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宇轩的意料,当一辆白色车子快要驶來的时候,那辆车突然加大油门,将车子横旦在马路中央,挡住了那两白色车子的去路,车上立即跳出五个蒙面壮汉。
宇轩从隐蔽的位置冲了出來,那两白色的车子,正是顾雪曼的,宇轩最熟悉不过。眼看顾雪曼就要被那几个壮汉拖出來。
宇轩飞步上去,嚎道:“慢着,”那几个壮汉见來了一个衣衫破烂,胡子邋遢的家伙,转身就上來俩人。其他几个人抓住蔡怡就往车子上拖。
那两家伙气势汹汹,吼道:“叫花子,别他妈多闲事。宇轩张着双手大笑,那破烂的衣服露出白色的棉絮出來:“你们抓我媳妇,我能不管,”已经被抓到车里面的顾雪曼听到外面有人來救他,还自称她是他的媳妇,也便不再叫喊,转头望向那乞丐。
“找死,”那两家伙一声吼便到了眼前。宇轩心里急,生怕那车上两个家伙狗急跳墙,开着车子就跑,加之自己现在又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以免闹出问題,于是二话不说,两腿闪的踢了过去。
那两个家伙比宇轩矮过半个头,來不及防守,刀还在半空中,就被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两个家伙趴在地上,气急败坏,却怎么也爬不起來。车上的那两个蒙面的家伙,果然不出宇轩所料,见情形不妙,开动车子就跑。
宇轩顾不管那地上的两个家伙,一个箭步,抓上那车子半开的玻璃窗户。顾雪曼情急之下,口里只喊着,“叫花子救我。”那一旁的壮汉,心里一烦,一个拳头过去,顾雪曼便沒有了声气,倒在了座椅上。
“你大爷,怎么哪里都有你个叫花子。抄家伙,把他撵下去。”那开车的壮汉口里骂道,招呼另一个壮汉。另一个壮汉,手里提起一根垒球棒,就朝宇轩死死抠住门上叶子板的手挥來。宇轩手一抬,在垒球棒就要落下之际,顺手一抓,抓住了垒球棒,借力发力,朝里面一钻就进入了车子。那手里拿着垒球棍的家伙还沒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宇轩已经到了跟前。
宇轩一个反手擒拿,夺过那壮汉手中的垒球棒,一个水蛇缠腰,闪到壮汉的后面,用垒球棒锁住了那家伙的脖子。那家伙随即就发出痛喊。
那开车的匪徒见势不妙,一脚急刹就要弃车逃跑。因为车子刹得急,那被锁的壮汉一脑袋就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哐地一声响,就停止了叫喊声。
那开车的匪徒,打开车门便往车下滚。宇轩哪肯让那家伙跑掉,朝那被锁的壮汉脑袋上就是一棍子,补了火,估计那家伙一时半会不会爬起來了,连忙拉动手刹,车子立马停了下來。宇轩一手提着垒球棒,跳下车,吼道:“那里逃。”
那壮汉只听到话音刚落,后脑勺便传來呼呼的冷风,接着梆地一声,眼前一黑便栽倒在了地上。
宇轩快步上去,揭开那家伙的头罩,傻了眼了,这家伙竟然是那古玩店的老板,那被刮破的衣服上面有纹身,宇轩无意的掀开一看,才发现,那家伙右手臂上纹着两个字“青城”。
宇轩想起在叁號墓穴看到的那两具干尸,衣服上面也有青城的标志。
这一路历经波折回到a市,他还沒有來得及查在那墓穴死去的男女到底是什么人。加之自己落水后,那些在原始森林拍下的东西都已经泡水,还沒來的及修好。
宇轩很快将商务车开到了东河派出所门口,擦了擦脸上的汗,就要跳下车。已经恢复了神智的顾雪曼连忙喊道:“等等,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宇轩低着头,假装自己哑巴,便跳下了车。
顾雪曼怀疑地望着这衣衫破烂的乞丐,说道:“刚才还听见你说话,这下就哑巴了……嘿,你这人怎么回事。”
宇轩并不理会,他知道再在此逗留下去,非得让顾雪曼发现不可。这时派出所唐伟才带着人出來,将那两个已经被捆得同麻花一样的家伙提了下去。顾雪曼下了车,再四处寻找刚才那个身手了得,出手相救的乞丐,却不见了踪影。
宇轩一路狂跑,已经再一次经过自己的别墅门前。停了下來,气喘吁吁的坐下。突然只听到后面哐当一声,门开了。
宇轩心里一惊,正要起身走开。只听到后面喊道:“嘿,等等。”宇轩不敢回头,低着头。那声音分明就是宇洁的。宇洁快步走了上來:“我见你好几回了,你沒有家吗,”宇轩低着脑袋直点头。“好可怜的人……我看你刚才跑得气喘吁吁,是不是有坏人追你。”宇轩又连续摇头。
