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北市的方家大堂里,一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道:“老爷,这天杀的王龙,可是害的我们家的晴儿,连晚饭也不吃了,准备饿死了啊!我这命苦的女儿啊!”
方辽看着自己的夫人在自己面前哭泣,女儿被人赤裸扔在大街上?,自己这张脸算是丢的干干净净了。
以后会永远成为他人的笑柄,一想到这,方辽怒发冲冠道:“王龙,你简直欺人太甚,我就是拼上我自己的性命,也要给我女儿讨个公道,为我方家出这口恶气。”
方辽怒气冲冲道:“方烈,你跟我去武家一趟。”说完,拿起宝刀就出了方家大门,以雷厉风行的速度赶往武家。
在北市武家客堂里,一名老夫人和一名少妇人看着抢救回来的武大小姐,眼泪哗哗的流,眼睛都哭红了。
老夫人带着哭腔说道:“我可怜的小孙女啊,王龙那个天杀的狗贼,为什么下手这么狠啊!呜、呜、呜。”老夫人边说边哭了起来。
旁边一中年男子安慰道:“母亲,事情也就这样了,您也别哭坏了身体。”
老夫人一听这话,哭着大骂道:“武巩啊武巩,你这个当父亲的真的是懦夫啊你,自己女儿腿被人砍掉了,你还说什么事情已经这样了,呜呜呜,我们武家没这么让人欺负过。”
武巩恶狠狠道:“好你个王龙,出手如此狠辣,还叫我带人道歉,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与你势不两立。”
武巩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母亲妻子可怜样子,也是心累道:“来人,带主母,夫人和大小姐下去休息。”一群奴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回了房间。
这时方辽刚好来到了大堂,看到了武巩道:“武兄啊武兄,那王龙小贼真的是欺人太甚啊!”
武巩心中那是怒火中烧道:“方兄啊方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方辽怒气冲冲道:“怎么会不简单呢!凶手不是王龙吗,那么多人都听见了王龙。”
武巩摇了摇头说道:“眼见不一定为实。按理说王龙的势力应该在南市啊,怎么会刻意来惹我们北市呢,对他一点好处没有。”
方辽的大脑里的想法飞速的转动道:“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王龙,让我们的势力和王龙对上,他好从中谋利。”
武巩点了点头道:“也不无可能,我感觉凶手应该不是王龙。第一,王龙现在应该在南市防止西市势力的反扑,不太不可能会在北市。第二,王龙在做完事情以后,完全可以悄然离开,没必要为了说那些话和我们结仇。第三他是王龙,北市步法房,你好好想想!”
方辽恍然大悟道:“对、对、对、他是王龙不可能来北市的步法房,南市又不是没有,所以这个凶手在利用我们。原来如此,武兄你可真的是料事如神!”
武巩摆了摆手谦虚道:“这些只不过是肤浅的判断而已,上不了什么台面的。”
方辽追问道:“武兄,你觉得会是谁做的呢?这件事情!”
武巩反问道:“方兄,你觉得,我们如果和王龙大战,谁最有利!”
方辽思索了一下道:“西市势力、南市王龙以外的势力、北市我们敌对的势力。”
武巩听到方辽的回答认同的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我与方兄的想法不谋而合。”
方辽看着武巩询问道:“武兄,那我们是不是不要找王龙了,这件事情应该不是王龙干的,是有人栽赃陷害。”
武巩眯着眼睛,想了一会道:“不,我们还要去找王龙,不只是我们两家去。方兄,你可被忘了,昨天晚上王龙做了一件什么事情。”
方辽想了一下,不确定的问道:“武兄,难道你是说我们联合西市楚家和沙海会的势力。”
武巩阴阴一笑道:“可不止这两家,明日我们带家族精英在加上楚家和沙海会,直接打个王龙措手不及,让他赔偿。另外我们在派人在南市大肆宣传我们要和王龙玉石俱焚的消息,让王龙南市的敌对势力关注这件事情,这战王龙不敢打起来,所以王龙只能赔偿我们银子。”
方辽想起女儿的惨样,不甘道:“难道我们不报仇了吗?”
