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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伤员被抬到洞口,那两名被飞镖射中的战士虽然伤口看起来不太严重,但是已经陷入昏迷之中,很显然,飞镖上边或是带有麻药,或是某种毒药。
而小班长的伤势则极为严重,原本黝黑的脸膛已经变得惨白,处于弥留之际。从那一刀所刺的位置来看,应该是心脏部位。驻地也有两名护士,她们上前查看一番之后,满脸黯然地摇摇头,显然也无能为力。
战士们都围在小班长身边,静静地肃立,无声地抽泣,他们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送战友最后一程。其他人也无不受到感染,用充满敬意和哀伤的目光注视着这名年轻的小班长,二十刚出头,正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候,想不到就走完短暂的人生,怎不叫人黯然神伤?
张小丫跟在八斗哥身后,早就泣不成声,在如今这种和平年代,已经很少能看到这种生离死别。
“班长——”不知道是哪个战士哭喊一声,随后,那些士兵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全都放声痛哭。哭声很快就连成一片,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诉说着人世间的苦难和不公。
“先别忙着嚎啊,俺这还有药呢,祖传灵丹,包治百病,起死回生,仅此一粒。”胖子忽然吆喝一声,走向那位跟他照过面的小班长,此时此刻,就算是暴露自己的秘密,八斗哥也肯定会挺身而出的。因为他的血,和那名战士一样,都是滚烫滚烫的。
哭声立止。人们都用噙着泪花的眼睛注视着胖子。虽然他的话听起来很像那些跑江湖卖野药的,不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却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看到胖子手里捏着一个黑黢黢的小圆粒,跟小泥球儿也差不多,两名护士想要阻止,不过想想又没有阻拦,所谓死马当活马医。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其实,八斗哥手里捏着的就是一个小泥丸。时间紧迫,他也没时间再做那些表面文章。奔到小班长跟前,叫一名战士捏开小班长苍白的嘴唇,胖子就把泥球扔进对方嘴里。然后,假装附在对方胸口倾听心跳,实则把眼中的紫气,不要钱似的灌注进小班长胸口。
一分钟,胖子额头见汗——
两分钟,胖子支撑不住身子,跪在小班长身前——
五分钟,胖子耗尽最后一丝精力,眼前一黑。身子向前一扑,昏死过去。他那沉甸甸的身子,直接压到小班长的胸膛上。
就算是刚才没有牺牲。这会儿也被你给压死了——两名护士彻底失望,她们上前想要把胖子拉起来,可是这家伙死沉死沉的,根本就不是她们能拽动的。
一名护士使劲在胖子的胳膊内侧拧了一把:叫你跟猪似的,吃这么胖!
这一下果然有反应,只听身下发出一声呻吟。起初。护士还以为是这个死胖子,后来才发现。声音是从受伤濒临死亡的小班长嘴里发出来。
估计是回光返照,真可惜——即便是见惯了生死的护士,也对这名因公牺牲的战士而扼腕叹息。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班长断断续续地问了一句,虽然声音还显得很虚弱,却令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两名战士上前将胖子挪到一边,刚才掐人的护士也连忙检查一下小班长的脉搏,收缩很有力,不像刚才那般断断续续,忍不住高喊一声:“病人脱离危险啦!”
随后,小护士才又啊了一声:虽然她只是一名护士,但是也知道,像刚才这种伤势居然还能恢复,简直是医疗奇迹。难道,这一切真是那个胖子的祖传神药所致?
