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丁父约见江帆
【034】丁父约见江帆
江帆的心思的确如薛阳想的那样,他是不会去支边的,只要丁一还爱他,他是不会放弃锦安这个工作岗位的,说不定,明天还有谁没谁呢?你翟炳德也没把锦安书记这个位置买下来,我凭什么要逃走?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把薛阳这个提议放进脑子里,只是,时隔一天后,他就改变了初衷,无奈地拿起电话,给薛阳打了电话……
薛阳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做出的决定,因为,他也要离开京城了,他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帮朋友办好这件事。[`小说`]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江帆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了呢?
原来,明天是党校学员歇大礼拜的日子,江帆从锦安回来后,没有耽误下午的课程,不过下午只上了两节课就放学了,江帆惦记着丁一,就给丁一打了电话,想告诉他自己工作变动的事,不想,电话响了半天后,居然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他一时错愕,不说话放下电话又不是他的性格,于是,他就说道:
“喂,你好,我找丁一。”
“你是江帆?”
没想到对方直接报出自己的姓名,可能是她存了自己的名字,江帆有些尴尬,没承认也没有否认,就说道:“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她父亲,丁乃翔。”
江帆心里就一阵发虚,怎么她的电话让父亲接到了?难道她回家了?想到她已经跟父亲承认了他们的关系,江帆就礼貌地说道:“叔叔您好。”
“别,请别这样称呼我,你还是对我直呼其名吧。”
丁父断然拒绝了他,口气严酷而倔强。
江帆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那好,既然她这会不在,我过会再给她打吧。”说着就想结束通话。
哪知,丁乃翔却说道:“江市长,我们谈谈吧。”
江帆心里就七上八下的,说道:“您要和我谈什么?”
“谈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这样吧,如果你有时间,我们明天见个面吧。”丁父说道。
江帆没有立刻答应。
丁乃翔又说:“我知道你们当官的都有车,这段距离对于市长你来说不算什么,明天九点,我们在瑞典咖啡厅见面。”
“瑞典咖啡厅?”
“怎么,你不记得了?就是大学门口往西五百米的位置,农展会期间,你和小一不是去过那儿吗?”
江帆彻底懵了,农展会期间,他确实是在大学附近的一个咖啡厅跟丁一约会着,他记得当时还是丁一自己挑选的地方呢,怎么,她父亲居然知道?是丁一告诉父亲的?但是没听她说起过这事啊?
“怎么,你害怕了吗?”丁乃翔说道。
“我没有,好,明天九点,我准时赶到。”江帆镇静了一下说道。
丁乃翔又说:“我有个要求,我们明天的会面,我不希望小一知道,你能做到吗?”
江帆说道:“没问题,我保证。”
放下电话后,江帆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他已经预感到丁父要和自己谈什么了,他很想问问丁一,但是不敢打了,因为电话在她父亲手里,他不知道丁父是怎么接的电话,难道她提前回去了?
