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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恕我直言,您这个药方还是有点问题。【】”见木易和土鳖一副很不给面子的样子,一向都很高傲的霍正气顿时有些不满,他本来已经纡尊降贵了,这两个小毛孩子居然还不上路,简直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苏卿心想,也好,我正好听听这个小无赖到底是真的有本事还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如果他真的有本事,我可就要行动起来了。
“什么,你敢说我的药方有问题,你什么身份?”
“啊,我,我是——”霍正气顿时傻了。他什么身份不是很明显嘛,别的不敢说江海市中医界还有比他更有权威的嘛?
“难道你是神农吗?难道你是扁鹊华佗吗?”木易觉得除了这三位之外,大约连李时珍都不配站出来批评他。这家伙一向自大。
“你,你,你这话,呵呵,什么意思,难道除了这三个人之外,就没有人能够批评你的药方了嘛?”霍正气甚至开始怀疑这哥们是否脑筋有问题了。
“差不多吧。”木易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如果你们药店没有这些药物的话,那我就先走了,请把药方还给我。”
“很抱歉,这个药方我不能还给你,而且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虽然你这个药方有点壮阳补肾的功能,而且是个古方,但里面错误的地方也不少,吃下去百分之九十九点五都会死人,所以最好还是不要用。”
“以你的身份根本不配跟我说药方的事儿。而且那个药方我已经记在心里面了,你实在不给也没关系,我回去再写一张,那一张你留着壮阳吧,我看你最近也够虚的了。不行的话晚上少活动活动。”
见木易这么拽,土鳖顿时有些咂舌,因为他觉得木易平时说话还是挺和气的,怎么对着德高望重的霍神医传人态度这么差呢?
他可不知道,木易对普通人虽然和气,但对专业方面的人才却毫不客气,而且他把所有的专业人才都当做对手来看待,所以目前这态度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于这小子一点不谦虚,那也是因为肚子里的确有货。
“你可别瞎说,我们老板昨天才离婚!”那个中年妇女嗤之以鼻,这小子冒充神医,结果一下子就看错了。
“水土一定要流失在老婆身上嘛,这是谁规定的。我看你们老板连续半个月都没闲着了,不然怎么印堂发暗,脉象虚浮,呼吸有哨音呢。”
“这不可能!”中年妇女严厉的反对,因为她是很了解这位霍老板的,这人无论到了哪里都是一副衣冠楚楚,有板有眼的样子,对女人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柳下惠形象,怎么可能出现木易所说的那种情况呢。
“你居然会‘听脉’?”可霍正气却不这么想,因为这小子刚才说的可是一点错也没有,他的确半个月没闲着了,现在站着都仿佛身体被掏空一样。而且他和老婆闹离婚也是因为长期在外面鬼混造成的。
可是因为他做事小心谨慎,并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事情,也就是说这小子不可能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才来找麻烦的。
“三岁就会了。”
霍正气心里更加巨震,本来他就觉得刚才那个药方有些眼熟,似乎是一个上古的方子,可是和他知道的又不尽相同,而且其中违背中医原理的地方实在太多,难怪女店员会以为是毒药方子,所以就出来问问。
没想到这一问不要紧居然问出来一个会‘听脉’的中医高手。要知道听脉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其实也只是个传说而已。
一般来说中医给人看病都是切脉、号脉,也就是用手指去触碰病人的脉搏,可是在古代因为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中医又发明了悬丝诊脉,也就是隔着丝线以内力去探寻脉搏的跳动,不是高手根本就做不到。
但传说中还有一种比悬丝诊脉更厉害的诊脉方法,那就是——听脉。顾名思义,就是只用耳朵去听,就能够掌握病人等脉搏和心跳,从而判断出他们的疾病原理,然后辨证施治,对症下药的法门。
这些年来自己的父亲号称霍神医的霍少柏老先生通过自己的研究,一直都在冲击这项技术,据说也是小有成就,但他还没见识过。父亲是个谨慎的人,总是说要等到技术成熟了才拿出来见人,以免贻笑大方。可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一个高中生的身上呢。而且还是个吊儿郎当的高中生,且自称三岁就会了。
“小兄弟未免有点太年轻气盛了吧,我看你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霍神医的医术在整个华夏可都是有口皆碑的,你在这里吹牛似乎是不大好吧?”霍正气并不相信木易的话,所以撇着嘴一笑,不打算再跟他说下去了。
“有本事的人都这样。”木易嘻嘻一笑:“而且我也并没有吹牛,本来我还以为霍神医有点本事想抽空挑战他一下,可是看了你今天的表现之后,我连挑战他的兴趣都没有了,简直就是徒有虚名不堪一击。”
霍正气越听越来气了,他觉得这小子可能根本就不是来抓药的,没准就是故意弄了一张莫名其妙的药方来踢馆的。
“我们霍神医大药房在华夏已经有六十年的历史了,你这样的评价还是第一次听到。怎么,你还想挑战我父亲,用你的话说我看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吧。如果你真的是来踢馆的,我也不是不给你机会,先赢了我再说。”
木易看了看表,再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于是感觉心里很矛盾:“土鳖,要不你先回去上课吧,我在这里遇到挑战者了,总要用十几二十分钟来击败他,虽说这个挑战者实力根本不怎么样吧?”
