肉色的丝袜将小腿的形状展示的婀娜多姿。
万万没想到,这么年轻且漂亮的一个姑娘。竟然会是疗养院的院长。
高成跟在方青的身后,眼睛色眯眯的瞟着。还时不时的给我传递个眼神。
我不语,只跟着方青的方向走。
进入疗养院后,左手边的一个办公大楼,三楼便是孙长永的办公室。
此刻,孙长永一个人独坐在办公室内。
见到我后,孙长永热情的上前。随即,又尴尬的说道。
“那个,陈大师,真是不好意思。
原本,我跟景昀景先生也预定好,今天早上9点在疗养院参观。只是,现在这个时间”
孙长永不好意思的,用手指着自己腕上的手表。
“现在已经是早上9:12分,看来,那位景大师是迟到了。”
之前,高成跟我说过。
这个名叫景昀的,在江海市很有名气。属于大多数的富豪都要上赶着的人物。
加上这一次,景昀还是周景玉亲自推荐的。因此,即使这个姓景的迟到,孙长永也不得不给对方一点儿面子。
我莞尔一笑。
“没事!要不这样吧,我可以先去疗养院里转一转吗?”
孙长永闻言,即刻点头。
“没问题!我和方院长陪同陈大师一起参观。”
我们几个人走出孙长永的办公室,孙长永和方青在前面带路,我和高成在后面缓缓的跟着。
一路上,孙长永和方青有说有笑。表现的特别热闹。
高成站在我的身边小声八卦。
“咦!陈大师,你说这个女院长,是不是这个呀?”
高成对着我点了一个ok的手势,意指方青是个小三儿。
我没有搭理高成,对于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黄谣是非的水,实在是杀人不眨眼。
孙长永和方青带着我们在疗养院每一栋大楼全部走了个遍。还有疗养院内的每一处角落,每一处花园。
逛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也已然找出了疗养院的艮结。
“孙老板,这疗养院地下从前是个乱葬岗吧?”我开口询问。
孙长永闻言,倒并不隐瞒。
“没错,从前这地界却是个乱葬岗。只是,那都是百十年前的事儿了。
从前那个年代,战火纷飞的。哪个地界没有死人?”
我又问。
“这栋疗养院应该也有些年头,虽然如今看起来豪华,但应该也是后翻新的。
不知,这疗养院是在多少年前建立?”
孙长永又回。
“呃那大概都有30多年了吧。
实不相瞒,这间疗养院是我媳妇儿的父亲留下的遗产。也是我媳妇儿的精神寄托。
三十多年前,我媳妇儿的父亲从国外留学归来,又去南方做生意赚了一笔钱。
恰巧那时江海市的医疗水平并不是很发达,我岳父比较有生意头脑,因此在江海市盖了这么一栋最大的疗养院”
闻言,我云淡风轻的说道。
“这个疗养院的问题我已经找到了。问题确实出在风水上!”
“这不可能!”孙长永立刻否定。
“疗养院从创建至今已经超过30年。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邪事。
我岳父守了这疗养院一辈子,风水尚且没出问题,怎么可能刚到我的手里,这风水就坏了呢?”
紧接着,孙长永又补充。
“并且我夫人跟我说,疗养院当年建立的时候,岳父也是请了名师高人,专门选址看的风水。
之所以会把疗养院建在乱葬岗之上,据说这叫阴旺补贵。”
我解释。
“孙老板,你这话说的没错。该疗养院的地界阴气极重。但风水布局极好,确实符合阴旺补贵。
也就是说,这个疗养院的地下阴气越重,这上面的建筑生便会越来越兴旺。
只是,想要符合阴旺补贵四个字,还要符合一个大前提,那就是——龙基!”
“龙基,龙基是什么?”
孙长永被我说的一头雾水。
我道:“龙基就是打生桩。建筑物下面必须要以活人为生桩。而这龙基,就是埋在这个疗养院下面的八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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