江帆哪里知道,丁一中午跟他通完电话后,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爸爸说,他给她找了一位辅导教授,会对明天的考试有帮助,让他三点半之前赶回来,他跟这位教授已经约好,四点准时给丁一辅导。
丁一很高兴,本来明天考的这门功课是她最薄弱的,爸爸能给她找老师辅导,肯定是有的放矢的,她中午简单地吃点后,没等大家吃完,就让司机把她送到了车站,她坐车就回来了。
到家后,她和爸爸就赶往校区,来到了教授指定的教室,这里,还有几名接受辅导的学生。丁乃翔陪着丁一进去后,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就把一瓶水给女儿留下,说道:“把本留下,把包给我,爸爸在外面等你。”
丁一也没想那么多,就把装有手机的包递给了爸爸。
丁乃翔给女儿看着包,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忽然有了一种久违的温馨感觉,这使他想起了女儿小时候,他送女儿上学的情景,那时,京大附小在老家属院里,但是他们当时没在家属院住,在西城的老房子住,每天,他都用自行车驮着女儿上学,每天都会比别人都提前一个多小时到校,然后比别人晚一个多小时回家,无论严寒酷署,除非他出差或者到外地参加笔会,这段时间会由妻子来接替,其余时间大都是这样过的。
后来,女儿学会了骑自行车,但是他们仍然不敢让女儿一个人上下学,他们仍然会陪着女儿一起上下学,那个时候,女儿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孤单过,不是爸爸就是妈妈,反正自己没有一人的时候。但是,这种情况慢慢就有所改变了,那就是她妈妈去世后……
想到这里,老教授心里一阵的不好受,他觉得他再婚后,对女儿的确不像从前那么尽心了,他只记得,他最后一次陪女儿是在中考的时候,后来就不再记得他还什么时候陪过女儿……
就在老教授回忆往事的时候,女儿包里传来了手机震动的声音,他知道是女儿的电话,就拿出一看,见上面显示的是“江洋大盗”几个字,他当时就皱着眉琢磨,能让女儿不输入真实姓名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江帆,于是,想了想,他毫不犹豫地接通了电话。
也许,就是在那一刻,他才决定和江帆谈谈,如果电话及时挂断,他也许就不和他谈了,但是,电话还是那样执着地响着,这就让丁乃翔果断地做出了决定。
是啊,作为父亲,他要和这个男人谈谈,这一点都不过分,他相信,一个市长,一个受党培养多年的干部,还是有政治觉悟和羞耻之心的,既然你给不了她未来,你就不要纠缠不放了。
这一切,里面正在听课的丁一不知道,等她从教室出来的时候,爸爸仍然抱着他的包,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丁一说道:“爸爸?我还以为您回家了呢?”
回家?难得有陪女儿的心境和时间,怎么能回家啊?但是他没有把这话说出口,而是说:“爸爸回家也没事。”
这时,刚才讲课的那位教授也出来了,他看到丁乃翔后说道:“丁教授,女儿都这么大了,还用你陪啊,真是瞎心。”
老教授站起来,笑着说道:“我下午正好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那位教授笑了,跟丁一说道:“希望你明天考个好成绩,不辜负你父亲的这片苦心。”
丁一笑着说道:“谢谢叔叔。”
告别了这位老师,丁一赶紧从爸爸怀里接过包,掏出了手机,打开后看了看,又合上了。
丁乃翔看着女儿那迫不及待地查看手机时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过,刚才,他已经将那个江洋大盗的来电记录删除了,女儿那失望的神情,轻轻地刺痛了他,但是他不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他在心里说道:女儿,对不起,尽管爸爸这样做可能很残酷,但是没有办法,暂时 的痛苦,会换来你未来的幸福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把他忘记的,一切都会过去,你会明白爸爸的苦心……
晚上,丁一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就想,江帆说下午给自己打电话,怎么没有打,也许,是他不方便吧?不过他感觉江帆白天给自己打电话似乎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说,但是因为那会同事们等着她,江帆就没说别的。他既然有事想跟自己说,而且也说了下午给自己打电话,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电话来?她想给江帆打,又唯恐他晚上学习不方便,想了想,还是复习一下明天的考试内容吧,等考完了再给他打不迟。
丁乃翔也是一夜没有睡踏实,他倒不是惦记着女儿的考试,他也是在心里反复琢磨今天和江帆见面怎么谈?一大早,就早就起来了,乔姨问他:“干嘛这么早起,不多睡会?”
老教授说:“睡不着,小一今天要考试,我给她买早点去。”
乔姨说:“不用买,一会我去做。”
丁乃翔说:“你做得她不爱吃,我出去买她最爱吃的黄桥烧饼。”
乔姨坐起,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魔障了,怎么忽然不正常了?”
丁乃翔有些心虚,就问道:“我怎么不正常了?”
