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挂掉电话,放在桌子上,沐佑晴的动作一气呵成,可傅司凉的电话马上又再一次的打过来。沐佑晴有些懊恼,她想要关机的动作却被孟译阳给阻止,微微摇头,说:“这样不是永绝后患的办法。”
说完,他接起电话,放在耳边,“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孟译阳?”傅司凉听见他的声音,攥紧拳头,站在窗边,冷冷的充满着威胁说:“让沐佑晴接电话。”
孟译阳耸耸肩膀,用十分惹人生气的声音调侃的说:“她去洗漱,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待会儿睡觉的时候我帮你转达。”这样的话里面充斥着各种惹人歧义的陷阱,果然傅司凉上钩,几乎是暴跳如雷的说:“你们在哪儿?”
“我家住址为什么要告诉你?”孟译阳对着话筒,说:“晚安,傅总。祝你有个好梦!”这样惹人烦的样子,沐佑晴也只能是无奈的看着他,然后认命的回到卧室里。
而此刻在公寓的傅司凉气急败坏的将手机扔到一边,用力的投掷让机身摔得粉碎。回头看着桌子上那做好的饭菜,傅司凉大手一挥所有东西都应声倒地,在他暴怒的情绪下,一拳挥向窗户,那应声呈天女散花般裂开的玻璃和上面丝丝的血迹,让人触目惊心。
隔壁的邻居听见声音,有些担心,却也懒得去管。
毕竟他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都秉持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礼貌”,无关自己的利益,他们绝对只会“袖手旁观”。谁知道多管闲事会不会惹火烧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司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围满地狼藉,手上的伤口没有处理传来的痛楚让他精神无比的集中。“你说爱上的人是孟译阳吗?”傅司凉咬着牙,对着无人回应的空气这般问着。
“不管你爱上谁,我都会让你重新爱上我!”傅司凉坚定的说着,看着手上还在渗出血的伤口,将买来给沐佑晴的玫瑰花扔到垃圾桶里,留下狼狈的家,去医院值班。
孟译阳的家,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沐佑晴刚刚洗完头,包着阿拉伯头巾般躲在孟译阳的身后,有些害怕的小声说:“不会是傅司凉找过来了吧?”她那像是受惊兔子般的眼神,还有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模样,让孟译阳心里一动,拍着她的手背安慰说:“不会是他,我去看看。”
走到猫眼处的孟译阳看着外面站着的人,翻了个白眼,回头对沐佑晴挥了挥手,让她躲回到卧室里。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我买炸鸡和啤酒,要不要一起看世界杯?今天开幕哦!”肖潇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和拖鞋,站在门口一脸灿烂的说。她本来想直接进门,却被孟译阳不经意般伸出的手臂拦在门外,“咦?怎么了?”肖潇有些奇怪的看着摸头的孟译阳问。
孟译阳皱眉,活脱脱变身奥斯卡影帝般说:“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不能熬夜,你回去自己看吧!”说完,孟译阳就推着肖潇的后背朝外面走去,可听到他的话,肖潇更是紧张的停住脚步,回头摸着孟译阳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有些担心的说:“没有发烧啊!”
“你是不是感冒了?我去给你煮点儿白粥吧!”肖潇这样说着,一个弯腰想要溜进去,却被孟译阳抓着脖子给拎到外面,有些头痛的说:“祖宗,您就让我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还要值班审讯呢!别烦我了,好不好?”孟译阳这样说着,肖潇有些委屈的站在原地。
她看着孟译阳那不耐烦的脸,气的跺了跺脚,扭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孟译阳看见她关上门后,才松了一口气回到房间里,看着包着头巾出来的沐佑晴,摇头,说:“已经回去了!”
“她经常来找你吗?”沐佑晴好奇里又带着一丝八卦的问,孟译阳点头,随便坐在地上,打开一罐啤酒,咕咚咚喝了两口,说:“不是吃面没有锅,就是让我去帮忙搬桌子今天这个风水不好,明天那个采光不行之类的”
想方设法,只是想要见你更多次而已啊!
沐佑晴看着像是呆木头一般的孟译阳,真心替肖潇着急。什么时候才能够把这块冰山给融化呢?孟译阳忽视她探究的目光,翻身躺在狭窄的沙发上,蜷缩起来脚尖,用拼图般的姿势嵌在沙发上,挥着手对沐佑晴说:“早点休息,顺手把灯关上!”
“好,多谢你啦!”
站在门外的肖潇有些奇怪的歪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总觉得哪里奇怪。仔细回想刚才孟译阳的举动,好像是在故意隐瞒着什么?肖潇灵光一闪,想起她好像看到薄毯和枕头放在沙发上?难道他家里来了什么人?女人?肖潇想到这儿,顿时迈开脚步的跑到了门口。
“不会的,如果是女人,他不会在外面睡啊”肖潇歪头,脑内已经精分成两个小人在彼此说服和斗争,“肯定是身体不舒服,又想要看直播才睡在沙发上的!”
“可是看直播,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肖潇蹲在门口,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这样想,“觉得我太聒噪烦人?想要清净一点?恩,肯定是这样!”肖潇这样自我肯定着,却还是抬起手想要敲门,她绕道院子里,看着那已经熄灯的房间,趿拉着脑袋,回到自己家里。
一夜,肖潇都在想着孟译阳到底家里是藏了谁!
凌晨五点,她顶着黑眼圈蹲在门口,等待晨跑回来的孟译阳。
“喂!你要吓死谁啊?”孟译阳脖子上挂着毛巾,穿着短裤,随便压着一顶帽子回来,看见家门口像是蘑菇般蹲着的肖潇,说:“这么早,有什么事吗?”肖潇起身,眼神涣散的像是梦游症患者般,说:“你昨晚家里藏了女人!”
孟译阳听到这话,开门的钥匙顿了一下,随后回头有些质疑的看着肖潇,说:“神经病啊!我只是有点儿累,不想听你在耳边吵来吵去,什么女人?”
“我不信!”肖潇在他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直接冲了进去,像是灵犬般四处寻找着证据,可别说卧室的床上没人,卫生间里没有女士内衣,就算是床边的一根长头发丝都没有找到!孟译阳靠在门口,环抱着肩膀,看着她,说:“您要是把这热情投入到工作中,肯定能评上个最佳警犬!”
肖潇感觉到他的嘲笑,也是委屈的嘟起嘴回头,说:“你昨天很奇怪!”孟译阳点头承认,却转身偷偷把玄关旁沐佑晴忘掉的钥匙扣捡起来放在手心,说:“我一直都很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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