人群一阵忙碌,将伤员用简易担架抬下山,去医院救治,大黄也被派去给他们带路。至于胖子嘛,大伙商量一下,还是由护士给他注射了一些葡萄糖之类,毕竟要把这个胖家伙抬下山,实在太累人。
另外,一起带下山的还有那两位凶手,只不过他们现在已经变成两具尸体。这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衣,身材十分瘦小,从衣着和打扮来看,很像是传说中的忍者,已经双双被战士们击毙。
至于他们是如何出现在藏宝洞的,又在寻找什么东西,那就不好说了。大伙估计,这两个肯定是岛国人,学习过忍术之类,类似华夏传统杂技中的缩骨功,从悬崖那边的石缝挤进洞中。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亡羊补牢。尤其是大黄在整个事件中的优异表现,更是令人赞不绝口,特别是那些战士们,简直把它当成了战友和伙伴。
而大黄的主人,则更是赢得战士的尊敬,他们都默默守护在胖子周围,等待他的醒来。当针头扎进胖子的静脉之后,小护士就看到他的眼皮动了几下,然后慢慢睁开小眼睛,小护士也不觉长出一口气。因为那粒祖传灵丹,这个胖子在她眼中变得神秘起来。
“疼,疼——”八斗哥嘴里嘶嘶抽冷气。
“没关系,忍一忍就好啦,你刚才太紧张,而且好像身体消耗很大,补充一下营养就好了。”小护士柔声安慰着,心里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间跟胖子聊聊,问问祖传灵丹的事儿。
“胳膊下边疼。”胖子抬起另外一只没扎针的手臂,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紫青色的痕迹。小护士不由脸上一红,找个好像是她刚才掐的。
静脉注射完毕之后,八斗哥果然精神了不少,在得知那位小班长已经脱离危险之后,这家伙就开始大吹大擂,说他家的祖传灵丹如何神妙,没准就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淘汰下来的残次品。以至于,那些战士们都插不上嘴向他致谢。
大伙也只能姑妄听之,谁叫人家确实药到病除了呢,有吹牛的资本。最后还是王主任打断了胖子的兴致,折腾半宿大伙都累了,而且胖子也累了,都回帐篷睡觉的好。
在张小丫和那位小护士的搀扶下,八斗哥终于又回到自己的帐篷跟前。想想这个离奇的夜晚,八斗哥心中也是唏嘘不已:瞧瞧俺这命啊,两次艳遇都被搅黄,而且还差点中镖,唯一的收获,就是用紫气挽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想想半夜时候和张小丫在林间的暧昧,胖子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小丫,要不进屋坐坐,俺现在是病人,需要人照顾的——”
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张小丫哪里还有这个心思,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子,直接转身钻回自己的帐篷。倒是那名小护士毫不顾忌地在胖子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要不我进去照顾你好不好,可能还需要注射几针肌肉针。胖大侠放心,我打针从来都不疼的——”
听到她在“不疼”这两个字上特意咬了重音,八斗哥便连连摆手,谢绝了对方的好意。他可没兴趣挨针,要是换个方式来进行某种“注射”的话,胖子肯定有兴趣。
想着想着,胖子用手轻轻在自个的脸蛋上扇了一下,惩戒一番那种龌龊的思想,然后便钻进帐篷,为了给小班长治病,他几乎消耗了身上所有的紫气,这会儿刚刚恢复一点点,确实需要休息。
可是身体虽然疲惫,但是精神却始终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何田田跟张小丫两道倩影总在脑子里面闪现,令八斗哥浮想联翩,甚至连帐篷里面,都还残留着一种好闻的女性气息。
“叫你没出息——不过兄弟啊,你孤单寂寞了二十多年,也该早点给你找个伴儿喽——”胖子嘴里自言自语一番之后,在有些蠢蠢欲动的某个部位掐了一把,然后便摸索着准备躺下。
突然间,手指摸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下意识地用手一捏,感觉很有弹性的样子。再扩大探索的范围,八斗哥赫然发现,竟然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因为刚才他摸到的部位,男性和女性在外形和功能上都有着很大的差异。
“田田?”胖子嘴里轻声问着,他刚和张小丫在帐篷外分开,那肯定是何田田先一步钻进帐篷等他。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大美女等他干什么,自然可想而知。
身下躺着的人鼻子里面嗯了一声,八斗哥瞬间感觉身下某个部位再也不受他的控制,昂扬而起。脑子里面也严重缺氧,把所有的一切束缚全都抛弃,只剩下那种最原始的念头。
喉咙里面发出一声低吼,八斗哥喘着粗气,身子猛扑过去,将那个女人紧紧压在身下,一双大胖手,开始在对方身上不停地求索。
说起这事,八斗哥还真是个初哥,只有理论,从无实践,所以显得有点急切和笨拙;而他身下的女人,也开始挣扎,那种欲拒还迎的摩擦和碰撞,更是令八斗哥整个人都彻底燃烧。
很快,两个人就已经半~裸,八斗哥也终于向对方最后的阵地发起冲击。可就在直捣黄龙,然后展开男人最喜欢的注射方式的那一刻,猛听身下的女人一声低喝:“别动,再动就别怪我不客气——”
八斗哥只觉得脖子传来一阵凉意,一种凉飕飕冷森森的感觉,显然,此刻已经有一把匕首之类的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下把胖子可吓得不轻,脑子里面的潮水一般退去,心里更是暗暗叫苦:何大记者田田啊,你就是不乐意,也不能动刀啊。再说,刚才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好不好,是个男人就忍不住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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