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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贺兰廷还是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今天你们不是在商量婚事吗?商量的怎么样?”
听到这话,他缓缓地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笔下乐 m.bixiale.com刚好车童把车开到眼前,就上车扬长而去,一路疾驰飞奔上高速公路。
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拐下了一个路口,停在一旁。
萌萌,萌萌,萌萌的大喊道,一边喊一边泪水不停地往下流,为什么我不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扑在方向盘上,又哭又喊
德国的何子萌正和父母、爷爷他们在一起准备早餐,几个人有说有笑地各自忙碌着。一个不留神,切苹果的刀把她的手指深深地切了一刀,顿时鲜血淋漓,伴随着一阵莫名的心疼传遍全身。
“呀哟。”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赶紧用水冲了冲手指,突然很想念贺兰廷,一行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伴随着哗啦啦的流水声。
“手指怎么啦?”何羽沁刚好过来洗东西,看到后马上去找创口贴,没留意她满脸的泪水。等再回来时,她已经擦去了泪痕,轻描淡写地说“我去趟洗手间,你切一下剩下的水果。”说完,悄悄地溜出门外,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一声声不间断的铃声,终于把闹腾了半天,昏沉沉快睡过去的贺兰廷惊醒,看了没看就接了起来“喂,贺兰廷。”
“我是萌萌,我”一听他的声音不太对劲,着急地问“你怎么啦?”
“萌萌我”一听她的声音,他再次崩溃,哭的稀里哗啦说不出话来。
“你倒是说话呀,怎么啦,究竟怎么啦?”电话那头的声音焦急不安地传来。
见他哭了半天,也没有啃声,心里扑通一下,仿佛沉入深渊,泪水也不由自主地再次流了下来。
“是不是关于我们的事?”
低声地抽泣断断续续地传来,伴随着她瑟瑟发抖地颤音。贺兰廷终于止住了哭泣,胆怯地说“是我我和浅水静有婚约,回校前我们要举行订婚宴“后面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耳朵里都是关于婚约、订婚宴、浅水静这几个字眼,嗡嗡嗡不停地回荡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本来就忘记了穿外套的她,冻得不停地浑身颤抖,抓着手机的手和脸一样冰冷得没有一丝血色,可她却一直茫然地站在冰天雪地中
“萌萌,萌萌,萌萌”那头,焦急的声音不断地传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你呢?你打算跟浅水静订婚、结婚吗?”突然,萌萌开口道,声音冰冷地像这雪地里的空气。
“我,我我不想,我爱你,萌萌。你知道的,我深深地爱着你。”贺兰廷的声音痛苦压抑,他恨不得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掏出自己的心,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地倾诉自己的心声。
“真的没有余地了吗?”
人啊,即使自己早已知道如此结果,心中还是万般不愿。
沉默,可怕的像深渊里幽幽爬行的巨蟒,知道它离自己越来越近,可就是没有一点办法。
一阵寒风刮来,何子萌浑身打了个哆嗦,早已冻得麻木的身子被风刮得有点摇摇欲坠。“那就这样吧,让我们放手吧。”
果断地关掉手机,颤巍巍地推开门,步伐不稳地走进屋里,直接绕过厨房走进自己的房间。
厨房里,正吃着早餐的几个人,依旧欢声笑语地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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