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帮你查他的航班。请大家看最全!”
孟译阳眼睛里的睡意在听见这句话后,立刻消失不见。他披着浴袍坐在电脑前面,手指快速的输入几个代码后,黑入航空公司的官网,查到傅司凉的信息,立刻帮沐佑晴买了一张同航班的票。
“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孟译阳通知沐佑晴已经搞定的时候,顺嘴这样问着。
沐佑晴皱起眉头,思考半晌还是拒绝。
虽然如果孟译阳跟自己一同过去,安全系数会增高,但是既然偷偷跟踪傅司凉,人太多会显眼。在找到妈妈之前,如果被傅司凉发现,事情会立刻败露。况且,这是她自己的家事,不应该让孟译阳插手。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沐佑晴摸着随身包里的身份证件和零钱,咬着嘴唇,紧紧闭着双眼,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却异常坚定!这一次,她不会放弃任何的机会!傅司凉,你到底把我妈妈藏到哪里去了?
清早,沐佑晴像往常一样来到厨房,看着早就坐在中间的傅司凉,随手抓起桌子上的面包片,涂抹着厚厚一层果酱朝嘴里塞着。她眼神盯着面前的盘子,避免和傅司凉有任何的交流。
“我要出差一趟,可能后天才会回来,有什么需要我帮你买的吗?”傅司凉的声音在对面响起,凉薄却有着隐藏不住的关心,沐佑晴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他,只是摇头,含糊不清的说:“不需要。”
她冷淡的态度,傅司凉像是习惯般,有些碰壁的笑笑。
沐心恬坐在他们旁边,像是透明人般,只有刀叉碰撞出来的声响,她苦涩的笑笑,感觉入口的果酱像是坏掉般,有些粘腻,苦的几乎让她干呕的程度!傅司凉抬起手腕,看着金属表面上面的时间,起身拿着公文包离开,沐佑晴这才盯着他的背影,目光灼灼。
“姐姐,今天我们去逛街吧?”
沐心恬这几天对她很好,甚至是超乎寻常的贴心。不光衣食住行照顾的周到舒适,几乎是每天形影不离,水果都切好放在她面前。沐佑晴总是说,她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又不是瘫痪在床,无法动弹,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可沐心恬都摇头拒绝,说她这样心里会舒服些。
是啊,毕竟沐佑晴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她才流掉的。
这几个夜晚,沐心恬躺在床上也总是会被噩梦惊醒,她尽力的想要弥补一些自己的过错,却也只能是选择这样的方式。
“不用,今天我约人见面,可能会晚些回来。”沐佑晴本来想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沐心恬,但想起在母亲这件事情上,沐心恬和傅司凉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挤出个笑容,这样淡淡的说。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那里或许是千疮百孔,或许是肮脏不堪,但表面上总要伪装出快乐幸福的模样。似乎只要这样,人生就会变得幸福。真真假假,那些又有什么重要呢?
沐佑晴想明白,露出个笑容,放下刀叉,回到楼上换好衣服,像平时般自然的走出家门。而在她出门的那瞬间,别墅旁边的某个巷子里立刻跟上两个黑衣人,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沐佑晴的后面,说是保护,其实是跟踪。
“烦人!”沐佑晴从店铺的玻璃上看到他们的身影,蹙起眉心,有些厌恶的说着,按照平常的行动轨迹,压抑着心里的着急,逛了两家服装店。“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沐佑晴随手抓起一件衣服,装做打量般的看了半天。
机场,傅司凉看着昨晚因为电话会议而忘记充电的手机,用仅剩的一点电量拨通韩宇彬的号码。刚来到公司的韩宇彬推门走进总裁办公室,熟悉的坐在椅子上,有些调侃的说:“傅总,又什么事情吩咐啊?”
“新加坡,帮我在h酒店定两间房。下午办理入住”
傅司凉听见耳边响起滴滴的提示音,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韩宇彬则是顶着一张苦瓜脸,咬着嘴唇掰着手指头,算着说:“傅总,您不用这样克扣工资吧?h酒店两间总统套房,我省吃俭用一个月”
“用我的卡。”傅司凉快速的说完,便挂掉电话。
看着屏幕上已经关机的画面,他环顾四周,还是选择放弃,将手机揣到包里。失联也好,能让他稍微冷静一下,新加坡那边为什么会出事?找没找到阿姨傅司凉深吸一口气,听见登机的提示音,跨步走过去。
与此同时,沐佑晴焦急的看着时间越来越近,身后那两个粘人的家伙还没有任何疲惫放松的样子。
“来接我,后面的人我甩不掉。”沐佑晴站在街角拐弯的地方,拨通孟译阳的电话。她躲在两栋楼中间的缝隙里,偷偷看着装作在路边等车的那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傅司凉,你至于看着我这么紧吗?
沐佑晴瞳孔微微收缩,有些难以言喻的愤怒。按照她以前的方式,这两个家伙可能早就晕在胡同里,可现在她的身体状态对抗两个彪形大汉,没有胜算。她不会这么莽撞,沐佑晴需要冷静。
看着手腕上的指针滴滴答答走动,时间不等人!
如果再晚一点,赶不上傅司凉那班飞机,她很有可能就无法知道母亲到底出什么事,又在什么地方!沐佑晴着急的眺望着不远处的红绿灯,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脸上终于绽放出一个笑容,她压低自己的帽子,快步走过去。
“开车门!”沐佑晴拨通孟译阳的电话,加快步速,渐渐奔跑起来。
后面跟着的人也明显发现她的不对劲,连忙快步跟上,可沐佑晴身形轻便,在警局训练这么多年,她的速度去参加亚运会估计也会拿下很好的名次。在那两人还没有走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沐佑晴就已经穿过奔流不息的车流,来到孟译阳的车边,拉开门,坐了进去。
没有系好安全带,她便直接握着孟译阳手中的方向盘,打转舵,朝着机场相反方向奔驰而去。跟踪的人见状,擦着满头大汗,赶紧拨通电话,通知人去循着方向追踪,傅司凉的手机早就关机,联系不上。
“如果出事,怎么办?”
两个人站在路口,面面相觑,脸上都是茫然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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