武巩斜眼一看方辽,淡淡道:“我们不是在王龙那里已经赚回了脸面和利益了,已经足够了。”这一颗武巩就是一个家主,而不是一个父亲,完全都是为了家族利益的发展做决定。
武巩仰望着大漠的夜空喃喃自语道:“想要获利,总要有人牺牲,武家不能倒,不然我没脸见武家列祖列宗。你方家也是,侄女已经这样了,无法挽回了,只让王龙妥协就挣回了面子。”
武巩看着方辽,坚定的说道:“方兄,如果我们家族足够强大,谁敢笑话我们,笑一个杀一个。”
方辽深深的看了看武巩,武巩比自己狠多了,难怪武家能短短时间发展的这么快,这中间有武巩这个当家人很大的功劳。
武巩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就对方辽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们集合队伍出发西市。”送走了方辽。
武巩直径来到了自己的书房,看到正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绝色女子。
武巩一见女子淡淡道:“公羊小姐,这么晚了,你所来何事。”
坐在椅子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公羊家族的大小姐公羊婉怡。
公羊婉仪轻声讥讽道:“武家主真的是爱女心切啊,北市发生这么大事情,都不知道。”
武巩皱眉问道:“公羊小姐,到底是什么事情。”
公羊婉怡轻声细语道:“血衣阁的吴勇,在今日下午在北大街被一名老者杀了。”
武巩听到公羊婉仪的回答,大惊失色道:“怎么可能,在北市杀得了吴勇的人,屈指可数啊!”
公羊婉仪回答道:“好像是外来武者,不过已经离开五月寨了。”
武巩细细一想,看着公羊婉仪说道:“公羊小姐,看来我们的计划需要改变了。”
公羊婉仪嫣然一笑,真的是美得倾国倾城。起身轻声道:“武家主,李家准备在两天后的晚上趁着血衣阁群龙无首,夜晚三更夜袭血衣阁。”
武巩惊问道:“公羊小姐,难道你想做黄雀。”
公羊婉仪带有欣赏的眼光道:“武家主,和聪明人说话果然轻松多了。”
武巩想了一会道:“公羊小姐,要知道黄雀不是这么好当的,小心被螳螂反咬一口。”
公羊婉仪胸有成竹道:“可不止你们武家,还有北市的吕家、北市的何家、南市的霹雳堂,在加上我们的公羊家族,打一个和血衣阁力拼完的李家,那不是轻而易举吗!武家主应该比我更明白,江湖远不是一个人的江湖。”
武巩看着眼前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公羊婉仪,短短交谈几句都是被她牵着鼻子走,不简单啊!
武巩警惕道:“公羊小姐,那你们公羊家族想要得到什么。”
公羊婉仪用纤细的手指敲到着桌子,一字一句说道:“武家主,我们想和武家合作,共同管理这北市。”
武巩心里讥笑道:“说的好听,说的是管理其实不是霸占。”面不改色道:“为什么要选择我,说实话公羊小姐底子太深了,我怕与虎谋皮啊!”
公羊婉仪拿玉手一挡小嘴,微微一笑道:“多谢武家主的夸奖,小女子承受不起啊!”二人又是虚情假意的顿互捧后,武巩还是答应了公羊婉仪,毕竟这就是对双方都有好处。
送走了公羊婉仪,武巩低头在桌上的白纸写起了字,写好以后叫一声:“武柯,进来。”
武柯一拱手道:“家主,有什么吩咐。”
武巩把白纸包进了一个信封递给了武柯道:“这封信,把他交给西市楚家楚飞扬,就说是我给他的。”
武柯拿起信,就起身出了武家大门,往西市楚家。
武巩望着武家大门自语道:“你们都要把我武家当做棋子,真的是欺人太甚,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谁能笑到最后。”
而离开武家的公羊婉怡,一路来到一个叫做公羊镖局的地方,走了进去。
只见从大门往里只有一条小路通向客堂,小路的两边种满了绿色粗壮的矮树,小矮树枝繁叶茂。公羊婉仪进门以后并没有往里走,而是拿起旁边的鼓锤敲了两下,这才往客堂里走去。
公羊婉怡来到了客堂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只见里面四名公羊家族的死士拿刀守卫着。一见来人是公羊婉仪,拱手道:“大小姐。”
此刻公羊婉仪并不像楚萧看到那副娇滴滴的样子,而是目光犀利带有一股威严道:“你们辛苦了。”死士没说话还是低着头。
公羊婉仪走向房间的最里面,搬开了一张带有记号椅子,撬开了一块地上的石板,露出了一个机关。公羊婉仪一拧开关,露出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门,机关设计是如此的巧妙。
公羊婉仪走了下去,看到一个很大的地窖,中间已经被挖空了。地窖里面站着一个个全身漆黑的人,大致好几百个一动也不动。
而在那些人漆黑的人旁边,有好几十人拎着一桶黑黑的液体,在那些漆黑的人身上均匀的刷着那些黑黑的液体。
公羊婉仪安安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扬起,显得异常满意。
喃喃自语道:“哥,你看你死的并不冤枉,事实证明我比你强的太多了。公羊家族在我的手里从一个部落小族,不到几年就已经脱离凌家称霸大漠寨的半个市了,凌家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也俯首称臣。”
如果楚萧知道了这一切,必须说上一句,公羊小姐你承受了你这个年纪原本不该承受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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