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不说话了,而是扫了一眼欧阳先生,还有老者父子,甚至是旁边那十个凶神恶煞的保镖。
欧阳先生盯着我说:“不是,也不是凿山为陵,不是要建陵墓,就是这里不是有二十八座的山吗?我们挑选一座,然后挖进去一点,就不用怕野兽刨了呀。”
我挤出笑容,微微笑,耸了耸肩说:“那你们就按照这个去办吧,只是想说,就今天那大老鼠,水泥钢筋地都给你刨进去,别说是什么山体了,石头都不好使。”
欧阳先生眼角跳了跳,与老者对视了一眼,我赶紧开口说:“接下来的事别告诉我了,我也不想知道太多,我怕万一知道太多,被你们干掉,那不是郁闷了。”
“哪里的话,哈哈,小同志,你太爱开玩笑了。”老者又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我可以走了吗?”我指了指下山的路。
老者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说:“可以,当然可以,我叫我司机送你下山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下山就好了。”我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然后站了起来,跟老者点头道别,说句实话,我一点也不想再呆了。
挤出人群之后,我边走边闭眼观察众人的眼神,我竟然见到老者的眼里露出了几分不悦,而他们却直勾勾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只不过他们打死也想不到,我的背后长了眼睛。
我之所以感应,也是怕他派人跟踪我。
下山之时,走的还是上山的那条小路,只是下山的时候,还特别在一处石头后面隐蔽了一会,抽了有一根烟,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人下山跟踪我了,然而并没有。
我当时边抽烟边思考,为何老者要告诉我这些?其实只要他愿意,他大可以全力施为,以他的身份和关系,要弄成这件事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且他绝对不是选择另外一座山,挖空了安葬自己这么简单,肯定是想找出其中的陵墓,然后把自己葬进去。
现在怎么办?老者插足进来,真真是不好办了,本来老陈他们一帮人就很棘手,此刻只怕是更不好办了。
然后这时,我收到短信,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土行孙发来的,点开一看,短信写着:我们已经出发了,目标是江山镇,大概明天就会到。
我看着手机,自言自语道:“来这么快?”
我回了短信:都有哪些人?
然后土行孙很快就回复我:目前车上就我和老陈老王,那个女人和老道士没和我们一起,应该是自己先出发了,你们自己小心。
我便没有停留,下了山之后,发现很多人围在民宿的前面,一见我过来,纷纷围了上来,很多人都在递烟,然后民宿的房东赶紧解释说:“小师傅,是这样的,您今天不是帮我们家敛骨了吗?所以乡亲们想请您帮他们祖上的一起捡。”
我有点蛋疼了,我也在上吴村呆过,农村人的想法是能省一点是一点,估计是房东告诉他们我帮忙是不要钱的,所以就都过来了,我笑笑说:“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就会离开这里了,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另外我跟魏老伯也承诺了,只帮房东一家,何况我也不是白帮忙的,我帮他,他给我们提供食宿。”
“这……”这些人面面相觑,房东这才转头看向他们,他说:“我说的没错吧,他就只帮我家,大家还是去找魏老头吧,何况人家这两天就走,没多少时间的。”
“那好吧。”其他人也便散了,个个脸上都有点失望扫兴。
上了楼之后,发现月兰和爷爷及胖子正在看电视,然后一见我回来,便停了下来,胖子说:“新闻里报道有位退休的老领导来江山视察,你有碰到吗?”
我转头看向电视,电视里说的领导正是那位老者,我点了点头,不乐观的说:“这个领导也是和我们一样的目的,他介入之后,这事就更不好办了,而且土行孙告诉我,老陈和老王已经出发了,明天就会到达这里。”
爷爷一惊,问道:“是奔着坟墓,风水位还是玉玺?”
“估计一个都不想放过。”我想了想说:“但对方明显也有顾忌,他的优势是权利大,但劣势也正是权利大,虽然退休了,也不想授人以柄,处于那个位置的人,要考虑的事情肯定比我们多很多。”
爷爷点了点头说:“自古民不与官斗,若不是这关系到祖师爷的事,我们也不会去掺和。”
“不过如果这老者介入,那老陈和老王也不好办。”这倒是我最安慰的事情。
“行,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先去洗洗,晚点再说。”爷爷说。
然后月兰没有说话,只是定睛看了看我,而后跟我握了下手,与我四目相对。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两个静静躺床上,她看着天花板说:“他们来了?”
“谁?”我猛吃一惊。
“逐日,还有那些白袍人。”月兰转头看着我。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白袍人也来了,这下麻烦了,全都是奔着传国玉玺,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吗?
“不过追星也来了,追星拿到了双鱼玉佩,对我们来说是一大保障。”月兰还说:“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其他人马也在路上了。”
“余洪泽,郭春平他们是吗?”我猜测道。
“对的,该来的都来了,只怕这棋盘山要翻天了。”月兰也叹了口气。
我一把将月兰抱在怀里,我说:“媳妇,不管怎么样,哪怕是天塌下来了,我也不会和你分开的,死都要死在一起。”
然后月兰突然抬头,一把吻住了我,与我四目相对,嘴唇传来湿热,痒痒的感觉,咬了好一会才分开,月兰脸色粉红,她呢喃道:“夫君,现在就要了我吧。”
“啊?现在?”我猛吃一惊。
“怎么?”月兰微微皱眉说:“你不是一直都想着和我做这事吗?怎么这种反应?”
这老天是在玩我吗?白天白虎教我阴阳童子锥,前提是要童子身,晚上媳妇却压我身上,让我要了她,这尼玛叫什么事?
“媳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感觉月兰怪怪的。
“没有,只是感觉不想留下遗憾,万一这次在这里栽了,或者是传国玉玺被夺走,逐日她们打开了封印,或许我们的末日就到来了,我不想到死的时候,还没把身子给你,那会是最遗憾的事。”月兰看着我的眼睛说。
“别瞎想,我们会好好的。”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却发现脸蛋湿漉漉的,她哭了,我赶紧拿手给她擦了擦,我说:“今天我跟白虎交流了,它还教了我一门厉害的法术,叫阴阳童子锥……”
我把阴阳童子锥的事跟月兰说了,月兰目瞪口呆,眼神有些复杂,问道:“这么巧?”
“是啊,我也觉得好巧,白天学了这个,晚上你就说要……”我坏笑着说。
然后月兰顺手就伸进了我的短裤里,突然一扯,一阵剧痛,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却见月兰拿着两根毛,盯着看着,不可思议的说:“就是这玩意?能治得了千年的妖精?”
我趁其不备,也伸手进入她的裤子,扯下了她的两根毛毛,她娇呼一声,然后两个人就打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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