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该打的仗我已经打过了,眼下正是该享受之时,”说完,魏泽明将一旁的书信,拿起扔到人面前。笔神阁 m.bishenge。com
顿了顿,又说道:“看看吧,”
魏骞眯了眯眼,伸手将信件拿了起来打开一看,随即皱起眉头。
——因秦河河岸遭遇齐军伏击,而后遭遇接二连三的追杀,现下双臂被砍,伤势严重,需静养一番,军营里不可一日无人看管,请求兵部派人支援,
落笔,魏契。
“这不过是不想交出兵权的借口罢了,”魏骞沉声说道。
魏泽明一拍桌子,厉声说道:“毁坏名声,请求兵部派人支援,这接二连三的示弱,难道还填不满你内心的不满?你究竟要把人逼到什么地步?起兵谋反吗!”
知子莫若父,
莫名的,魏泽明发现,他竟有些摸不清他这皇儿的心思,如今魏大将军主动毁坏名声,失了争夺之心,眼下又请求兵部派人支援,这很明显,是想要将大将军的权力拱手相让,这一退又退,不得不说,他很是满意。
至于兵权,留不留在那魏大将军的手里,已经是不重要的了。
只要派去的人,是他的人,那兵权,迟早会回到他的手里。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以为,兵权一刻在那魏契的手里,便一刻不能放松心神,”魏骞一边行礼,一边恭敬的说道。
“呵...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那兵权在你的手里,才能放松心神啊?”魏泽明冷笑一声。
魏骞猛地一惊,随即站起身来,重新跪在地上,以头磕在手背之上:“儿臣不敢,儿臣一心一意只为父皇分忧,望父皇明察,”
“起来吧,我就剩你这么一个能接位的皇儿了,”魏泽明抬了抬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谢父皇,”魏骞斜眼,这话里分明透露着半分哀怨半分失落。
可那又怎样?
若是从前,他一定会吓得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可是现下,不是从前。
魏骞勾起嘴角,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现在的他不再是过去那个弱小又胆怯的人,如今,能与他争夺皇位的皇子,已经都被他除掉了,剩下的那些,不过是一些歪瓜裂枣而已,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那可都要拜他这位喜欢冷眼旁观的父皇所赐。
所以,像父皇说的那样。
——该打的仗我已经打过了,眼下正是享受之时。
至于那位荣亲王,相信他的父皇,从前没有让过的皇位,现在,未来,亦是不会让的。
“心萝跟我说过,她很喜欢魏大将军,”说到这,魏泽明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魏骞斜眼,父皇这意思,莫不是想要成全心萝?
“心萝若是嫁与魏大将军,那魏大将军这好男色的名声,岂不是洗清,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了,”魏骞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那竟然这样,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不,”魏泽明摇了摇头。
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欲成此事,需以兵权来换,如若此事成了,一便是给予那魏契的赏赐,让魏国子民心生欢慰,上下团结一心,共同御敌,二,也是如了心萝的愿,”
说完后,魏泽明看向坐在对面的人:“如何,你这个做哥哥的,也该表示一下身为哥哥的想法,”
“身为心萝的哥哥,我赞同此事,可若是以魏国太子的身份,我不赞同此事,”魏骞语气坚决的说道。
魏大将军只是一个官职,
而魏国,又何止一个魏契,魏国上上下下人数千千万万,能胜任魏大将军这个官职的,不止一两个,只要有谋术高超的人士一旁出谋划策,谁都可以坐上那个位置,至于带兵打仗,兵部也是有着无数能人。
“哼,你倒是看得长远,”魏泽明轻哼一声。
“回父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魏骞抬起下巴。
顿了顿,又说道:“魏国想要长远,必须变大变强,心萝是魏国公主,自然该为魏国出力,若是相貌平平,那也就罢了,可偏偏心萝美名盛远,如此,便可多多的为魏国带来利益,”
“不愧是魏国太子,知道放下儿女私情,为魏国着想,不过,在我看来,一味向前并不是好事,瞻前顾后,也并不是坏事,”说完后,魏泽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儿臣明白父皇的担忧,父皇身为魏国的皇上,自然比儿臣考虑周全,”魏骞眯了眯眼,他绝不会放任此事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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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
议事厅内。
魏名砚看向坐在桌前看书的人:“你真不去看看?就这么放心那韶年的医术?要知道,今天,可是你见那韶年的第二面啊,”
“韶年的医术没问题的,那天在茶店子,‘追风’不是踢了‘明月’的马大腿一脚吗,那都是韶年用金针插了几针,‘明月’才能又跑又跳的,”沈星仔细的盯着,手中的山海经图册。
毕竟‘追风’是一匹高大又强壮的马,所以,不管是人还是马,受了那一脚,估计不死也得残。
而韶年,只是拿起他的金针,往‘明月’的马大腿上扎了几针,就让‘明月’活蹦乱跳的了,这足以说明韶年的医术有多精湛了,这是完全不用怀疑的事实。
在说了,韶年身边,还有十五在呢。
沈星觉得,现在凤那里,有这么两个医术精湛的医者在,哪里还需要她去盯着,估计,就算真的去了,也会被韶年跟十五觉得碍手碍脚,挡路。
所以,还是趁着有时间,把这本没看完的山海经图册看完吧。
“你就这么相信韶年?”魏名砚皱起眉头,有些不能理解。
不过是才见了两面的人,无论是谁,都做不到这么信任吧。
“那人家治好‘明月’是事实啊,”沈星说完,将书本往后翻了一页。
顿了顿,又说道:“在说了,我看韶年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是骗人的啊,在说了,十五还在那儿呢,世子,你就不要担心了,”
谁担心了?
魏名砚斜眼,他不过是想趁着那韶年不在,好给沈星分析分析韶年的为人,让沈星不要相信一个,不知道底细的陌生人,免得到时候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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