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将灰捧在手心里,很快便随风消散。
赵捕头神色激动:“一定是这张平安符救了我!是大师救了我啊!”
他看到了一道金光。
那道金光肯定是这张符纸发出来的光。
一张小小的符纸,竟然挡下了这么一大劫。
四名衙役亲眼看到,赵捕头将符纸揣进了胸前。
揣进去的时候,符纸绝对是好好的。
如今在看,符纸已经化成灰烬,如果他们没有理解错的话,那就是这张平安符替赵捕头挡了一次灾。
几人面面相觑。
“这也太神奇了吧!”
“是啊,太神奇了!”
“凌大师小小年纪,道行如此之深!”
“是啊!”
几名衙役对凌瑶佩服的五体投地。
“官爷,对不起啊。小人没控制好马匹,差点伤了官爷,还希望官爷不要生气!”那人拿出一锭银子,放进赵捕头手里:“官爷,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就当给官爷压压惊!”
赵捕头扫了一眼周围,悄悄接过。
他喊道:“大伙都散了吧,散了吧,你也走吧。”
那人如临大敌:“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第二天,一早。
凌瑶打着哈欠,开了房门,就看见赵捕头正站在自家院子里。
她每天是家里起得最早的一个,为了修行没办法。
毕竟早上的灵气最足。
凌瑶看到赵捕头,露出一个惊讶的小表情:“赵捕头,你是怎么进来的?”
赵捕头看了一眼墙头,指着道:“从那里过来的。”
凌瑶看见自家大门还插着门栓。
赵捕头,我家大门还没开,你竟然爬墙过来。
不过,自家这墙太矮了,小弟都能爬过来。
看来,下一步要修缮修缮房子,加高围墙。
赵捕头单膝跪地,抱拳道:“在下多谢大师的救命之恩!若是没有大师的那张符,在下恐怕”
凌瑶连忙将他搀扶起来:“赵捕头,快快请起!有什么站起来说。”
赵捕头站起身后,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跟凌瑶说了一遍。
各种感谢佩服的话说了一箩筐。
凌瑶挑了挑眉,摆摆手道:“小事,小事。只要赵捕头平安就好!”
赵捕头心想,自己家有娇妻,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娘,若是自己真的死了,她们怎么办啊?
越是这样想,赵捕头的心里就越是感激。
赵捕头从怀里取出二两银子:“大师,在下身为捕头,也没有多少银子,这二两银子您就拿着,大师别嫌弃少。”
凌瑶没接,伸手挡了回去:“赵捕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这银子我不能收!”
“大师,您还是拿着吧。”
“赵捕头,拿回去吧!”
赵捕头见凌瑶不肯要,又收了起来。
凌瑶看了一眼赵捕头的面相,发现他脸上的早亡之相还在。
看来,昨天遇见的那一次劫难并不是真正的死劫。
凌瑶指尖微动,掐指一算。
她抬起眼眸,猛地看向赵捕头。
赵捕头被她看得有点发怔:“大师,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凌瑶这次给了他两张平安符:“这个你拿好。”
赵捕头接过符纸:“大师,我是不是还会有劫难?”
“嗯。”凌瑶颔首:“而且是死劫!”
“死劫!”赵捕头惊得睁大眼睛。
怪不得昨天大师会给他一张平安符,原来大师看出他的劫难了。
“大师,我这死劫能解吗?我不能死,我家里还有老娘和夫人,如果我死了,她们怎么办啊?”赵捕头想着,如果自己死了,老娘和夫人孤苦无依的。
他都不敢再想下去。
尤其是自己的夫人,柔柔弱弱的,胆小得很。
看到一只蟑螂都能吓得跳起来。
若是没有他,谁来为夫人打蟑螂啊。
凌瑶看着他,真的很想说,你这死劫就是你的夫人。
但是凌瑶现在还不能说。
赵捕头很爱他的夫人,如果告诉他,他肯定不会信的。
杨柳枝听见外面的谈话声,也赶紧起来简单洗漱一下便出来了。
“赵捕头。”杨柳枝喊了一声,微微颔首。
“夫人,实在抱歉,打扰您休息了。”赵捕头不好意思地道。
杨柳枝笑着道:“赵捕头说笑了。”
杨柳枝看了一眼大门,门上还插着门栓,这赵捕头是爬墙进来的吗。
自家的墙,矮的实在是可怜。
杨柳枝拉开门栓,就去厨房做饭,赵捕头和凌瑶又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
凌瑶送他到门口。
凌瑶回来,就看见杨柳枝从厨房出来了:“瑶儿,这赵捕头爬墙进来的?”
“娘,咱家的墙不能叫墙了。您看,最矮的地方跟门槛差不多高。”凌瑶又道:“咱们这个家,该好好的修缮一番了。”
“娘听瑶儿的。”杨柳枝笑着道。
如今有了银子,是该好好的修缮房子了。
杨柳枝可是住够了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的房子。
赵捕头离开凌家去了衙门。
衙门事情不算多,忙到下午他便早点回了家。
赵捕头和夫人感情好,两人在一起三年,没有孩子,赵捕头对夫人的爱不但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
左邻右舍都知道,他们是一对特别恩爱的夫妻。
赵家不远处的一片小森林里。
一对年轻的男女相互拥抱着,两个人啃了一会,女人担心咬破皮,先收了嘴。
可是男人还是一脸没爽够的样子。
“小蝶,我们今天在这里好不好?”男人扫了一眼周围,笑着道:“肯定特别刺激。”
程小蝶担心地摇了摇头:“不行啊表哥,万一有人来了,就麻烦了!”
男人道:“这里哪会有什么人,不会有人来的!”说着,便去扯女人的衣衫。
小蝶连连躲避:“表哥,这里真的不行啊!”
男人见她不愿意,只好作罢。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脖颈,鼻间喷出浓重的气息:“小蝶,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个捕头啊?”
小蝶转过身,双臂攀住男人的脖颈,用力地摇了摇头:“我只喜欢表哥,只想和表哥在一起。那个男人就像块木头,不懂风情。他哪有表哥好,表哥最懂小蝶的心思了。”
男人脸色瞬间一变,眼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既然想跟我在一起,那你还留着他干什么,过年吗?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咱俩就可以双宿双飞。”
说完,还捏了一把女人柔软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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