乔姨说:“昨天晚上我遛弯,看见同事,同事就跟我说,说她下午看见你在学校的走廊里坐了好几个小时,问你干嘛,你说陪女儿听课,同事就跟我说,感觉你不正常,女儿都那么大的人了,还陪在外面?”
丁乃翔看了她一眼,不高兴地说道:“我看你这个同事本身就不正常,我陪我女儿,怎么不正常了?犯法了吗?多管闲事!”
乔姨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也感觉你不大对劲,就说昨天晚上吧,你到家就把小蕾母子轰走了,说小一晚上要复习,不能吵到她,按说,这话你不该这么直接跟她说,你应该跟我说,由我去跟她说,幸亏杜蕾这孩子懂事,不然非得认为你偏心眼,对你有意见。”乔姨说完,白了他一眼。
丁乃翔不高兴地说:“有什么意见?我怎么偏心眼了?本来就是,小一明天考试,晚上当然需要安静了,即便不百~万\小!说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我把他们的事都办完了,现在就剩下小一这一件事了,让他们早点收拾东西回自己的家,给小一腾出时间,这要求不过分吗?她要是连这都不能理解,我看以后就没法处了!”
乔姨一看他认真了,就急忙说道:“哎,你别冤枉了孩子,小蕾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说完了人家不是乐乐当当的就走了吗?知道你疼女儿,我们不跟你计较就是了。”
丁乃翔看着乔姨,生气地说道:“我看小蕾没往心里去,倒是你往心里去了,你心理有问题。”
乔姨见丁乃翔不高兴了,赶紧挂免战牌,说道:“是是是,是我往心里去了,怎么着吧你?我是提醒你,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跟我说,我去充当恶人,你当好人还不行吗?”
哪知,丁乃翔根本就不领她的情,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然后气鼓鼓地开门出去了。
乔姨冲着他的背影嘟囔道:“老东西,还不让说了?”
丁乃翔看着女儿吃着自己给她买来的黄桥烧饼,然后又像一个老保镖那样,护送女儿去考场,给女儿拎着水杯和包,只让女儿拿着笔和一个文件夹。他一直看着女儿进了考场,然后坐下,这才转身往回走。他没有回家,出了校门后,直奔西面不远处的瑞典咖啡厅。
这个咖啡厅24小时营业,丁乃翔进来时,客人很少,只有一对小情侣在窃窃私语。他径直来到了二楼,坐在女儿和江帆坐过的位置上等江帆。
很快,老教授就看到一辆奥迪停在了楼下的空地上,江帆从车上下来,他摘下墨镜,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咖啡厅,就迈开大步,器宇轩昂地走进了门口。
江帆上了楼,当他正要寻找他要找的人的时候,丁乃翔站起来,冲他喊了一声:“江市长。”
江帆扭过头,就看见一位花白头发、气质儒雅的老者在叫他,无疑,这就是丁一的父亲丁乃翔。
江帆微笑着走过来,说道:“您是……丁教授吧?”他不好再叫“叔叔”了,随后伸出了自己的手。
老教授也很有风度地伸出自己的手,但他却没有跟江帆握手,而是伸手示意江帆坐下。
江帆已有心理准备,他笑了一下,收回手,恭恭敬敬地坐在了老教授的对面。
这时,服务生过来,问他们都需要什么。
老教授说:“给这位先生来一杯咖啡,我要苏打水。”
江帆没有说话,表示同意。
很快,服务生就给他们上来了咖啡和苏打水,等服务生离开后,江帆发现老教授锐利的双眼,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心里就有些发毛,如坐针毡,他冲老教授笑了一下,还谦逊地点了一下头,喝了一口咖啡。
老教授说道:“江市长,我不得不说,你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目光里充满了智慧和深邃,既坚定勇敢,又含蓄稳重,而且还不失优雅与柔情,不错,你具备的这些特质,正是一个优秀男人,一个优秀官员所有魅力的集中体现,是我女儿喜欢的那种类型,难怪她对你是这么的着迷……”
江帆听他这么说,浑身不自在,但还是很谦逊地笑了一下,说道:“您过奖了,我没有那么好。”
丁乃翔单刀直入,说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选择这个位子上坐吗?”
