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些本事啊,竟然吧我的奴仆都给打败了.不过这样我更喜欢你了,把你制成新的奴仆应该比他们更好用吧"坐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冷笑道,
此刻的我也已经有些脱力了,面对这样的两个僵尸,我基本已经没有了还手的能力,如果在对上这坐在床上的那个人,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心中一直有个声音让我赶紧跑,可是看着跪伏在地上的晓静和芸茹,我却知道,我走不了.因为这两个人是我必须要救的.
这时那人似乎放松了对晓静和芸茹的控制,她们此刻已经抬起头看见坐在地上已经脱力的我,马晓静哭泣道:"你别救我们了,你走吧,不要吧命丢在这里."而旁边的芸茹此刻也泪流满面,却没有说话
我苦笑道"我也想走,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必须有担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被这东西抓走,否则就算我逃了命,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这时坐在床上的那个人站了起来,嘿嘿的冷笑道"你们别再我的面前郎情妾意了,你们这样我真的有收藏你们的兴趣了,想象每天让你看见你喜欢的女人被我凌辱控制,想象都兴奋啊."
说着他往前走了一步,俯下了身子,看着我那愤怒的表情,满意的笑着,楼道里的灯光照在了他的脸上,让我第一次看清这个人的相貌,这次出乎意料的是,这东西还真的是一副人的相貌,扁片似的脸上挤着一双不大的眼睛,红色的大鼻头,裂开嘴露出了一副黄色的板牙,看的我一阵恶心,尤其是每当我看着那个男人扁平的脸上的酒糟鼻,让我有种一拳砸在他鼻子上的冲动.但是从他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绿光,让我瞬间清醒过来,这人是故意激怒于我,
我慢慢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双手将手中的几张驱鬼定邪咒一齐洒向了那个男人,念动了咒语,符咒闪着微微的黄色光芒击中了那个人,那人轻蔑的看着我,任凭那符咒粘在了他的身上,我心中一沉,果不其然,这东西不是小小的驱鬼定邪咒能制住的,不过他也太小看我了,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刚才将两章混了中药驱邪丹成分的符咒夹杂了进去.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抬脚向我的踏来,可是他刚刚抬起脚,却卡在那里一动不能动了.显然那两张的驱鬼定邪咒见到效果了.我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手中的符咒不敢停,飞快的打在了那人的身上,有杀鬼咒,有镇宅咒,希望可以借此在压制住这人,趁着这人被镇压的片刻,我跑到里边将马晓静和芸茹扶了起来.此刻控制她们跪伏的力量已经消失了.芸茹还好点,自己还能走,可是马晓静已经有些虚脱了,
这时,那人已经僵硬的四肢开始无规律的抖动起来.我看着镇压的符咒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她们被我搀扶着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外.跑到门口回头望去,只见那人身子上的符咒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燃烧起来.
我急忙用力将那两个女生推了开去,那人已经从屋子里冲到了外边到了我的面前,那锋利的爪子已经抓向了我的胸腹,我急忙向后退去,这人却如影随形的跟着我,那锋利的爪子总是离着我的胸口不过几公分的距离.
身后的两个女生已经惊叫着向后跑去,我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了一边,那人看着我怒笑道"好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将七爷我给封住了.今天你们仨人我要定了,我要天天折磨你们,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这家伙.如果说刚才被我失败符咒炸成木炭的那俩僵尸是装甲车的话,眼前这家伙的战斗力堪比坦克了.
看着那人又向我的胸腹抓了过来,我不由的暗暗生气,这些东西奇怪的紧,怎么对我的心脏之类的感兴趣啊,如果是我是女人抓胸还好说,我这一男的,你这老妖精成天琢磨我这干嘛.想到这里的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我都被我自己的奇葩思想给整的受不了
不过眼下这人的爪子离我是越来越近了.我连忙又是一个懒驴打滚躲到了一边,堪堪又惊险至极的躲了开去.我擦了擦头上留下的冷汗,看着胳膊上的伤口的有些后怕,刚才如果我在反应慢一点,估计我就被这老变态抓住了.
我慢慢的站起身,警惕的看着面前的那个人,看着他依旧干净白亮的长跑马褂,压力也越来越大,这家伙是个难缠的对手,我从一出这房门到现在,基本我都是被人家追杀的份,别说还手之力,等一会估计连跑都没有力气了.估计这家伙和我以前遇见的那些家伙一样,会把我整的没有力气的时候才杀了我.
从N次被袭击的经验来看,我总结下来就是,这些凡是野兽尤其是肉食性的野兽修道有成的,他们戏耍敌人有个相同的特别嗜好,就是吧敌人不断的玩弄,直至敌人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没有了希望.才会心满意足的将对手消灭掉.
而我现在面对的这个家伙,估计也是这样的货色,否则看着他那气定神闲的模样,怎么会这样屡次可以知我于死地的时候,在放我一马.不过他现在还没有摸清我的实力的时候,竟然还这样的轻视我,我怎么能不给他一个惊喜呢.
还没等我想好下一步的计划的时候,腹部感到一凉,接着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传入了我的大脑,我低头一看,幸亏我刚才反应还算快,否则现在我的内脏估计都洒在这楼道了.
而这人现在估计也有些着急了.攻击我的力度越发的变大起来.在我的胳膊再次被那爪子抓住撕下一小片皮肉的时候,我顿时急了.这样下去估计没人没有跑成,倒是被这家伙当成凌迟的对像了,
我从衣兜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符咒,当我看清楚这符咒是什么后,脸瞬间跨了下来,因为我手中有者的只是一张普通的请仙咒,这东西据说在古代是一种很牛的符箓,类似于电视上道士请来的天兵天将,不过召唤来的不是实体,而是道士本身来借助这股力量.可惜到了近代,想要借助天上神仙的能力已经近乎不可能了.这时候使用这请仙咒,已经类似于赌博了,
就是看你请来的究竟是什么来头,比如曾经在民国的时候河南有一旱魃出世,从直隶南部一直到河南的南部,那真是赤地千里,老百姓颗粒无收,这时候那些道法术士,纷纷赶往河南准备消灭这一妖孽,可是当时的一些术法高深的高手,纷纷折戟,最后这旱魃竟然被一小道士给灭掉了.当时这小道士就是凭借这一道请仙咒,请下来附近的一位战力颇强的野仙,也就是一个战斗力特牛逼的精气,反败为胜.
后来这种本来被遗弃的符咒很是风靡了一阵子,在接连伤亡了一批青年高手后,这些道士阴阳先生幡然醒悟,这请仙谁知道能请来什么人,万一就是一孤魂野鬼,你让他附身和一修道有成的精气硬抗,那不是找死吗?很多道士就是请来的救兵实力不济,硬生生的看着自己被人家杀死.却毫无还手能力,哪怕自己的实力比对手相差无几.
我看着手中的这一符咒一阵苦笑,而对面的那个酒糟鼻.此刻也阴笑着看着我.放慢了攻击,这家伙道行应该不浅了,只是一眼他就看清我手中的符咒.现在他应该是想要看我请来怎样的神仙吧.
我苦着脸将手中的符咒贴在了我的身上,有气无力的念出了这符咒的咒语,这也是无奈之举,这请仙咒是这系列咒语中最低级的,在往上还有请六丁六甲,请八仙的请雷霆祖师的等等,可是那需要画符咒的人,功力也要很高才行,我现在这菜鸟级别的,也只能画一张请仙咒.现在面对强敌,也只能寄希望于这符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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