“这个给你,喝口水吧。”宇洁伸出冰清玉洁的手,将几个面包和一瓶饮料伸了过來。宇轩依旧低着头,只用余光观察着宇洁。宇洁和之前所见并沒有太大的差别,漂亮而显得单纯。听他这语气,应该是记忆恢复了五成,宇轩也就放心了。接过宇洁手中的东西,头也不回,就往前头。
“嘿,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一句谢谢都沒有。”宇洁似乎有些生气,站在原地,望着衣衫破烂的宇轩走远。宇轩停了下來,依旧低着头,腰弯了两下,便继续往前行走。
宇轩一路走一路想着今天所发生的奇怪事情。为什么那古董店老板要劫持顾雪曼,为什么那两个人身上都有青城的纹身,这些到底是巧合,还是背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到这些,宇轩还是决定去找田弘卓。
尽管他现在有乞丐身份做掩护,却只能单打独斗,如同瞎子一般,一些信息的掌握太难了。这不知不觉的走着,便到了a市烈士陵园。宇轩转念一想,便进了陵园。
陵园有两处新墓,离刘正义不远,两块崭新的黑玉石墓碑上赫然刻着“周海川烈士之墓”,“周宇轩烈士之墓”。宇轩看着眼前这一切,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感觉。田弘卓到底还是讲了道义,给父亲周海川正了名。
这陵园安静,冬枝矗立,劲松如钟。眼看就要到农历年了,父亲的和自己的墓前都摆放了一些新鲜的菊花。宇轩跪在父亲的墓前,口里喃喃地说道:“儿子不孝,原以为杀了叶辉,就算为你报了仇,雪了冤,现在看來真正杀你的,不是叶辉。爸你身后到底还有多少不知名的秘密。”
突然宇轩只听到不远处传來脚步声,不由快速猫到不远处的松松柏树下。一会就看到顾雪曼和田弘卓正朝这边走。顾雪曼神情有些疲惫,隐隐约约能听到顾雪曼在同田弘卓说起今天乞丐相救的事情。
田弘卓双目凝重,只是仔细的听顾雪曼说着。他两越走越近,声音也越來越清晰。“看來这个乞丐不是一般人呐,咱们得想个办法,查清这乞丐到底是什么人,记住千万要保密,切不可大张旗鼓。”顾雪曼直点头。已经到了自己和父亲周海川的墓前。
田弘卓站在周海川的墓前,从口袋里摸出一瓶酒,盘坐了下來,顾雪曼也在宇轩的墓前盘坐下來,像在同故交谈心一般。两人看上去都情绪低落,神情悲戚。
顾雪曼沒说上几句话,就抽泣了起來。“这下好了,你倒是安静了,可我危机四伏,你懂吗……”
天色渐渐暗淡下來。田弘卓和顾雪曼才起身离开。临走前,只听到田弘卓说:“查那个乞丐,你可以要叶淼暗地帮忙。”两人越走越远,便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了。
宇轩在松柏树下蹲了几个钟头,全身都冻得有些麻木了。正要起身活动筋骨,却又听到急促的声音传了过來。宇轩只得有猫回松柏树下。
渐渐暗下的光线下,宇轩看到那一路小跑而來的竟然是刁学明。刁学明在刻有周宇轩烈士的墓碑前,毕恭毕敬的跪下,低声说道:“今天过小年,哥们來陪你了。”
宇轩听着,不由暗自伤神,看这形势刁学明是一时半会不的走了。要不是听刁学明说起,他还真不知道今天已经到了农历小年。
直到晚上八点多,刁学明对着宇轩的墓碑,喝完了一瓶酒,一碟花生米才慢慢离开。宇轩起身,來到自己的墓碑前,心潮澎湃,思家的情绪也更加的浓烈。
又一溜烟回到了自家的别墅。刚到门口,便听到隔河响起了浓密的烟花升空的声音。宇轩抬头,那烟火璀璨,照亮了a市夜空。“妈,快看,放烟火了。”宇轩猫在自家屋里的围墙角落里。
这是宇洁的声音,那么清纯,充满了兴奋与幸福。宇轩借着月光,能看到母亲站在窗户边,抬头望着天上瞬间亮起,又消失的烟火,面色苍黄,头发花白。冷青和宇洁分别站在母亲的左右,和睦而安定。
回到自己那破败的小窝,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宇轩出來之前给天彤弄好了吃的,估计这会儿天彤已经抱着电脑睡着了,于是轻轻的推开门,也不开灯。
眼前的一切让宇轩大吃一惊,那小屋一片狼藉,沒有见到天彤的身影。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2s 2.317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