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你若出阁,辰哥儿又年纪尚小,这百草堂无人打理,自然便由家里的亲族长辈多加看顾,待辰哥儿成年后便交还他,你说说,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条我姜氏做的不对,哪一件是我姜氏做的不公?”
“还是说你顾若瑶想要谋了你亲弟弟的家产,做那不忠不孝之人不成?”最后姜氏冷笑几声,不屑的看着顾若瑶,“如果是这样,我便是拼着这把老骨头,也定要去官府告你不忠不孝,去族里开祠堂也誓要将你这不孝女逐出家门不可!哼!”
姜氏仿若打了一场胜仗,连珠似炮的把顾若瑶不曾做或还未做的事通通假设了一遍,仿佛顾若瑶便是那谋了顾家家产,十恶不赦之徒一般。笔言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如果她真是那是十三四岁的孩子,只怕此时也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只能束手无策随她拿捏。
不,顾若瑶平静看着姜氏,她确实成功过一次了。
此后,她便困于顾府四年,日日为那白银几两发愁,为了弟弟读书,没日没夜绣花,直到那人的出现,她以为是她的救赎,却不过是从一个泥潭身陷另一个更大的泥潭而已。
往事不可追
顾若瑶正想说话,却见一小丫鬟匆匆进来,附耳在一婆子耳边说了什么。
那婆子沉吟半响,又走了过来,低身在姜氏耳边说了几句,姜氏边听,边抬眼看了顾若瑶一眼,最后挥了挥手,那婆子便退了下去。
顾若瑶心知自己的安排可能有了效果,一直提着的心便回落了一些。
果然,姜氏沉默了一会便问顾若瑶,“你那外祖家可还有什么亲戚?”
顾若瑶一听,心便安安稳稳的落回了肚子里。
她轻笑道,“这便是刚才要和祖母说的话,只是祖母不等阿瑶说完”
只是她还未说完,便被姜氏不耐烦的打断,“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顾若瑶笑笑,从善如流道,“外祖父临终前怕百年后母亲无娘家人帮扶,便收了族里的十七哥做嗣孙,”说到这里,顾若瑶看了眼姜氏,“若是说外祖父家还有什么亲戚,那便是十七哥了。”
姜氏睇着顾若瑶,脸色很是难看。
“为何以前从未听你爹说起过?”毕竟事关切身利益,还是四夫人较沉不住气,她皱眉上下扫了眼顾若瑶,孤疑道,“不会是你这死蹄子做局,故意找了一人来假扮的吧?”
姜氏瞬间厉眼看了过来。
大有顾若瑶若作死,便不会放过她的意思。
她面色不变,淡淡道,“据我所知,父亲自五年前便不曾回来过,也并未和家里亲眷通信,”她笑笑,“不过这是真是假,大家自可喊了人过来问问便是。”
说完又重新坐了下来,还心情很好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嗯,虽然这龙井味道略淡了一些,不过解渴嘛,还是不错的。
姜氏面容抽动,恨不得撕了顾若瑶那张看似平静的脸。
哪里还有刚才的意气风发?
过了了一会,姜氏总算调整好心情,便挥了挥手不得不让小辈们都散了,只留下顾若瑶和几个夫人,这才命人把人领了进来。
顾若瑶抬眼,暗暗拽紧了手心朝外看去。
不一会,便见丫鬟领了个少年人过来。
少年身形修长面容俊美,深邃的五官菱角分明,特别是那对剑眉下如星辰一般的双眸,似清泉一般清澈无比,他身着浅蓝色的棉布长袍头戴儒巾,步履轻缓的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行礼道。
“小子见过老夫人,”顿了顿,又道,“见过妹妹。”
顾若瑶起身认认真真的回了一礼。
这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见林家的十七哥。
前世顾府倾覆,她身为逆臣家眷京城人人避之不及,只能在永宁伯府苟延残喘。
那一年在京城书院读书的十七哥曾来永宁伯府找过她,只是她自身都难保,且那个时候谁沾她谁倒霉所以她并不想累害了十七哥,这才没有相见。
却不想他等了一天,最后留下一束带着零星蓝色花朵的干草才离去。
收到那束干草的那日,她终于放声大哭,仿佛把压郁了一辈子的痛苦都哭了出来一般。
她认的出来,那束干草,是外祖家后院种的蓝雾草。
蓝雾草味甘且有疏风热的功效,于是外祖父便特意种了很多。
在她顾若瑶的一生中,最快乐无忧的日子都是在那里度过的。那一片一片的蓝雾草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而那束十七哥带来的蓝雾草,也成了她前世那段日子,唯一的温暖。
想到这里,顾若瑶眼角含笑。
真好,前世带给她温暖的人,此刻就在眼前。
林瑞之很敏感。
刚进门口便感受到了一股特别的视线,借着行礼的当口,他快速顺着视线望去,却见一身着白衣亭亭玉立的少女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他快速垂下眼帘,知道这个少女便是顾家的妹妹。
虽不知顾家的妹妹从何处得知自己的近况,不过妹妹有难,他自当拔刀相助再说。
“你说你是林家的人?你和百草堂的林成林什么关系?”姜氏选择单刀直入。
既然就差撕破了脸皮,这事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此人若真是林成林的嗣孙她自当另想对策,若不是
姜氏冷笑,眼风扫过一旁的顾若瑶,已在心理想了一百种处置顾若瑶的法子。
林瑞之敏锐的捕捉到姜氏的视线,又看了已垂下视线的顾若瑶一眼,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
“小子早年便双亲亡故,一直是吃族里的百家饭长大,后祖父怜我孤苦无依便多有照拂,直到那年祖父病重,叫小子于床前,这才认了姑姑。”林瑞之恭恭敬敬回道。
姜氏听了皱眉,再次追问,“当时可有立官府文书,可有族里和里正的凭据?”
暖阁内落针可闻,四夫人更是盯着他,拽紧了手里的帕子。
“这个”林瑞之却是毫无所觉一般,想了又想。
“到底有是没有?”姜氏等的不耐烦,厉喝一声,重重的拍了下茶桌,“你这读书人真真是温吞的性子,当年可否留有凭据,还是林成林不过口头一说而已,这还需要想吗?”
林瑞之似乎吓了一跳,犹豫道,“当时,并没有”
“哼!”姜氏暗暗松了口气,既没文书她自然不认,便冷笑道,“所以这事不过是你一小子空口白牙胡乱攀扯而来,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想要霸占我顾家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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