“有那么快吗?”霍正气苦笑了一声。
“木哥,我在这里陪着你吧,迟到一会儿也没什么。”土鳖虽然不相信木易,但他还是想要留下来看看热闹。
“可是我们怎么比试?”木易耸了耸肩膀:“我并不是不敢应战,主要是你没有题目,这样会耽误我的时间,否则打败你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小子,你未免太狂妄了。”在表面上霍正气一直都是个很有涵养的人,可是今天遇到的这个怪胎,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搞得他差点直接开始动武。但冷静下来之后又觉得那样正好堕入了人家的彀中。
“哼,我明白了,你是故意要激怒我,其实你根本就没什么本事,说,是谁指使你来的,是不是‘乐民堂’的人?”
木易叹了口气:“我看今天还是算了吧,你这里也的确没什么课题,不如我先回去,等你想要了再给我打电话,你出题就行了,无论何时何地什么题目我全都应战,反正我也没把你放在眼里,走了。”
“医生,医生,快来救救我的孩子!”
可正在这个时候,事情突然发生了转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自己的孩子从外面跑了进来。
那是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已经晕倒了。
一位穿白大褂戴眼镜的医生随后跟着进来对霍正气说:“正气,你看这孩子现在的体温是42度,呼吸微弱,心率很低,十分危险。医院已经给他宣判了死刑,我没办法只能把他带到你这里来了。”
“医生,救救我的孩子吧。”那女人泣不成声的说。
“什么没办法,你们不会给孩子动手术吗?”看了孩子头顶上的脓疮之后,女店员挺心疼的说。
“已经动了三次手术了,但每一次都只能治标,一年之后还会复发。这一次根本连下刀的地方都没有了。”那个戴眼镜的医生说:“这是我的邻居,我也是好心帮忙,我们外科实在没有办法,她们母子也很可怜,所以霍老板你帮帮他们吧。”
霍正气忽然看着孩子头上的脓包惊叫道:“血毒疮!”
“血毒疮?”那女人尖叫着问。
“血毒疮就是是体内的火毒,来自于阴阳失调五行不和,内分泌紊乱等原因,具体原因医学界没有解释。”霍正气叹了口气说:“不过我也没办法,西方医学那么发达都治不了的毛病,中医更加治不了。”
“住口,不许你这个黄口小儿污蔑华夏伟大的医学,你们让开,我是医生!”木易忽然走过来看了看“的确是不能再手术了,不然就会感染头部死得更快,不过西医虽然没办法,但是我有办法!哼,谁说中医不如西医,这都是没本事的人说的话。”
“躲开,别捣乱!”说这话的是那个戴眼镜穿白大褂的医生,他是市中心附属医院的外科医生名叫白涛,也是霍正气的朋友,这次因为自己暗恋的一个寡妇孩子病了,医院里又治不好,所以厚着脸皮上门求教霍正气。
按照白涛的诊断,如果不能手术这孩子很有可能活不过今天晚上了。可偏偏霍正气给出了这样对答案,他怎么能不着急呢。
“您真的有办法吗?快点帮我看看孩子吧!”白涛虽然不买账,但那孩子的母亲却动心了,总之到了这个时候,只要有一线希望当妈妈的也不会放弃的。所以她立即屈膝打算给木易跪下来。
“现在不是下跪的时候,你只要帮我排除干扰就行了,不然我可能就要迟到了。”木易拉住了那女人指着那个戴眼镜的白涛说:“麻烦你让他滚出去!”
“滚出去!”那女人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居然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高中生?”白涛真是有些无可奈何,但他也能理解母亲的感情,于是叹了口气:“好吧,我去外面等着。不过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耽误了病人的治疗,可是要担负法律责任的,我保留追究的权利。”
“你赶紧滚!”那女人使劲儿一把把他推了出去。
苏卿心想,这家伙就是爱出风头,看看他这次到底要怎么收场吧,搞不好可是要坐牢的,亏他还能保持这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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