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也被这种情况吓得不清。
他赶紧把事情告诉车里的老头,“老先生,有个人晕倒了。”
傅毅言在刚才马儿受惊的时候就听到了,他待到马儿蹄子落了地,马车停当后赶紧下了车,就看到马车旁一个衣衫褴褛,眼色苍白的男子,脸上似乎受了伤糊了一层黑黑的东西,腿上也有血迹。
老人别有深意的看着马车夫,马车夫感受到老人怀疑的目光,连连说道:“老先生,他真的不是我撞的,真的~”
傅毅言抿着嘴鼻子喷出一股气,低下头看着受伤的男子说道:“我相信你,我们把他抬到马车里吧!”
马车夫立马说道:“老先生我来吧!我一个人就行。”
说完就拦腰一个公主抱,把男子轻松抱上了马车。
老人也上了马车,马车又继续向着凉国皇城而去。
过了有半个时辰,马车先到了边城,经过盘查进入城内,找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又让伙计去请了城里的大夫,这才坐下。
不一会,伙计就带着一个背药箱的老大夫进来了,傅毅言点点头示意问好,大夫对着他一弯腰,放下药箱到床边检查起床上的人来。
这时傅毅言来到大夫的身后,见他熟练的动作点点头,问道:“怎么样?”
老大夫这时也检查完了,他转过身说道:“病人脸上被东西划伤过也处理过,腿上也有多处划伤不过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搽些药就没事了,病人这段时间想是没吃饭导致营养不良,才会晕倒。我先开些补气的药,病人以后好好吃饭就行了。”
傅毅言点点头,老大夫见此来到桌子旁坐下,拿出纸笔写起来。
写完之后,伙计拿着药方去抓药了,老大夫也告辞离去。
不一会,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急匆匆进了客栈,直奔傅毅言的房间来。
房间的门是开着的,男子上了楼一眼就看到坐在凳子上沉思的老人,他激动的喊了一声:“傅先生。”
傅毅言抬头看向门口,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扑通一声跪在了门口。
“你是~?新楼?”
铠甲男子声泪俱下,“是,我是新楼,老先生近来可好?”
傅毅言走到门口扶起地上的人,拉着他进了屋子。
“好着呢!没想到是你小子,你家老子舍得让你到边城这里来吃苦?”
新楼苦涩的笑了笑,“我在皇城被人冤枉杀了人,父亲舔着脸求着他们留我一命,为此家里也变卖了一大半田产,我被父亲送到了这里是,唉――一言难尽呐!”
老人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你不想洗刷自己的冤屈?”
新楼目光坚定,看着皇城的方向说道:“我一定会回去的,冤枉我的那些人我也不会放过的。”
老人问道:“死的是谁家的人?”
新楼想了想说道:“是谢贵妃娘家的侄子,叫谢思。”
老人不知道谢死是谁,但他知道谢贵妃是个心思歹毒的女人,这小子能安然呆在这里,想来家里已经淘空了。
两人说着话,没发现床上的人已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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