江帆的脸有些红,他下意识地点点头。
丁乃翔没有顾忌到他的不好意思,继续说道:“你可能很奇怪,我为什么一眼就认出了你,因为我见过你,是在这个咖啡厅,在这里,你和我的女儿在一起,但是,你们没有看见我……”
原来是这样?江帆尴尬地又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的妻子找过我,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说到这里,老教授停顿了一下,看着江帆。
江帆往前倾了一下身子,说道:“对不起,我很抱歉……”
老教授打断了江帆的话,说道:“对于你妻子的话,尽管我当时没有完全相信,但我还是被她气病了。不过你妻子找我这件事,我始终都没跟小一说,更没有跟家里人说,你可能知道,我们这种家庭状况,我不希望我女儿被人看轻薄了,但是,自从贺鹏飞出现后,我才感到你妻子说得是事实,因为,贺鹏飞那样一个阳光、健康,品质好,学问好,而且家世也好,可以是百里挑一的年轻人她居然不往心里去,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后来,为这个问题,我跟小一有过一次深谈,她跟我承认了你们的感情,那夜,她哭得跟个泪人一样,自从她妈妈去世后,我还从没见过我的女儿那样哭过。不瞒你说,我逼迫她,跟你断绝来往,她不同意,不停地对我说,爸爸,我做不到,做不到……说真的,我当时心里也的确很难受……”老教授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端起杯子,手在不停地颤抖。
江帆的心隐隐作痛,他仿佛看到他的小鹿是怎样的眼含热泪,哀求他的爸爸,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老教授喝了一口水,平静了一下又说道:“我当时给他分析了,你们不能在一起的诸多原因,今天,我也不隐瞒我自己的观点,我再跟你重申一遍……”
于是,老教授就把那天跟女儿说的话,又跟江帆重复了一遍,最后说:“江市长,我知道,如果靠我女儿,她是忘不了你的,这就需要你拿出男人的勇气来,承担起该承担的一切,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不去追究,因为小一已经是成年人,但是,我要求你放开她,让他去追寻属于她的正常的婚恋生活,我不希望看到我女儿将来遍体鳞伤的那一天。”
江帆使劲地闭了一下眼睛,把头扭向窗外,半晌,他才痛苦地回过头,看着丁乃翔,说道:“叔叔,我是真心的,也可能您对我的感情存有疑问,但我的确是真心的。您的女儿说得没错,我们是源于爱才走到了一起的,这件事之所以让您无法接受,主要的原因在我,是我没有处理好自己的事,就和她相爱了。不瞒您说,在我离婚的问题上,的确遇到了麻烦,但请您相信我,我会解决好的,给我时间,如果您让我放弃,我会和她一样,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不,你必须做到!”老教授有些激动,说道:“江帆,你给不了我女儿幸福,我女儿生性单纯善良,与世无争,她斗不过你们夫妻的,她也斗不过世俗的一切,你就忍心让这么一个心地单纯的女孩子,永远都背着破坏别人家庭的罪名吗?成为别人唾弃的第三者?不客气地讲,你离开亢州后,照样可以异地为官,照样可以风风光光,前后被簇拥,然而我的女儿呢?我的女儿会怎么受?别人又会用什么眼光看待她?你想让她永远都生活在阴暗的角落之中,永远都见不得阳光吗?试想,一个女人,她能有几年的青春,过了三十,她就是大龄女了,就找不到好人家了,你不能只顾自己享乐而不顾他人的幸福,说白了,作为男人,作为一个党培养多年的干部,你不能太自私,不能只顾自己不顾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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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02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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