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有嘉点了点头,许家的人,简直是不知死活。
“少爷,昨晚这边刮台风,又下暴雨,少奶奶是拿了枪,才得以从卓家逃脱。当时老太太的保镖,把少奶奶按着,准备要切她的手指,幸好少奶奶聪明。所以,少奶奶如果不走,那还有命吗?”
卓君越听到这里已经气到肺都要炸掉。
一码归一码,苏宁烟今天中午不听话,惹他生气是一回事。
可是,许家的人竟然敢欺负他女人欺负到家里,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这简直是卓家的奇耻大辱!
卓君越铁黑着脸,从牙缝里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以为把老太太请来,就能保得住她一条贱命?冯有嘉,我要许氏明天就得宣布破产。”
说完,卓君越拿了车锁匙,大步走出办公室。
此刻,卓正修的车子正驶进卓家大门。
今天早上药山下了一场暴雨,为了保险起见,卓正修决定等雨势小点才下山。
车内,安安眼巴巴地看着大房子,心想终于可以见到妈妈。
安安是个乖孩子,虽然心里很想妈妈。但是在药山的时候,一直乖乖听话,没吵着要回来。
妈妈说了,在药山要配合,要听话,这样她的身体才能好得快。
客厅里,许夫人和许映雪正在陪老太太看剧,哄得老太太十分高兴。
卓正修走在前面,林柳柳拉着安安走在后面。
老太太看到是卓正修回来,先是冷哼了一声,关掉了电视剧。
“卓正修,你就顾着跟林柳柳出去风流,你眼里还有你儿子吗?还有这个家吗?”
打从卓正修娶了林柳柳进门,老太太就看林柳柳不顺眼。
卓正修转头看了一下她们,“柳柳,带安安回房间。”
“这孩子是谁的啊?”
老太太看着安安,眉头轻拧了一下,再看看卓正修,这林柳柳不是已经结扎过了吗?
“二姨,我早听说了,苏宁烟那个小贱人,在国外生了个孩子。你说,这孩子能是君越的吗?一点都不像是卓家的人,分明就是跟外面的野男人生的。”
安安刚做完手术,大病初愈,手术之前,就已经把她折磨得差点只剩皮包骨。
这阵子才慢慢在调养,看着是瘦了点,气色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闭嘴!卓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指点点?”
卓正修十分不悦,在老太太面前,也控制不住。
“姨婆,苏宁烟那些相片就是证据,她要是知检点,能拍出那种相片吗?她分明就是水性扬花、勾三拾四的贱女人,带个野种回来,欺骗君越哥的。”
许映雪还不知死活地补了一句。
安安正在上楼,可是听到下面的人说苏宁烟是贱人。
她甩开了林柳柳的手,小短腿瞪瞪地下楼。
她走到许映雪身边,直接一口咬住她的手。
林柳柳追着下来,都快吓坏了,这小祖宗摔着了怎么办?
许映雪吃痛,感觉手臂的肉都快被这个小贱种咬掉。
她拼命地甩开她,卓正修生怕会摔着孩子,赶紧过来扶着她。
许映雪好不容易甩开了安安,一巴掌正准备甩过去。
卓正修接着她的巴掌,然后反手一摔,许映雪那条手臂,差点就当场卸了下来,痛得她哗哗大叫。
安安很生气,谁都不准说她妈妈坏话,“坏女人,不许说我妈妈坏话,我不是野种,我是我爸爸的宝贝女儿。爷爷,你放开我,我要揍死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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