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懂了。
他手里的酒樽之所以会变成圣遗物,是因为它见证了帝君当年峥嵘的岁月,更是当年七神共饮时的酒具,本身就具有非常特殊的意义。
而这根羽毛是雷鸟所掉落,见证了雷鸟的一一生。
或许,他看到是那些破碎的记忆是因为这根羽毛也说不定。
“堂主,这个圣遗物给你。”
胡桃接过感受了一下,“里面有雷鸟的些许力量,能让我的招式威力更大,我就收着了。”
“上去的时候得问问阿瑠,看看鹤观有没有类似的东西。”江白搓手,他现在对圣遗物兴趣很大。
古物什么的他已经不感兴趣了,他现在只想找圣遗物。
一斗非常眼馋,他感觉自己又长见识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能够增强实力。
“我也想要!”
“没问题,下一个找到的给你。”
江白盘算着手里的摩拉,他如果想用摩拉去找冒险家收购这种器物的话明显不太够,更别提还要留摩拉给老爷子付钱用了。
这么一算算,几亿的存款好像一下子就不算钱了。
赚钱的劲头一上来,江白在遗迹里见到什么都往身上塞,甚至使唤一斗帮他捡垃圾。
什么破碎的带有花纹的瓷片,打坏的遗迹机械的核心,一些从没见过的草木恨不得刮地三尺,全部带走!
抱着一个灰扑扑还豁口了的半人高的陶罐,江白眼巴巴的看着胡桃,“堂主,塞不下了”
胡桃无奈的道:“.放我这吧。”
江白决定等回去让老爷子给他重新炼制一下三清铃,扩大空间。
老爷子不给炼制就缠着他直到炼制为止。
几人一边探索一边往里走,这遗迹越往里走越大,且还有各种机关,门洞。
只可惜很多建筑都倾倒了,一些器具也在漫长的时间里风化,无法从其中得到什么信息。
几人又找到了三副连在一起的壁画,这几副壁画信息量倒是格外的多,只不过画风跟前面的不一样,更为细致与写实。
天空岛出现在了壁画上,有天星从天上坠落而下,砸落在三座大山上,渺小如蝼蚁的人民站在山间,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天上的星星掉下来了?”一斗有些没看懂。
“不清楚,可能是一种描绘手法,不一定是真的星星。”
看到这一幕,江白下意识的想到了雪山的寒天之钉,寒天之钉也是天空岛降下的。
只可惜没有去阿瑠所说的三座空心山看过,否则说不定能从地形上推测出降下的是不是那种长钉。
“我恐怕猜到这个遗迹的作用了。”
“什么作用?”
“应该是避难所吧。”
胡桃想了想,“也有可能。”
“避难所?为什么要避难?”一斗不明所以。
江白塞给他一本《雪国往事》,“自己看。”
照例将图案和文字记录下来,又探索了一会发现没路了之后,几人原路返回。
“哥哥姐姐,你们终于回来了!”在地面等待的阿瑠见他们回来,眼中亮起了光。
“久等了。”
羽毛重新飞回栖木中,这颗枯萎的栖木再次绽放起了光彩。
“阿瑠,你见过类似这样的东西吗?”
“这里卡帕奇莉的羽毛!”阿瑠有些欣喜,但他随即摇头。
“阿瑠没有卡帕奇莉的羽毛。”
“好吧.”
江白想问的不是羽毛,不过这玩意也没法形容。
弄好这个栖木,几人跟随阿瑠来的知比岛。
江白也终于看到了这大山内部的样子。
本来江白以为空心的山可能是里面被掏空,但外壳还是完好的,但飞上去看了一圈,发现这山就是一个直筒状,没有顶。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从空中直接轰下来,直插地底,才造就了这番模样。
“阿瑠,三座山都是这样的吗?”
阿瑠点头。
江白若有所思。
那看来壁画上降下的天星真的是天空岛的长钉了,这里的文明因为恐惧,所以在地底建造了遗迹。
但江白想不通,天空岛干嘛要降下长钉毁灭文明?
触碰栖木,跟随羽毛江白顺势往山的下方探索,试图找到那降下的天钉。
奈何下方并没有天钉的存在,反而是找到了一个遗迹入口,连通之前他们去过的那个遗迹。
没再继续探索,三人回到地面净化栖木。
“这下应该全部完成了,走吧,我们去祭典。”
“哥哥姐姐你们先去吧,阿瑠想在这再待一会。”
“可是我们不知道在哪里,会迷失在大雾中的。到时候错过了祭典怎么办?”江白可怜兮兮的卖惨。
“好吧,阿瑠跟哥哥姐姐们一起去。”
一路跋涉,回到祭场已经不知是什么时间。
祭场汇聚了不少人,这些人保留着生前的模样,无法沟通,无法交流。
祭场的最上手是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在他的身旁,摆放着刀具,绳索,容器。
老人目光看着上手放着的一个沙漏,这个沙漏在这江白看来异常原始简陋的祭场格外的华丽与亮眼。
像是用这里最精细的工艺与最漂亮的琥珀制作而成。
与其相似同样做工精美的,还有旁边摆着的一个杯子。
“时间快到了。”老年呢喃出声。
“父又爷爷我回来了!”阿瑠下意识的喊出一个称呼,却又连忙改了口。
“阿瑠,你怎么回来了呢”老人看着阿瑠,目光带着悲痛与不舍。
阿瑠淡淡一笑,这个过程他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爷爷我们快开始吧,我一定要让卡帕奇莉满意!”
雷鸟飞过天空的雷鸣划过长空,老人拿着刀具,落下来泪来。
一旁的三人如同局外人一般看着这一幕,意思到要发生什么的一斗牙关咬的咔咔作响,没忍住要冲上去。
江白将他摁住,“这只是一段过去的印象,别着急。”
想要知道这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那就得看完全程,即便这个过程再血腥再残忍。
“敕令,封!”
眼见阿瑠要主动走到刀下,胡桃手一抬,将他定在原地,不能说话,不能动作。
高台上,似有无形的人存在等待着即将要到来的祭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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